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又怒又恨,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许他作乱。
她心里苦的很,也终于明白年薄适的脑回路。她怎么说的出口,她根本不会哭?
说了他也不会信的,因为他明明看见过她哭。
恐怕昨天他也是因为看她只是干喊不肯,没掉一滴泪,所以他才敢放肆地迈出最后一步吧?
君墨染终于明白哑巴吃黄连是什么感受了。
她独自悲伤一会儿,趴在他胸口,闷闷地问:“昨天,你是不是第一次?”
年薄适的手一顿,随即面不改色地反问:“你在乎?”
“我当然在乎!”
年薄适没有答话,深邃的眼神闪烁不定,但君墨染没有看到。
君墨染嘟哝一句:“肯定是第一次,没经验,没技术!”
她声音低,但年薄适耳朵尖,猛地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幽幽地,一字一顿地问:“你说我,技术差?”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没有,我没说!”君墨染矢口否认,身子条件反射地轻轻颤抖,“你听错了,我没说!你绝对听错了!”
“你说谎的时候,能不能看着我的眼睛,别躲?”年薄适更加咬牙切齿,“君小姐,我是新手上路,你这个老司机,请多多指教!”
“啊——”
君墨染还没反应过来,他抓住她,里里外外,又把她吃干抹净了。
他不断问她:“我好不好?”“喜欢不喜欢?”“叫我的名字。”
君墨染不断求饶,嗓子都叫哑了,他才肯放过她。
她揉着腰,再也不敢挑衅他的男性尊严,可心里仍然认为,他技术真的差到爆,当然,他的体力也是强悍到爆。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
最后一回,她一点力气使不上,年薄适抓来带过来的铁桶,桶底放了个铁块,可以压住桶,不让它被水冲走。
他从桶里面拿出洗漱用品,像是喜欢给洋娃娃打扮的小女孩一样,津津有味地帮她清洗一头长发,再抹开沐浴露,从头到脚给她洗一遍,当然,中间少不了吃豆腐,黄暴的话不知说了多少。www.sxynkj.ċöm
洗完时,君墨染浑身通红,跟烫熟的虾子一样,她再恼羞成怒,也改变不了体力和嘴上都被碾压的事实。
夕阳褪去温度,年薄适又把她压在身下,她慌张地抵着他胸口:“你才退烧,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呢,再说,你身上还有伤,泡在水里久了要生病的,咱们回去好不好?”
“这么关心我?”年薄适含笑问,眼里的光芒刺眼。
“嗯嗯,我关心你。”君墨染羞耻地敷衍。
“那回去,你给我上药?”
“好!”君墨染一口答应。
年薄适平复了一会儿身体不适,拉起她,拎起桶就走。
君墨染站起来时就傻眼了,她手里只捞住一件他的衬衫,她穿在身上,下面真空,勉强可以遮住重点部位,可——年薄适穿什么!
“怎……怎么回去?”君墨染抖着嘴唇,绝望地问。
她根本不敢离开他身边,紧紧地贴着他,甚至希望他抱着自己,这样就可以减少自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面积,羞耻也会少一些。
虽然她知道附近不会有人出现,可头顶上有个老天爷呢!
谁知道老天爷长没长眼睛,会不会长针眼?
“走回去啊,没有马,没有车,只能两条腿走着回去。”年薄适似乎没发现她的尴尬,理所当然地回答,还带着一点惊讶,似乎她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
君墨染闭上眼睛,握紧拳头,忍住歇斯底里:“我问你,你的衣服呢?”
“在你身上啊!对了,你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年薄适动手拽他的衬衫。壹趣妏敩
君墨染使劲踹了他一脚:“你敢!你这个混蛋!”
年薄适松开手,揽住她的腰,眼里的笑意几乎溢出来,肩膀微微颤抖。
“你还笑!我们怎么回去!都怪你,衣服脱了怎么可以乱丢!”君墨染想哭。
“这里除了我们两个,又没有人,裸奔一下有什么关系。你这辈子,可能就裸奔这一次了。”年薄适可不管衣服不衣服的,迈开两条大长腿就走。
君墨染忍无可忍,终于咆哮了:“混蛋!以后我再也不信你了!我告诉你,你的信用和节操在我这里破产了!”
年薄适笑意融融:“你的多,以后我需要信用和节操,就借你的使使。”
君墨染要是能踹死他,就真的把他踹死了。
回去之后,她憋着一肚子窝囊气给他抹消肿消炎的膏药,她倒是不想屈服,可这厮又要抱着她滚床单,她实在怕了他堪比野兽一般的烂技术,只好两者选其一,选了给他上药。
他身上几乎全部是伤,很少有完好的一块肉,只有那张脸能看了。
君墨染的手抹了他全身,尽管恨他恨得咬牙切齿,看到这画面,也着实佩服他能忍。
可那佩服,在摸完药的那一刻破功,因为这厮居然起反应了!
年薄适躺在那里,看着她不说话,眼里的渴求化成一汪水,勾着她,缠着她,像一个水鬼,拉她的心下水。
她别开眼,扔床单给他盖上。
“睡觉!”
她避洪水猛兽一样,翻身贴着墙,离他离得远远的。
年薄适不是不想要,而是看着她那愤恨的眼神有点发憷,一般的愤恨也就算了,偏偏是因为他技术烂而愤恨,这种情况,他真有点不好下手。
简而言之,就是君墨染那些话打击到他了,别看他表面上强硬霸道,其实心里还是有点脆弱的。
他深深喘了几口气,找个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墨墨,我难受,你跟我说说话。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君墨染面颊潮热,闭上眼装死。
年薄适声音沉了两度:“你要是不开口,我就动手了。我可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你懂的。”
君墨染无可奈何,抿了抿唇,带着屈辱的心理,轻声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这个问题……
当然不能说实话,年薄适听着她的声音,果然感觉有一股快意在全身流窜、疏通,他没回答,命令道:“继续说,别停……”
君墨染差点挠墙,想了想,给他讲起童话故事《一千零一夜》。
年薄适脑子已经不太清醒,听着她的声音,他就满足,压根不去听内容是什么,思维仍旧停留在第一个问题上,他身上的伤当然是谷旸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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