她这么一问，陆夫人也反应过来，目光定定的看向秘书。
陆夫人虽然比陆方舟先来一步，但一直记挂着陆远丰的身体情况，都还没来得及问原因。
秘书面色凝重的叹了口气，“是西山那块废旧工厂的地皮，竞标失败了。”
“董事长在去年就已经做好准备，一直把这个项目当成公司的重点在投入，今年公司大半精力都花在这上面，现在却竞标失败……”
后面的话秘书没有再说下去，但在场的陆方舟和陆夫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竞标失败，重点项目半路叫停，对公司打击显然不是一般的大，等于这一年来的筹备和投入都打了水漂。
不过……
陆方舟面色微凝，“父亲的性格不是没有成算的人，更不会拿公司的重点项目去赌，他既然敢这么投入，就证明这竞标原本是十拿十稳的，又怎么会失败？”
“对，你爸爸说过生意人最重要的是一个稳字，他从来不冒险的。”
陆夫人闻言也连声道：“若他有那心去冒险，咱们陆氏现在都不知道扩充了多少倍，只是你爸总说人有多大能力就吃多少饭，步子迈得太大风险也大。”sxynkj.ċöm
“原本是不会出现问题的……但可能董事长也没想到……”
听母女两个这么说，秘书有些含糊的开口。
陆方舟眸色淡淡的看他一眼，“没想到什么？”sxynkj.ċöm
秘书突然感觉背脊一凉。
董事长这个大女儿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印象中就是个被养得很好性子简单的大小姐，但这次怎么给他这么大压力？
难道嫁了人就不一样了？
那莫家的风水不同？
秘书在心里琢磨着，下一句话声音不由压低了些，说得忐忑不已，“我们没想到莫氏会出来插一手。”
“莫氏？！”
陆夫人惊呼出声。
“对，而且莫氏负责这次参与竞标的人是莫家小少爷莫奕寒。”
秘书知道陆家和莫家有联姻，提起这个是既尴尬又不解，“莫氏把风声瞒得很紧，今日之前我们都不知道会莫氏参与，但凡有一丝不确定，董事长也不至于在这项目上投入这么多，而且……”
听说是莫奕寒横插一杠子，陆方舟并不太意外。
她面色不变，只顺着话问：“而且什么？”
“而且从莫氏的人在招标会上行动来看，他们极有可能是提前拿到我们公司的内部资料的，有意在针对，否则不至于次次都刚好卡在陆氏的脖子上。”
说起这个，秘书的脸色也再次变得难看凝重起来。
陆方舟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病房门口，露出半个身子的陆泽，眸光微闪：“我没理解错的话，公司内部资料是不得对外泄露的，还有很多是机密文件，对方又怎会知道？商业间谍做的？”
“这不可能！”
秘书立刻否认，“因为本次竞标至关重要，董事长是亲自经手负责的，能够接触到相关资料文件的人屈指可数，全都是公司的老人，不存在商业间谍……而且……说句难听的，莫氏如果早期就透露出要那块地皮的风声，董事长根本就不会去和莫氏争。”
秘书沉声道：“现在莫氏突然出手，纯粹是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陆方舟冷嗤一声：“不是莫氏，而是莫奕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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