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葛舒兰是显得相当奇怪的,她们昨夜出逃时明明让人看见,现下画舫不在身后,葛舒兰觉得奇怪也不是想画舫紧追不放,只是觉得不合情理。
葛舒兰是觉得奇怪,不管她如何设想,都不会想到是梁裕平南云无形中耽误陶思民追人时间,葛舒兰担忧看一眼丝月,丝月面色惨白躺在舟上,丝月右手按住右侧小腹,右手指缝间全是鲜血。
丝月右腹有伤这是因为昨夜下舟急了一些,让画舫栏杆外侧钩子钩破皮肉流得不少血,这钩子当然不是放在那里防备她们逃走用的,放在栏杆外侧本就是不让船上人员伤着,这钩子是轻舟配备,目的是钩断水草方便轻舟行驶。
丝月右腹受伤是以咬牙愤恨等着葛舒兰“葛小姐,我要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听得丝月诅咒东竹安慰道“丝月,葛小姐也不想这样呀”
丝月由于说话撑痛伤口,咬牙在道“如不是她胡乱猜忌陶公子,我怎么会受伤,如陶公子真有不轨之心早就追上来了,为什么到现在不见人影?”
葛舒兰对此无言以对,心中也是不禁动摇都“难道真的是我无妄猜度?”
是不是无妄猜度葛舒兰没有答案,没有答案也不怕,因为答案来了,东竹这时突然惊呼道“你们看陶公子追来了!”
葛舒兰一惊赶紧回头在看,可不是,那画舫如同海中巨兽朝着她们怒气冲冲过来。
虽说昨夜因为梁裕平二人耽误一些追人时间,可轻舟毕竟是轻舟,行驶速度可无法和画舫比拟,葛舒兰远远看见岸头现下不做思虑赶紧操船过去。
处理完兴生之事陆开回到荆越,一路上都是显得小心翼翼,直到确认安全才进入一家皮具铺,皮具铺伙计一见到陆开过来又惊又喜,只是店里还有客人,伙计板着脸道“是来结上次的账?”
当着客人的面陆开面露感激道“是,多谢掌柜上次赊账,要不然我还不知怎么办”
伙计在道“掌柜在里屋自己进去吧,我还有客人招待”
陆开应得一声这才进去。
这家皮具铺老板叫安福,安福在仓库里翻着新送来皮料道“这些狐皮要好好收着,变了色那就卖不出去”
仓库里还有两名伙计,伙计点头应声。
这时有另外一伙计从外而入在安福耳旁轻说几句,安福双目一睁显得很是意外道“知道了,下去吧”
安福在翻过皮料道“这几件厚毛料子是给方大人”
安福在指着羊皮袄道“这里还有两件羊皮袄是给凤仙姑娘,凤仙姑娘的要提前送去,否则又有说我们耽搁误事,那些春楼里的姑娘都是斤斤计较可别让她们落下话茬”
伙计又是忙着点头应声。
处理完事情安福在道“就先这样,把该拿出去的都拿走”
话落安福忙着往里屋过去,陆开在里屋等人热茶也是早就奉上,安福见得陆开喜笑连连“少爷来了”
见到安福陆开也是欢心“安福叔”
安福赶紧入座先是打量陆开神色一眼才问“是出什么事?昨夜我见到冯宝震信号”
陆开道“冯叔没事我让他去开化,我来是想知道兴生昨夜是做什么去了?”
陆开询问安福当然实话实说“和以前一样呀,荆越周边情况都是他巡视”
陆开叹口气道“你让人去冯叔那里,将兴生尸身运走”www.sxynkj.ċöm
安福大惊“兴生他。。!”
陆开目光沉重点点头“他也太不小心,让红鹰军的人追到冯叔那里”
安福大是震异道“怎么会?兴生平日做事都是很小心”
陆开就是因为兴生平日做事很小心才过来,陆开道“我也就是为此事过来,兴生做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有没有人跟着怎么会察觉不到,我问你,城里除你和小黑之外还有谁知道冯叔住地?”
安福深思片刻道“没人了呀,城里就我和小黑在有葛小姐知道”
安福陆开是信得过的在道“昨夜那些人都是骑兵,兴生在是疏忽大意怎么会没有察觉,我觉得是有人告密,小黑呢,小黑不是经常去看望冯叔,让他过来我问问看,有没有陌生人在冯叔茅屋出现”
安福道“我这就让他过来”
安福外出找人过来,小黑顾名思义人长得很黝黑,但那双眼睛显得十分聪慧智敏。
小黑见得陆开恭恭敬敬道“见过少爷”
陆开笑看小黑向安福询问“这些日子小黑没给你惹事吧?”
小黑撇起嘴巴道“少爷交代让我不许惹事,我就不惹事”
安福笑吟吟道“放心吧少爷,小黑没给我惹事”
陆开慢慢凝视小黑两眼,吹着茶水含笑道“这就好”喝得口茶在问“对了,我问你,近日在冯叔那里有没有什么陌生人出现?”
小黑想都没想道“没有,冯叔那里靠林子近,平日也没人过去,少爷上次不是带人过去吗?”
带人过去四个字一入耳,陆开当即想到一个人心中一震“张大哥!”
上次陆开的确是带张中平去看过冯宝震,那时候还碰上葛舒兰,葛舒兰是早知道冯宝震住处,但葛舒兰怎么会让红鹰军过去谋害冯宝震?
如此来看张中平目前是最大嫌疑人。
梁裕平撑着小舟慢慢靠岸,画舫就在他们前面,就像一头牛那么大,这是因为他们不敢靠近,离画舫还有些距离,梁裕平道“我们从这里过去”
南云没有任何问题点头和梁裕平上岸,梁裕平二人从侧林摸过去,到得画舫近处,二人躲在密林中瞅着画舫,看得半响画舫上显得安静,南云向身旁梁裕平道“舫上好像没人了”
梁裕平也是这个看法,心中充满疑问道“都去哪里了?”
南云见到岸旁听着四支小舟,既然舫上没人他们就不用如此遮遮掩掩藏着,二人靠近小舟看得一眼,见到其中有一支舟上有血迹,血迹还不染湿好大一片,南云顿时紧张道“有人受伤了?”
血迹也是映在梁裕平眼中,梁裕平眉头紧锁“这是谁的血?”
南云对此也是相当不解,昨夜上船时也不见有谁受伤。
梁裕平转开视线见到地面上也有血迹,血迹一直延伸向前,梁裕平指着血迹道“我们跟着血迹看看去”
南云早就想走,是以不在耽搁和梁裕平顺迹赶去。
葛舒兰和东竹扶着右腹受伤丝月在条土道上疾走,走得越急这腹伤血也流得更急,葛舒兰回头看一眼身后血迹,面有慌色道“不行呀,只要沿着血迹他们就能追上来”
东竹止步道“等会”
东竹退后几步用脚扫些沙土盖住血迹,可这掩盖也就她们脚下数尺之地,其他地方是掩盖不住,土道后方拐角听见陶思民声音,只听陶思民道“走快一些!她们有人受伤一定走不远!”
听见陶思民声音葛舒兰花容惨变,看一眼丝月伤处道“忍一忍”
葛舒兰起手按住丝月伤口,暂时压住血流出来,葛舒兰下的手重丝月闷哼一声,葛舒兰连推带拉三人进去路旁荒丛躲着。
三人刚入荒丛躲避,陶思民领着家丁就到东竹先前擦拭血迹地方,家丁看一眼地面道“少爷,没有血迹了”
陶思民看一眼前路的确是没有血迹,陶思民道“有没有肯定都在前面,我不信还能长翅膀飞了,我告诉你们葛小姐一定要确保她的安全”
家丁问道“那二个姑娘呢?”
陶思民嘴角一凝冷冷道“我只要葛小姐,那两个人如果碍事就。。”有些话陶思民没有说出来,但是做出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这样一看谁还不明白陶思民意思,陶思民在道“走,不能让她们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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