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蹲在台子侧边,看着舞台上的歌舞,看的那是津津有味,不得不说这胡姬肚皮舞跳的还是很对我们赵公子胃口滴,毕竟古代这女子确实保守,我们赵公子连个世家小姐的毛都没看到。这就很不幸了。像人家别的穿越者,这都两个多月,估计早就混的风生水起了,说不定已经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了不是,我们的赵公子看着台上的波斯舞女,也算是解解眼馋了,而一旁的秦通,则是睡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让我们赵公子暗骂他不解风情。但事实确实只有这家伙留下来陪自己去说完自己的话本了,到也着实心酸啊。
赵家和其他世家有很大不同,在经历了那场变故以后,赵家越来越不像世家了,到更像是乡下土财主,因为搭戏台子这种事,也只有乡下土财主才会做,而世家祝寿,则是两排摆开,中间歌舞,然后大家一起饮酒赋诗,投壶作词,极少有这样把所有宾客都放在台下,整的和后世的舞台差不多的意思。对于这种,我们赵公子还是极为欣赏的,毕竟英雄所见略同嘛,其实这是他自己的审美观点。
随着舞蹈的落幕,我们赵公子也知道,马上就到他了,于是起身整理衣服,叫醒了秦通。在几个人帮助下,弄了张桌子。在前面盛大的表演面前,我们赵公子老卑微了,于是在一段短暂的等待中,我们赵公子上场了。
赵老太爷其实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毕竟岁数大了,熬夜肯定不好,他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周围的宾客,其实已经算是宾主尽欢了,各位世家的来人他已经招待好了,老家伙们一个都没有来,其实多少对自己有变节和从商多少心存芥蒂。哎,老家伙们一个个死去了,终究是年轻人接手他们的位子,人死如灯灭。这十几年来,他也算是看淡了,让自家子弟过得好,那才是正道,党争什么的,其实没有多大意义。有些东西,那是皇家的,有些东西,那是世家的。皇家想抢世家的,那咱们把他的手打回去就好了,那皇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礼理在世家手里,现在啊,有些人手伸太长了,几乎要把皇家扒光了,天子一怒,那可要伏尸百万啊,未来的,他已经看的不真切了,家里主事的,可和萧家都快穿上一条裤子了,迟早腿被人家打折。
“这……”当老太爷看向台子时候,突然震惊了一下。
“父亲,这位就是赵公子啊,您这是怎么了”赵礼看着父亲震惊的脸色,关切的说到。
“没,没事,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赵公子,有点像一个人”老太公强装镇定,然后对自己儿子说到。
“像哪个人”赵礼问到
“十七年前咱们见到的那个人,你应该知道我说谁”老太公闭上眼睛说到。
“怎么可能,那个人早就死了,要不然不可能……”赵礼大惊失色,连忙否定到。其他宾客则是有些不满的看着赵礼,因为他声音确实很高,赵礼只好转身抱歉,然后继续低声说到。
“老夫也是有些看不真切了,也可能是眼花了”老头闭上眼睛,开始听着赵公子的话本,毕竟,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现在赵家的家主是他赵礼,有些东西自己也不好插手了。这让他回想起了十七年前,河贼激流勇进,几乎一路打到潼关下,冲散了所以的逃难的世家,而他赵家,作为一个在长安并不算显赫的世家,则是在老家主的坚持下,直接丢弃了所有的财物,才得以保全家族大部分人的性命,那些爱钱的,可没少因为试图护住自己家的财物被河贼砍死不少,后来又被流民抢夺,踩踏死不少,许多大世家因此一蹶不振,毕竟,家里的人才才是他们立足朝廷的根本,而这一切都根本,则是东都外的良田,那是许多世家的祖业啊,被河贼抢夺了去,后来河贼贼首授首,整个关东一片混乱,东都更是几次被焚毁,几乎是无法住人了,整个大夏只好驻跸太祖兴业之前的旧都长安。
“哎”赵老太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后来,皇帝出面,让原来的关陇世家给西迁的长安世家分了一点的土地,要用来保住东方世家的香火,就因为这件事,东西两党斗的不可开交,说到底,这是强龙和地头蛇的斗争,世家都有自己的势力地盘分布,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在长安世家看来,东党那就是自己的房子被仇人放把火烧了,然后结邻居的房子避难,结果客强主弱,主人就很担心自己的房子会不会被抢走,客人也是直接赖着不走了,而他赵家现在,就像是被主人从客人里雇佣的打手,专门整治这些个客人的,无奈之举啊。赵老太公拿起手边精致的白瓷小杯,喝了一口温热的茶。耳边则是萦绕这赵公子讲的官渡曹操胜袁绍的故事。
“赵家创业艰难,就像这曹操战胜袁绍一样,那是以弱胜强啊,等我死了,好好保住我留下来的东西,好让子孙传承”赵老太公继续说到。
“是,父亲”在一旁侧耳聆听的赵礼连忙回答到,只是这安安稳稳的过踏实日子,是不是他的真实想法,那就另当别论了,只要赵家老太公,萧家老太公还活着,那两家的继承人就算是穿一条裤子那也不能明面着来啊。
“还有,离萧家远些,有些东西,那不是咱们能玩的起来的,搞不好会把自己搭进去”老太公意味深长的说到。
“是,父亲”赵礼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至于他能不能做到,有些东西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得了。
我们赵公子台上一站,拉个小桌子,感觉真寒碜人,确实,人家那场面盛大的,人多的,怎么自己这表演就不咋滴呢,怪不得主办方把我的节目放在了后面,还有这种原因呢。赵公子站在台上,胡思乱想着,这是他转移注意力的一个极好方法。在我们赵公子清了清嗓子后,就开始自己的吹牛生涯。别人开局一把刀,咱赵公子开局那是一张嘴,装备金币全靠吹出来。
正当我们赵公子在台上斩露头角,大吃特吹的时候,突然感觉有道奇怪的目光盯着自己看,但很快就消失了,我们赵公子不禁回抬头看了,但却没有看出什么,只当是自己的错觉。赵公子马不停蹄的靠嘴输出,但奈何台下的观众不怎么给力啊,一点掌声欢呼声都没有啊,我们的赵公子完全忽略了对方是世家,讲究的就是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一旦失礼,那是要被视为野蛮人的,赵公子哪里懂这个,倒是百无禁忌,讲故事的时候还会拿着故事里的事件和时事来一波对比。但凡有心人收拾了去,都会让赵公子遭受牢狱之灾,应该庆幸的是,赵公子没有被抓走。壹趣妏敩
随着时间流逝,我们赵公子也越来越起劲,也越来越熟练,很快就吸引来不少醉醺醺的听众,然后就是有许多世家子弟也加入了这部分人,毕竟一方面,这故事真的好,另一方面,我们赵公子带动了全场。
“哎呦我去,终于完了”赵公子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了后台,那里其实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不过秦通倒是一直在等着他。
“好了,叫了小七,咱们回去吧,接下来就没咱们什么事了”秦通说到。他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结账走人就行了。
“左丞相,紫金光禄大夫,长安府尹,赵子安赵大人到”随着门子的通传,一个中年人踏进园子,正是赵子安,而其他在喝酒亦或是和陪酒的舞姬调情的世家子弟则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父亲大人在上,孩儿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赵子安恳切的说到,但语气里,透露的确是一种不卑不亢。
“你怎么来了“赵礼脸色很难看,事实上,他是很看不起这位大哥的,就他做的那些事,几乎把赵家的脸都丢没了,赵家当场倾尽全力去培养他这个大哥,可他倒好,一上台就倒向脸皇帝,这相当于直接背叛了整个世家,不论是东洛,亦或是陇西。
“怎么,我就不能来吗,今日是我父亲大人的寿诞,我这个赵家长子就不该来吗”赵子安依旧神色轻松的说到,语气中更多的则是不屑。
“原来他就是赵相啊”秦通感慨到。
“可不是嘛,看来今晚要吃大瓜了”赵公子随口说到。
“什么瓜”秦通不解的问到。
“没事,就是说有好戏看了”赵公子不怎么会解释在现代吃瓜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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