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有些不大舒服,要说他比县太爷的官大了很多,哪一次他来此处县太爷不是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得上来巴结自己。
可是这一次竟然将自己晾在府邸不闻不问,重要的是竟然连u一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这简直没有将他放在眼中!
越想越气,巡抚干脆走进了内院打算去找县太爷,正巧又一个穿着古朴的人走了上来,他便问县太爷的在何处。
那人看到他前来似乎十分害怕,眼神也不知往哪里放。
巡抚自然是认为自己有威压,将人吓到了,心中这才舒坦了一些,可是转而他又发现有些不对劲,县太爷的府邸怎么会只有这一个人?
他越想越是狐疑,让人立马将县太爷叫过来。
可是那人身体颤动的越发厉害,竟然直接跪了下去。
他觉得事情蹊跷,拿出了随身佩戴的宝剑,威胁,“立马带着我去见县太爷,我倒要看看他在装神弄鬼什么?”
那人似乎被吓到了,连话都说不利索,“大……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县太爷在哪……”
这人是老大装扮的,剩下的那些人都交钟天力解决掉,得知消息的前一天晚上,钟天力也已经将他的新婚妻子带了出去。
他们蹲了几日,终于会知道县太爷和情妇的约定是墙角的一株花,此花要是被放在了墙壁上,那妇人就会偷偷前来。
这日,他们得到消息,和温念商量了一番,这才有后面的计划。
老大带着巡抚直接去了县太爷所在的院子,经过了暗格,巡抚的眼眸显然深了深,等到看到外面别有洞天,他们竟然又走到了一个院子内的时候,巡抚的脸可谓是难堪至极。
因为这个院子他很熟悉,是他买给自己夫人的,因为刚来广德村的时候,夫人吃不了苦,后来她说有算命的说此处风水好,他想都没有想就用所有的俸禄买了下来
毕竟夫人身子较弱,跟着自己来到这穷乡僻壤,没有了京城的荣华富贵,已经很湿委屈,他自然会在别的地方u多满足他一点。
但是此时他的心中还存有一丝侥幸,只是,随着他的脚步慢慢移动,心在那一刻瞬火了。
没有一个男人会容许自己的妻子背叛自己,当巡抚听见院子内一房间传来自己夫人难以言语的声音时,他便想要冲进去杀了那狗男女。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自然盛怒之中的巡抚并没有发现悄然消失的老大。
他踢开了门,拿着那把宝剑直接冲进了屋子,里面的人先是吓了一跳,当看到来人时候,两人顿时面如死灰。
好在县令虽然肥胖,可是对生命十分爱惜,当那闪着银光的剑朝着自己身上招呼而来的时候,他突然灵巧地王一边多了过去,倒是恰好躲过了这致命一剑。
巡抚自然不会甘心,当他又一下刺了过去的时候,他的夫人竟然过来抱住了他地腿。
“老爷,你不能杀他……”
巡抚气的将她一觉踹开,但是到底也有些冷静下来,对他不能杀了县太爷,毕竟他也是朝廷命官,自己要是无缘无故将他杀了,回去也要承担责任。
更何况,他绝对不会轻易让这对狗男女死去。
巡抚做的第一件事奇怪就是派人将这吓软了的两个人扯了出来,府邸中的人早就被钟天力解决了,他们的人自然代劳,途中趁机挠了好几下县令,只觉得十分解气。
巡抚看到周围都是人,脸面越发维持不住,当下一觉揣在妇人的胸口,“蠢妇,我待你如何你心中应该知道,可你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咋那么还有来呢同我求情?”
那妇人还心存幻想,觉得巡抚会因为他们往日的恩情饶他一名,要是放在以前巡抚说不定会休了她,可是今天他却完全起了杀意。
来的时候,他看了突然放在桌上的一封信,上面写着的是县令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其中的恶性一条条都陈列在上面。
对于县令做的事情,他其实也有耳闻,可是当看到自己夫人也参与其中,并且将自己的俸禄都拿给了县令时候,他的心中只有化解不开的愤怒和仇恨。
这么多年,他对她好了这么多年,甚至没有纳妾,可她竟然是这样回报自己的。
失望偶天盖地而来,巡抚扔掉了手中剑,直接伸手掐住了妇人的脖子,眼睛中满是红光,“我明知道你不是个安分,可却在心中欺骗自己,总有一日你该知道我的心意,是我错了!”
说完,也不顾妇人歇斯底里的求饶,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大伙儿看到妇人翻了白眼,双手超一旁软了下去,倒是别过头不忍再看。
温念皱了皱眉的,倒觉得有些唏嘘,以往觉得巡抚是一个软性子,没想到也会下如此狠手。
可是很快她就想通了,在官场混的人,哪个是真的软柿子?不过时时机未到没有展现出来,有的美欧牵扯到自己的利益罢了。
温念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了身边的男人,贴近他的耳朵问道:“霍衍,你以后会变吗?”
女人身上的香味迅速充斥在他的鼻尖,霍衍是习武之人,嗅觉十分敏锐,当然触觉也不赖,他的耳根子突然红透了,连方才温念问了自己什么也有些急不大清楚。壹趣妏敩
温念不着急得到他的答案,似乎只是她的自言自语一般,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对着霍衍露出一个笑容。
“你不会的,一个人的本性不会变。”
“什么?”霍衍看向了她,觉得有些不大理解。
“你是坏人,所以会当一辈子的坏人。”
霍衍盯着她,倒是难得笑了笑,似乎觉得今日的她倒是有几分先见之明。
温念还没有见过那个人被人说成是坏人还这么开心的,她继续将目光投到了院子外。
巡抚卡死了自己的夫人,脸色倒是平淡了许多,可是县太爷的身体却越发都得厉害,似是害怕他就是下一个目标一般。
当他看到一双黑色的靴子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手脚并用花草一边爬过去,此时他哪里顾得上什么形象,只怕巡抚突然要了自己的性命。
他边爬边说道:“大……大人,我性命卑贱……可我……我到底是朝廷官员,你……你不能……杀……”
县太爷话还未说完,众人只听见他发出一阵尖锐骇人的惨叫,大家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温念也有些好奇,正要看过去的时候,眼前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她吓了一跳,伸手却接触到了男人粗粝的手背,是霍衍用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别看。”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温念心痒痒的,她就是想看县太爷出丑的样子,怎么可以不看呢?
“我是杀不了你,可让你是去做男人的本事也好。”巡抚的声音十分平静,让人觉得他似乎只是说了一句家常话。
温念的身子抖了抖,霍衍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有些后悔自己方才没有将温念的耳朵也堵上。
这样的话,温念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咋那么可以听了去?壹趣妏敩
“霍衍,我害怕……”温念眼前虽然一片漆黑,可还是精确地找到了他另一只手的位置,牢牢抓抓住。
霍衍听到她娇滴滴的声音,低头只看到女子散着香味的秀发,一时间竟然没有动作,他的后街上下翻滚,最后还是没有动。
温念心中暗笑,看来自己猜的不错,霍衍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还没有改变。
他这样哪里算得上坏人,不过是一个假装的坏人罢了。
方才温念有些害怕霍衍会变成前世那样视人命于无物的大魔头,所以才会有方才的问话。
可是很快她就想通了,上战场杀人的难道都是坏人吗?自然不是,他们保家卫国,是好人,是令人敬佩的英雄。
前世,喉炎虽然名声不好,可是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是因为大家度他的误解,都认为他冷酷无情。
只有她知道,霍衍的心中也有柔情……
不久,眼前已经恢复了清明,此时县太爷和巡抚的夫人都不见踪影,巡抚似乎很湿悲痛,身子踉踉跄跄的,连站都站不稳。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人突然闯了进去,跪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谁?”巡抚问道。
不过短短的几个时辰,他的声音像是藏来了好几岁,人看上去也十分憔悴。
来人正是钟天力,他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方才见巡抚要走,怕以后没了机会,这才不顾一切地闯了进来。
“我是钟天力。”钟天力抬起头,不卑不亢地看着巡抚,眼中却带着一丝祈求。
“有何事?”巡抚又问道。
钟天力朝他磕了个头,道:“我是来请大人作主的。”
巡抚轻笑了一声,眼神扫过了跪在钟天力身边的女子,又回到了钟天力的身上,“好,你说。”
钟天力将巡抚如何作恶,如何抢走他的妻子,逼死他的父母,夺走他的应试资格一一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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