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蔺初芸继续询问:“你还知道些什么?”
“其实驸马磕药这件事情是杜奕文才开始的,此人自制力弱,怎么可能忍受地了那种痛,小的佩服沈秋泽大人。”
闻此,蔺初芸有些微微不耐烦:“我不是来这里听你废话的。”
这时,鬼面书生带着哭腔:“姑奶奶,我也只是听驸马零零碎碎和国师商量,用着药压制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一卖药的。”
听到这话,蔺初芸一个灵激,压制?难不成沈秋泽的灵魂还在这具身体里面,只是被国师和杜奕文压制了?
紧接着,鬼面书生吞了吞口水,继续说道:“害,您有所不知,这药只要一天不吃,就会反噬自己,连自己都报不全,又怎能压制什么?”
这话说完,蔺初芸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长叹了一口气儿:“那我再问你个事儿。柳小天在你这里拿了什么药,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怀孕。”
听到这话,鬼面书生仔细一揣摩,能和杜奕文亲密接触,还知道柳小天的人,除了当今公主之外,不可能有第二人,想到这里,鬼面书生后悔极了。
倘若公主出去乱说,这皇上不亲自摘了他的脑袋,可现在就算是想要干点蔺初芸,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呐。
看着鬼面书生犹犹豫豫地样子,蔺初芸吊着张脸,低声呵斥:“狗贼,说不说,我的剑可没那么多耐心!”
这时的鬼面书生倒不是怕这个事,所以回答的很利索:“害,公主,你说我一个江湖骗子,哪里有本事,只不过是炼丹时的炉灰而已,是柳小天本身就怀孕了。”
听到这话,蔺初芸只觉得脑袋有好几个大,这下惨了,等沈秋泽回来以后,又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妻子,多了个孩子。
紧接着,蔺初芸还是有些怀疑:“怎么,那日问你来求安胎药,你怎么还把人给弄晕过去了?”
闻此,鬼面书生哭笑不得:“她就是闻了院子里设的毒气,出现幻觉了,我也不知道她看见什么了,反正一下子就晕过去了。”
听到这话,蔺初芸撇撇嘴,背着手起身,环绕屋子一周:“行吧,在你这里也暂时得不到什么消息了,但你要是敢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我相信你绝对不可能好好活到第二天。”
这时的鬼面书生因为断臂,失血过多,早就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点头如捣蒜:“知道了,知道了,求公主放了小的一马。”
其实这个时候,鬼面书生也没想着留下来,毕竟给皇上和驸马备的药被蔺初芸毁了,这下,一群人要找他的麻烦,还不如一走了之。
可这个时候的蔺初芸眯着眼睛盯着鬼面书生,嘴角挂着一丝笑:“你留着吧,以后对我来说可能还有大用处,可不能把你放走。”
听到这话,鬼面书生心头一紧,这个婆娘,真他娘的厉害,莫不是会读心术?
这话说完,蔺初芸淡定的走到鬼面书生旁边,在他怀里摸出来了一个腰牌:“牌子我先拿走了,你也别出去了,就在这院子里待好养伤,说不准本宫哪天还能用得上你。”
这时的鬼面书生强忍着情绪,眼巴巴地望着蔺初芸:“公主,你这就摆明了不像让我活着嘛!”
闻此,蔺初芸已经走到门口了:“我知道你有办法。”
留下苦苦哀求的鬼面书生,蔺初芸甩甩袖子就大摇大摆的出了门,到了门口,一堆侍卫看着蔺初芸出来,也没敢动手,这个女人,谁敢动!
随后,蔺初芸快马加鞭地往公主府赶过去,准备回去以后先找汪洋商量一下。
谁知蔺初芸刚一下马,就看到了远远迎上来的洪公公,洪公公骑着马,脸上的表情不太好,手里拿着圣旨。
见蔺初芸就在原地,洪公公下马就开始念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苗疆叛乱,时局动乱,令公主重振军队,赶往前线应战!”
听到这话,蔺初芸硬生生地跪在地上,整个人有些恍惚,果然,沈秋泽曾经预言过的事情来临了,这下该如何是好。
可蔺初芸还是表现出了大将风范,临危受命:“臣,领旨,定会护我河山,山河不复,阿芸绝不回家!”
见状,洪公公满意的点点头,来不及逗留,骑着马就走了,而蔺初芸只感觉脚下如同千斤重,慢吞吞的回到了房间里。
现如今,战乱爆发,前线将领保密没有及时上报,这下,邑朝节节败退,已经快要打到城门口了。
想到这里,蔺初芸深深地叹了口气,来到了锁着盔甲的屋子里,看着被保养的很好的盔甲,蔺初芸有些失神。
这时,忽然一阵风刮过来,明明是大夏天,为何如此的阴冷,突然一阵烟雾升起,蔺初芸心头一紧,这是什么?
渐渐的,蔺初芸眼前有些湿润了,模糊到看不清周边的一切。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蔺初芸下意识的抓住了剑柄:“谁在装神弄鬼。”
忽然,一个熟悉而沙哑的声音响起来了:“阿芸,别惊慌,是我。”
听到这话,蔺初芸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着,这不是沈秋泽的声音吗,难不成他回来了?
就在蔺初芸左右摇摆不定的时候,沈秋泽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蔺初芸眼前。
见状,蔺初芸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
可此时的沈秋泽英气不在,一脸狼狈的样子,身上贴满了黄色的符咒,浑身是血。
这时,见沈秋泽痛的说不出话,蔺初芸扑上去就想要为沈秋泽去下符咒:“阿泽,你站着别动,我来帮你解封。”
就在蔺初芸冲上去的那一下,沈秋泽忽然变得透明,就像是一道影子,比先前还要单薄。
这个时候,沈秋泽才勉勉强强的开口:“阿芸,你就站那儿,你帮不了我,封印只能从内到外结,我在寻找机会,你身上的阳气会冲散我的魂魄的。”
闻此,蔺初芸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整个人心如刀绞:“怎么会这样,明明答应好我的,你告诉我你何时才能回来!”
此刻的沈秋泽脸色变得煞白,痛心地耷拉着脑袋:“阿芸,对不起,我可能做不到了,杜奕文的压制,我真的是有些无能为力,除非……”
话还没说完,蔺初芸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嚎叫,就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那种。
这一下的喊叫声是蔺初芸发自肺腑的,这一次的心痛是直戳心窝的,蔺初芸痛的难以呼吸,渐渐的意识薄弱了。
不知过了多久,蔺初芸开始渐渐的转醒,忽然,记忆变得通透,幻境里的一切历历在目。
“阿泽!”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蔺初芸满眼希望,却在看见杜奕文的那一瞬间破灭了。
这时的杜奕文只看到了蔺初芸眼睛里的光芒消失了,却不知为何:“阿芸。”
听到这话,蔺初芸只感觉极度不适,冷冷的撂下一句话:“叫我的名字,实在不愿意,叫我公主就行。”
闻此,杜奕文尴尬地缩回伸出去的手:“听说你要上前线了,我过来看看你。”
“有劳驸马担心了,我没事儿,你倒是去多管管你的小娇妻,毕竟柳小天现在怀孕了,身子大不如前了。”
这时,屋子里安静的不行,一根针掉下去都能听得到,而蔺初芸一直背对着杜奕文。
过了半天,蔺初芸觉着气氛有些尴尬,于是转过身:“没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就在这时,不等蔺初芸说完,杜奕文一下子冲上前来,扣住蔺初芸的手腕,一股浓重的酒精味扑在蔺初芸面前:“阿芸,你是我的!”
这时的蔺初芸早就已经拆穿杜奕文的小把戏了,一把推开杜奕文:“驸马喝多了,注意你的行为,否则我不客气了!”
果然,不等蔺初芸说完,杜奕文就开始不耐烦地打断:“你别忘了沈秋泽还在……”
听到这话,蔺初芸朝着杜奕文的心口重重一拳:“狗东西,给脸不要脸,给我滚!”
可被蔺初芸打翻在地上的杜奕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然坐在地上哔哔赖赖。
“阿芸,以前是我的错,你知道们,我看到你在那个男人面前毫不伪装的样子真的可爱极了,可是你是我的发妻啊,我也是个男人,我不愿意其他人代替我。”www.sxynkj.ċöm
“你就给我这么一个机会吧,你可以试试我,只要我通过考验你就答应我好不好,我们生很多小孩,我也可以不要小妾,我只要你,求求你原谅我这一回!”
听到这话,蔺初芸丝毫没有动心,反而觉着有些恶心:“驸马,你喝多了,请离开我的房间,我要休息了,明日就是出发的日子了。”sxynkj.ċöm
此刻的杜奕文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红着眼眶大声喊着:“你为什么不肯原谅我,我比起那个男人差了哪点!”
闻此,蔺初芸转过身,直直的看着杜奕文的眼睛:“那我好好告诉你差在哪里!”
紧接着,蔺初芸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你虚伪无情,自私自利,唯利是图,你哪里都比不上他,你这辈子都赶不上!”
说完这话,似乎像是耗尽了蔺初芸的所有力气,而以往和沈秋泽一起同甘共苦的画面历历在目,此刻的蔺初芸也有些情绪崩溃,气喘吁吁的看着杜奕文。
随后,蔺初芸红着眼眶,扶住桌子继续说道:“就是因为你,他才不见的,你把他还给我!”
说罢,蔺初芸就扑上去抓住了杜奕文的衣领,开始用力的摇晃。
这些话就像刀子一样插在杜奕文心里,趁着酒劲,杜奕文用力环住蔺初芸:“好,既然这辈子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行。”
这时,蔺初芸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般,奋力挣扎着:“狗贼,你放开我!”
听到这话,杜奕文一巴掌甩在蔺初芸脸上:“别想了,他回不来了。”
此刻,蔺初芸的香肩已经露出来了,杜奕文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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