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的小队骑兵浩浩荡荡的向长安去,带来的是那个人对皇帝的承诺。准备入城的百姓也被这队骑兵所震惊了,他们是来做生意的。毕竟古人都是早睡早起的。(不像我们这些白天懒得码字,到了晚上赶文的小作者喽/小声bb)
“快开门,我是萧大人请来的援兵,来帮助你们的”
站在长安城下,那名校尉举起一块牌子,对控制住长安西门的西军士兵趾高气昂的说到。按梁将军的说法,这群人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儿,你对他越凶狠,他对你越恭顺。果然,那些士兵见了牌子,就像是见了亲爹一样,乖乖的打开了城门,不远处,晨光微曦。
“杀”一旁在旁边一直装作是校尉下手的拓拔殊胜率先发难,在城门上那个军官下来准备讨好他们时,他一刀把他从肩膀劈成了两半,瞬间血流成河。
在城门打开的一瞬间,数百骑兵一拥而入,疯狂砍杀着所有手里拿着武器的人,而原本在城外拿着东西准备入城兜售的百姓则是丢下东西一哄而散,这可是真的杀人了啊。在他们眼里确实算的大事。
“梁将军奉旨讨贼,无关人等退让”猝不及防的西军在士气低落的情况下,基本上没几个进行反击更多的则是选择了逃跑,原本安静的长安城再度躁动起来。呆在家里战战兢兢,一夜未眠的百姓们对于门外的士兵愈发觉得恐怖了。
北境的铁骑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中原王朝帝国的首都里,东方露出一丝鱼肚白。拓拔殊胜眯着眼,看着远处黑压压的皇宫。恍惚之间,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成为这个地方主人的样子。但很快,他清除了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继续带着部下与冲来的西军士兵厮杀。
这些西军的士兵太弱了,和在草原上击溃南契的那些夏军完全不可以相提并论,他们只会逃跑。就像草原上那些猎物一样,他们的骑兵只需要拿着弯刀随便划过他们的脖颈。
在宰杀了数人之后,他就对于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赶到索然无味了,这么弱的敌人,激不起他的斗志,他的手下倒是对此颇有兴趣,甚至手段极其残忍——这是百年来夏人对于鲜卑部族的压制,让他们在这里找到了发泄的感觉。
长安宽阔的大街成了鲜卑族骑兵的屠宰场,这些骑兵追杀着那些丢了武器的士兵。可这注定不是民族的战争,而是中原内部的斗争,他们只是皇帝手中的剑。
“你看那个,那是投石机吗”拓拔殊胜指了指不远处的几根杆子,对一旁的校尉说到。
“也许……是吧”那校尉也有些疑惑。
“那咱们去把那东西弄掉吧,他们靠那个东西攻城的”拓拔殊胜对校尉说到。像是在咨询他的意见。
“好,我们来的目的也就是这个”想到昨天那个事,他就有些头疼。梁将军连夜把自己的副手派人抓了起来,连夜审问。随后下令紧急行军,尤其是这队骑兵。他们是鲜卑部的精锐,说白了不过是来长安城来邀功的,自己这个校尉原本也是最轻松的,现在倒是成了最苦逼的了。
随着一声尖锐的哨声,所有骑兵迅速停止了他们追杀溃兵的行为,向着拓拔殊胜的方向收缩。在拓拔殊胜用鲜卑语和那些士兵大致交流之后,他们做出了一致的决定。
在绕过无数的街道之后,这队骑兵很快终于找到在朱雀大街上看到的杆子,在一个极大的院子里,而那院子正门赫然写着两个烫金的大字“赵府”
投石机布置在了赵府,那校尉也是有些震惊的,但想到自己是奉命来平叛的,于是直接告诉拓拔殊胜,那地方是可以直接冲进去的。
鲜卑骑兵可没有什么顾忌,他们对于中原大族有没有什么敬畏之心,在他们的汗王下令之后,一群人拍马冲入了赵府,这可把一众驻扎在赵府的西军士兵惊呆了,但由于他们的头早早被请进赵府喝茶去了,他们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干什么,这里可是赵家,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赵家在门口的老管家一脸惨白,看着冲进来的骑兵。
也许对于长安附近的兵马,对于近些年来崛起的赵家还是有些害怕的,可现在,赵家要面对的是鲜卑骑兵啊。一只不隶属于长安军的蛮族骑兵。
那些骑兵对于这老头一个人挡在他们面前的行为还是极为不满的,领头是骑兵弯刀一闪,直接好大一颗头颅,其他人见了,更是畏畏缩缩,不敢向前。
人总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在某些时候,他们可以极度勇敢,就算是敌人比自己强数倍,他们也能勇敢的去斗争;可在有些时候,人却是极其脆弱的,他们胆怯,他们退缩,他们不敢去战斗。就比如现在。在骑兵进入赵府之后,受碍于照壁,骑兵不得不停下来。失去机动性的骑兵可以说是最没用的兵种,可偏偏老管家死于非命,让所有在一旁观望的西军士兵吓破了胆,他们之会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而不是尝试着拿着自己那把长枪或是刀去反击。
被照壁堵住前路的骑兵们在反应过来后,以极快的速度分成了两路,从照壁绕过。那种丝滑感让在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这就是马背上民族的力量,那种天生的自信与对于马匹的操控能力。
骑兵们得了令,往赵府后院去了,他们的任务是摧毁投石机,最后踏入赵府大门的,是那名校尉和拓拔殊胜。
“陛下有令,今有赵家谋反,欲攻打皇城,罪名确凿,尔等从贼,罪无可赦,但念及皆是大夏之人,特许戴罪立功,跟随本将军诛杀逆贼,还不谢恩吗”那校尉摇头晃脑的背出一篇洋洋洒洒的圣旨,这都是梁怀忠的授意,毕竟西军二多人,拿着几百骑兵想要击溃他们无异于痴人说梦。因此他特意出此对策,允许拉拢一部分西军士兵为他们所用,至于后来皇帝承不承认这道圣旨,那和他又没什么关系。便宜行事不都是这样的嘛。
“大,大人,您说要赦免我们”一个士兵爬起来,跪在校尉面前,吞吞吐吐的问到。
“是啊,这可是陛下的旨意,有我和拓拔将军作保的。你们还不快快接旨,否则就等梁将军率领的二十万大军来歼灭你们吧”那校尉冷哼一声,说到。而一旁的拓拔殊胜却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些士兵,仿佛在想着什么。
“我等愿意助将军一臂之力”在听到校尉的承诺后,士兵中的许多人都心动了,迅速跪下来,冲着拓拔殊胜和那校尉磕头到。那校尉得意洋洋的接受了这些人的磕头,毕竟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风光的时刻了。打进长安顶级世家家里,逼着地位最高的两支军队之一的一大群士兵给自己磕头。
“好,那你们就开路吧,你就暂时当个总兵吧”校尉没忘了正事,对那率先提问的士兵说到。这也是梁怀忠教给他的。
那人喜出望外,很快就再次拿起了刀,只不过这一次他却把刀对准了自己曾经的袍泽。不是要杀他们,而是催促他们忙碌起来,为两位将军开路。拓拔殊胜看了一眼照壁,随后也就没再理会那东西了,而是和那校尉一起往赵府深处走去。对于校尉的越俎代庖的行为,他是默许的,毕竟这次他觉得自己是来中原学习的,带的是耳朵,而不是嘴。sxynkj.ċöm
大喜把南契给抹除了,草原上现在是三足鼎立:接替梁怀忠他们驻扎在草原的河北军,北面曾经被南契爆锤的北仆,还有以他为汗王的鲜卑。
曾经被驱赶到北边的北仆在这次战争里捞的盆满钵满,隐约有取代南契在草原上的地位的;河北军的强悍他是知道的,当年天荼汗不就是被河北军一直吸血,吸血,才导致了自己的没落的嘛。至于自己部落,在这次战争中,倒是俘获不少人口,牛羊。可损失也是巨大的,每次冲锋他都是带着自家的骑兵往前冲的,损失往往最大。可他却觉得这是应该的,毕竟大夏是强者,草原上的风俗是以强者为尊的。可朝廷能给自己什么呢,一个空名头,那他还是不稀罕的。他倒是希望这次面见皇帝希望皇帝能让他们部落继承南契以前的几个通商市集,好让他们从中原得到想要的物资。盐,铁,茶,酒。
几十个士兵跟在骑兵走过的地方的后面,倒是没了当初的那种畏畏缩缩,反倒有些趾高气扬的意思。拓拔殊胜也大概明白了,和皇帝作战,对于这些西军的人,压力都是极大的。毕竟他们听的最多的也不过是忠君爱国,现在他们却要跟着世家去打皇帝,没有压力才怪了。壹趣妏敩
拓拔殊胜打量着中原的建筑,北境边地的一些小城市和一些中原商人的府邸他还是去过不少的。不过毕竟是边境,比不得长安,这赵家的景致确实造的雅观,虽然好多地方都是被骑兵杀死的人丢下的尸体,但这影响不了他观看风景的心思,毕竟在草原上,屠灭一个部落他都是亲眼见过甚至做过的,死几个人在他眼里还真算不得什么。
“家主,大事不好了,梁怀忠的人回来了,并且已经攻破了西门”一个家人跑进来,弯下腰在萧毓耳旁说到。而这时,他却在看赵子安拿着一盘围棋分析战局,很明显,他上当了。
在看到那个跑进来的急匆匆的下人之后,赵子安就随手把手里的棋子丢回了罐子中。似笑非笑的看着萧毓。
“这么快,绝对是派了骑兵,说吧,多少人”萧毓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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