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柒真是神烦她这一副要拿奥斯卡影后奖的演技,看来,必须得让她知道,大爷她不是吃素的。
她伸手一抄,再借力一拨——
和她差不多身高体型的凤音竟然真的“噗通”一声,被她扔进那小小的荷花池里面扑腾扑腾着……
“哎呀,音音妹妹,你怎么那么想不开要跳荷花池啊?”
凤柒看到有人过来,也故意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说,“可别把爷爷最喜欢的荷花弄死了啊?还有那锦鲤,养了十年的,是我们凤家的风水鱼呢,你不是想要把它捞起来烤吃吧?”
“凤柒你混蛋!”
凤音一边在荷花池里挣扎起身,一边大骂。
凤柒朝她邪邪一笑,不再理会她,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走了,出门打车直奔高铁站,坐最快的一辆车到鹏城。
凤柒以前跟董君临出门,都是坐商务座的,现在手上有钱,也没必要委屈自己,用凤音的身份证买了商务座的票。
上车后,多年保镖的警惕性,让她习惯性地巡视一圈车厢里的人。
车厢里的人不多,只有七个人。
一对有气质的老夫妇,一个带娃的年轻妈妈,两个留着干净板寸头,脸色冷静,坐姿端正,目光锐利地微微扫射四周的年轻男人,以凤柒的经验,一眼就看出他们是保镖。
在他们附近的单人座,放着一张轮椅,轮椅旁边坐着一个正在低头看书的男人。
这男人竟然就是之前在马路上坐着轮椅飞奔的那个。
真是……
世界好大,世界也好小!
凤柒看了看自己的车票座号,是在他前面的位置,迈步走了过去。
正在看书的厉风行,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类似栀子花的香气,心弦像被人用指尖拔了拔,抬起头来,看到了凤柒。壹趣妏敩
他也认出了她!
那一头乱七八糟像绿草一样的头发扎成了干净利落的丸子头,留出几缕俏皮地散在她那饱满干洁的额头上,再配合着左脸颊那一朵妖娆盛开的曼珠沙华,映衬得她的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白瓷,十分的清爽明艳,像那干净纯蓝的晴空里飘过的一朵白云,让人双眼一亮,心旷神怡。
凤柒的目光和他对视上了,微微避开他那深不可测的眸光,朝他礼貌的笑了笑,但没有打招呼,而是直接的坐了下来,然后从包里掏出一本高三数学看了起来。
厉风行看了一眼她,也低头看书。
向来心意坚定的他,这次总被她身上那时不时飘过来的淡香所扰乱心思,脑子里甚至不受控制的想到在街上扑倒在她身上的情景……
凤柒看书看得很认真。
她虽然没上过一天学校,却自学过小学到高三的课程,只不过相隔太久了,发现增添不少知识点,得重新消化一下。
突然,前面传来“砰”的人体落地声。
凤柒抬头,看到是车厢里那个老阿姨,正捂着心口,跌在过道上,脸色青紫,呼吸困难。
“阿芳,阿芳!”
老先生焦急的从位置上起来大叫。
乘务员也急起来,赶紧开广播让医生乘客过来这车厢进行人道急救。
小宝宝吓得哇哇大哭。
凤柒急忙放下课本,跑了过来,推开围着乘务员,一边从包里掏出针具,一边大声的叫喊,“你们散开点,别让空气不流通,我是医生,让我看看!”
她身上穿的是校服,一脸稚嫩,没人敢相信她是个医生。
“你这女娃子一边去!”
老先生看到她拿出针灸,厉声呵斥她说,“这不是你玩的地方!”
“你老伴突发心肌梗塞,必须得急救!”
凤柒说道。
“是需要急救,但不是你这个小女娃能救的。”
老先生皱眉说,“别在这里捣乱害死我阿芳!”
听到他这样子说,凤柒想要撒手不管了,但从老阿姨那涣散微弱的脉搏中判定,她现在的心脏开始处于停止跳动状态了,不救不行。
“我是海市悬济中医院院长凤鹊的孙女,自小学医,是有医师执业资格证的。”
“我知道了,她就是上周新闻报纸都报道过的医学小天才,刚满十八岁就考取了医师执业资格证的。”
那个宝妈一听,立刻惊讶的叫了起来,以为凤柒是凤音。
那老先生也看过这个新闻,迟疑了一下,还是不大敢信任,怕她只是会纸上谈兵。
但是,列车已经广播很多次了,都没有任何医生赶过来急救,眼看老伴脸色青紫,呼吸都停止的样子,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任凭凤柒去折腾了。
凤柒迅速扯开老阿姨的上衣,拿出金针,在她和心脏直接相连的鸠尾穴上,用早已失传,却被她在残本里自学到针灸妙法——飞经走气中的“赤凤迎源”针灸。
厉风行的目光一直盯着她手里的金针,看到她先将针刺入深层得气扯再往上提到浅层,候针自摇,再插入中层,然后提插捻转,这一捻一转,形如赤凤飞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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