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婉什么事都不知道,问她又有什么用,见到这翻场景肯定是有大事发生,现下二更已过,一看陆开那是不会来,不来就没有必要在等下去,程清婉往丞相府回去,回到半道却是见到程尉连和方温候领着一队人马在前。
程清婉见的大奇叫得一声,程尉连听见程清婉叫他,回过一看大为惊讶“姐,深更半夜怎么出来了!”
程清婉怎么能够说真话,寻个借口敷衍“没什么,就是出来走走”
方温候见到程清婉施礼道“见过大小姐”
程清婉看人自是回礼盈盈道“方将军”
方温候这是和程尉连正要前往丞相府,见到程清婉随口一问“对了,大小姐,丞相在不在府上?”
程清婉一呆“这么晚,家父不在府上还能去哪里?”
听到程清婉这么说程尉连已责问目光看人“方温候,你听见没有,我就说家父在家,节使怎么会把家父劫持”
听得程尉连所言,程清婉心中大骇“你说,爹。爹让节使。。”
方温候截声道“小大姐亲眼见到丞相在府中?”
程清婉出府有个好一阵,现下也是不敢断定“我。。”
方温候见得程清婉答不出来,立马道“走吧,丞相在不在府里去看看就知”
众人回到丞相府书房寝室找过一遍,哪里还有程明湖影子,程尉连将徐广衡喊来“我爹呢!”
“老爷?”徐广衡道“老爷在书房呀,说是看下边送来公文”
书房根本就没人,程尉连还是不信“我回典客署看节使在不在!”
程尉连还想确定人在不在,方温候没有这个心思,跟程尉连在一块就是为日后找个说头,如有得什么差错程尉连也可和他分担责任。
人离城约莫有一刻钟时间,铁满堂逃没逃方温候不怎么在意,铁满堂那边狄校尉率人追了,现在方温候只能将视线集中在陆开身上,方温候点清人马领人从崇文门出去,到得半路程明湖和一队北蜀骠骑守卫策马而回,双方在半道相遇,方温候见得程明湖以为是看花眼。
细看片刻不是程明湖是谁,方温候有些不明白,程明湖不是让人挟持走了,怎么毫发无损跟人回来,方温候这也不是在诅咒程明湖,也不是看不得程明湖好,只是有些不合情理,不合情理就要问,程明湖暂时将马止步说明情况,方温候虽感奇怪神情上显得关切“丞相无恙?”
程明湖见得方温候一脸关切,这次毕竟也算死里逃生,方温候的关心不管真假程明湖感激道“有劳将军挂心,没事,卫永南在追人,就在北安林左侧密林,那里有辆马车去到自会见得,城里情况如何?”
方温候道“他们放好些火,火势是安置住,城里有些杂兵正在搜人”
程明湖重吁口气道“王上有何训斥?”
方温候歉声道“还未见得王上,对了,丞相不是让节使劫持,他怎么会放丞相?”
“劫持我?”程明湖轻不可闻冷笑“节使并非劫持我,是在要挟让我护送质子出城!”
方温候那张脸就像盛开百合突然枯萎“这事和质子有什么关系!”
程明湖脸颊顿时抖动“我们都让节使迷了眼,方将军,节使并非是南魏使者,他是荆越人!”
“荆越人!”方温候只觉有一口热气往喉咙冲“节使怎么会是荆越人!”
“这是事实!”
震惊过后方温候思虑细节,这时才恍然大悟心道“不错,他是荆越人这才说得通,这才能说通刺客有机会刺杀他时为什么放过他,原来根本就没有刺客,他才是刺客,原来的节使想必已让他刺杀”
方温候暗恨自己愚笨,心里在道“从一开始就是为质子而来,明明已经撞破,却还是让他们瞒天过海”
程明湖见方温候沉默,人是沉默眼珠不停在转“将军在想什么?”
方温候回过神道“没想什么,丞相尽快回城,下官现在就去协助卫永南”
程明湖也不留人点头道“一定要将人抓获!”
双方施礼各朝不同方向策马疾奔。
卫永南也是暗怪自己愚笨,为什么从未往质子身上有过设想,明明知道节使今晚要有动作,有防备还是防不胜防,沿途追人入林,谁知陆开不仅安排得当而且十分狡猾,不走大道选择蹿林这是想险中求生,逃入密林无法借助马匹代步,用双腿来走双方的速度可以说是一致。
这片密林面积之大,大大超过卫永南想象,不仅增加搜寻难度,同时也让卫永南心中多一些害怕。sxynkj.ċöm
陆开现下在暗卫永南在明,卫永南害怕是因为曾经伤害过葛舒兰,如果陆开对他设伏是否能安然脱险还没有定数,卫永南十分清楚陆开不是一个弱者,如有机会随时都能取下自己小命,卫永南每一步都走得非常小心,因为林子实在太静,无声空寂连鸟兽夜枭声音也没听见。
沈建承陆开一翻谈话过后,二人出得山洞,二人都是紧绷着脸,众人见着也不敢上去询问,岱迁是和陆开沈建承最为亲近,话还是要由他来说,岱迁道“可以走了吗?太子?”
沈建承故意看一眼温禄山道“有些问题陆开和我解释过,他随我回城你留下断后”
有些问题当时是指护国公的事,岱迁没有旁听也不知二人说些什么,现在沈建承在叮嘱一句,有些事温禄山在是想做,也不能在此刻惹恼沈建承。
温禄山施礼道“是”
沈建承让陆开和他回城,这是在示好,陆开不能走,因为有些账要和卫永南算,陆开道“太子先行,我与温禄山留下断后”
张中平一怔不明白陆开为什么要留下涉险,刚要张口陆开道“大哥务必要保证太子安全”
这话意思就是让他陪太子走,话都说到这份上,有些话张中平就不用在说,回城就是讨赏时候,现在有些话肯定是要说,张中平扬声“贤弟放心,我会誓死护送太子回朝”
陆开勉强微微一笑“走吧”
沈建承余人回去,温禄山和陆开留下断后。
有士兵上前来报“追兵就在山下”
温禄山没有旁话只说二字“设伏!”
卫永南不敢大意带着守卫一步一步向前摸寻,突然止步感到一股无形压力一点一点迫近,顿时有种强烈危机感。
压力来自密林附近肯定有所埋伏,人没现身卫永南还是感受到,这就说明警觉性还是很高,卫永南曾经领着骑队三日三夜不眠不休追人,如果这点警觉性都没有岂不是浪得虚名?
不眠不休追人,这哪能不让人恐惧,陆开既然提前知道对方能耐,就绝对不能让卫永南施展对方能耐,今夜必要将卫永南就地伏杀。
感到不对卫永南举手示意让士兵别动,同时拔剑在手试图让自己在最短时间内应付任何偷袭,警觉感官提升到一个极限。
风吹树摇,枝叶轻响,夜风入林就好像有野鬼路过,单听声音已经让人不寒而栗。
卫永南神经绷直拉紧,就在这时前方如膝高荒草陡然两边一分,一道迅如闪电人影掠身出来。
一股压力逼来,压力来自陆开手上那把“护国明灯”剑锋出鞘,白光一闪,三名士兵扑通倒地。
在有所选择情况下,陆开不会杀人,现在是别无选择,如让这些人追上他们将会毫不容情下刀杀人,为得保护荆越其余在此设伏将士,只能先下手为强,陆开出手十分快捷,卫永南还没看清楚陆开身影时,剑锋一转仿如疾箭刺向卫永南。
护国明灯破空而来隐起风雷之声,好快的剑,好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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