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净,你说这皇甫大厦这么好看,为什么偏偏要在大堂上弄这么一根柱子,这把整个皇甫大厦的颜值都拉低了。”皇甫大厦一楼挑高大厅,鱼依白看着眼前一根高达二十多米的粗壮承重柱,有些好奇。
这根承重柱出现在大厅之中确实有些突兀,首先这根柱子并不是在大厅的正中央,反而是在大门偏左的一侧,柱子呈圆柱形,直径宽度至少要在五米左右,这也导致这根柱子非常的影响视野和通行。
近期《北陵王府2》的几场戏都在帝都郊区拍摄,鱼依白的戏份告一段落,接下来的数日都没有她的戏,自然她也就回到皇甫大厦来享福。
他身后的男人名叫皇甫净,具体在皇甫家是一个什么样的地位,鱼依白并不清楚。她只知晓皇甫净是皇甫拓海安排给她的“私人助理”一样的角色,除了回房间以外,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跟着她,鱼依白有任何需求只需要和皇甫净说,皇甫净除了事关皇甫家机密的事情都可以满足鱼依白。鱼依白将谢纸鸢所有的戏抢过来,就是此人去处理的。
鱼依白打了一个哈欠:“皇甫拓海那个那个老家伙今天在没在皇甫大厦啊?真是的,他的女人整天拍戏累死累活的他不去看看也就不说什么了,偶然忙里偷闲回来这么一两天也见不到人影。”
皇甫净对鱼依白的重重问题都没有直接的回应,反倒是轻声答了一句:“皇甫先生虽然是皇甫家的外门,但是实际上每天都日理万机,有非常多的事情需要处理,所以不在家也非常正常。”
鱼依白叹了一口气,走进电梯,电梯门还没关上,便又进来了一个气质不凡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进入之后,看到了皇甫净,皇甫净也注意到了男人。
二人相互点头,还是由皇甫净率先说了一句:“家主好。”
家主,这两个字确实是让鱼依白心头一惊,无论在什么地方称为家主,可能性都有很多,不过能在这皇甫大厦内被称之为家主的,恐怕只有一个人——皇甫家的家主皇甫锦。
相比于望月家的家主乱竹望月、所罗门家家主希尔菲德所罗门,皇甫锦更加没什么特色,给人的感觉只像是一个人到中年的成功人士。
鱼依白也没闲着,也马上跟着问候了一句:“家主好。”
皇甫锦也并无什么架子,也对着鱼依白点头示意,不过他显然并不认识鱼依白这张生面孔,所以没有和鱼依白寒暄,反而是看向了皇甫净:“小净,你这是要去干什么啊?”
“没什么,拓海先生将我指派给了这位鱼依白女士当贴身助理,我现在要送鱼依白女士回房间。”
当听到“拓海”两个字的时候,皇甫锦的表情明显有一丝丝变化,只是他正对着电梯门,没有被身后的鱼依白和皇甫净看到。
“拓海先生指派的啊……”皇甫锦通过电梯内壁的反光打量了一下身后的鱼依白一下,“鱼依白女士,是拓海先生的什么人啊?”
还没等皇甫净开口,鱼依白抢先说道:“承蒙家主关心了,我是拓海的女朋友。”
一听到“女朋友”三个字,皇甫锦脸上的表情就更加奇怪了:“拓海先生的女朋友啊,想不到拓海先生还真是老当益壮,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啊。”
鱼依白听了皇甫锦的言语捂着嘴笑了几声,虽然这个事情并不好笑,不过鱼依白还是用自己的演员天赋将假笑这件事情表演的惟妙惟肖:“家主您说笑了,我觉得我家拓海还年轻着呢,我们最近还正有要孩子的打算呢。”
此时皇甫锦的表情可以说是惊讶到无以复加,就连一旁皇甫净的表情也有几分不对劲了。不过此时电梯门打开了,已经到了鱼依白房间的楼层,鱼依白和皇甫净对皇甫锦点头示意之后就离开了。
下了电梯之后,皇甫净看四下无人,便小声提醒道:“鱼依白女士,以后请不要随便乱说您和皇甫拓海先生的关系,容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鱼依白对于皇甫锦的话并未做太多理会,只是一边向前走一边回应道:“我没有乱说啊,我确实是皇甫拓海的女人,他也确实是我的男人,实话实说而已吗……”
鱼依白正向前走着,在她右手边的一个房间的房间门突然被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穿着打扮都十分年轻的男人,男人看到皇甫净之后朝着皇甫净挥了挥手:“净,这是又让老头子当佣人使唤了?”
皇甫净没有回答男人的话,只是和男人也打了个招呼:“阿漓,你要去干什么啊?”
“老头子给我安排了任务,我现在得着手准备一下了。”这个被皇甫净称为“阿漓”的男人口中所说的老头子,是皇甫拓海无疑,在一旁听的鱼依白再一次对皇甫拓海在皇甫家地位的认知有一点提高。
阿漓打量了一下鱼依白:“是个美女哦,不过是个生面孔,这是谁啊?”
皇甫净语气有些严肃:“不得无理,这是拓海先生让我照料的人。”
阿漓说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哦,老头子交给你照看的女人啊,不愧是老头子,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壹趣妏敩
皇甫净刚想说些什么,这阿漓便朝着他摆了摆手:“我先走了,日后有机会咱们两个再切磋一下。”
说罢,阿漓就大踏步离开。
“刚才那个人是谁啊?”鱼依白看着远去的阿漓提问道。
皇甫净沉默片刻,似乎在心中琢磨着应对的方法:“皇甫拓海先生也一定提醒过您,不应该过问的事情就不要问,皇甫拓海先生还只是皇甫家的一个外门,都不能知晓皇甫家的全部事情,何况是您呢。”
鱼依白对皇甫净和自己说话的态度也并无什么波澜,鱼依白在皇甫家的这些时日,早就习惯了在皇甫家自己应该有的相处模式,所以得不到回答鱼依白也觉得无所谓。
鱼依白来到自己房间的门口,驻足停下,看了一眼还在自己身后的皇甫净:“你还要继续跟着我进我房间吗?”
皇甫净迅速低头,然后鱼依白也迅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过回到房间之后,鱼依白没有向房间里面走,而是通过大门看向外面,她确认皇甫净离开之后,鱼依白蹑手蹑脚的将门打开。
确定皇甫净已经离开之后,鱼依白来到隔壁房间,隔壁房间正是皇甫拓海的房间,皇甫拓海将自己房间的房卡给过鱼依白,不过也命令过鱼依白没有什么事情不允许出入自己的房间。
经过刚刚看见的两个人的表现,让鱼依白更加好奇皇甫拓海在皇甫家的地位到底在哪个等级,鱼依白自从进入皇甫家之后,也认识了不少皇甫家的人,其中包括了皇甫家的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鱼依白由于多年在娱乐圈摸爬滚打,所以鱼依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练的炉火纯青,所以也结交了几个皇甫家的朋友。
多放打听,有些人根本就不知道有皇甫拓海这么一号人,知晓皇甫拓海这个人的要么只是了解甚少,要么就是避而不答,这让鱼依白非常的好奇。
鱼依白刷卡进入了皇甫拓海的房间,房间中空空如也,不过被打扫的十分整洁,鱼依白其实也并没有想在房间中找到什么线索,毕竟这皇甫卓让其他人的口风都这么紧,更不会在房间中留下什么线索了。鱼依白之所以这么做,纯粹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而已。
“这个穿上裤子就无情的老东西……”鱼依白轻声骂道,然后就在皇甫拓海的房间中闲逛,她这一次才发现,皇甫拓海的房间中几乎没有任何的私人物品,就连衣柜中也没有几件衣服,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个人房间,更像是高档酒店任何人都可以住的房间。
鱼依白在房间中闲逛着,主卧逛完之后就来到了次卧,让鱼依白没想到的是,次卧中出了进来的门还有另外一个门,这倒是让鱼依白十分好奇,她推开了那个门,门后面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不过房间中有灯。
房间四周包括门的内测都用一种金属包裹着,有一种电影中才有的科技感,不过鱼依白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压抑感,而在这种如此有科技感的房间,却挂着许多非常古老的武器——多是一些刀枪剑戟,只是这些武器工艺十分精致而且丝毫不破旧,看样子应该是一些现代工艺品。
不过在这个房间最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柱子,这根柱子的材质不清楚,不过看起来十分厚重,在柱子之上,摆放着一把巨大的斧子,这把斧子的造型,可以说是让鱼依白感到一种极度的厌恶,倒不是说这把斧子的造型有多么丑陋,只是这把斧子完完全全属于直男审美,那种仙侠风的造型和设计让鱼依白这么一个自诩审美高端的女人完全接受不了。
不过斧子的斧刃部分却非常的完美,鱼依白肉眼可见的锋利,这把斧子的锋利程度可想而知,鱼依白轻轻抚摸了两下斧子,然后用手轻轻握住斧柄,试着抬了一下手。
斧子纹丝不动。
鱼依白不甘心,她立刻上了另外一只手,只是双手一起上,也未能让这斧子移动分毫,鱼依白依旧不死心,只是数次的尝试让她筋疲力尽也未能移动斧子,鱼依白也只好作罢。
看了看房子里其他的兵器,鱼依白觉得全无兴趣,便离开了这个较为隐秘的房间,当她再次回到主卧的时候,一只手迅速的抓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
那种瞬间的窒息感让鱼依白慌乱起来,不过当鱼依白看见手掌的主人之后,又迅速的冷静了下来,反倒是重重的拍了拍那条手臂:“喂!老东西,把手松开!怎么,你要掐死自己的女人吗?”
手臂的主人,也是房间的主人,皇甫拓海。
皇甫拓海双眼中充斥着杀意,那种明知道此人是鱼依白,也带有的杀意,不过当鱼依白说出这句话之后,他手上的力量迅速的减缓,然后慢慢离开了鱼依白的脖子,言语冷漠的问道:“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鱼依白揉了揉有些发红的脖子,没有急着回答皇甫拓海的问题,她坐在皇甫拓海的床上:“什么叫我来你房间干什么?作为你的女人,我一个月几乎见不到你一次人影,我还不可以来你的房间了?”
皇甫拓海看向坐在床上的鱼依白,言语依旧冷漠:“我不是告诉过你,没什么事情,不要进我的房间吗?”
鱼依白并未回答皇甫拓海这个问题,倒是反问了一句:“哦,怎么,那你要打我吗?或者,杀了我?还是……”
鱼依白缓缓起身,贴近皇甫拓海,她用双手环抱住皇甫拓海,樱桃小嘴贴近皇甫拓海的耳朵,小声说了句:“还是你……要以另外一种方式惩罚我?”
皇甫拓海一把推开鱼依白,显然是没让鱼依白的美人计得逞,鱼依白被皇甫拓海随便一推,竟然连退数步,跌倒在床上,鱼依白嘟着嘴轻轻揉着被皇甫拓海推的地方,小声嘟囔了一句:“哼,不解风情的老东西,我这种风情万种的美女,可有都是人惦记呢……”
“那你就去找那些人。”皇甫拓海似乎刚刚从外面回来,正在脱身上的外套。
鱼依白轻哼一声,还是不死心。
鱼依白再次到皇甫拓海身后,帮着皇甫拓海脱身上的衣服,二人纠缠几番,当鱼依白最后被推到床上的时候,皇甫拓海上半身已经赤裸,露出了与其年龄非常不符的强健肌肉,而鱼依白也香肩半露。
鱼依白轻轻展开双腿,朝着皇甫拓海勾了勾修长的食指。
当鱼依白再醒来,天已经黑了,鱼依白吃力的爬起来靠在床头,看见皇甫拓海围着一件浴巾正站在阳台上,屋里没有开灯,能看得见皇甫拓海还得倚靠外面的灯光。
鱼依白撇了撇嘴,也不知道这老东西这么大的岁数了,怎么还有这么大的本事,不过鱼依白还满庆幸这点的,幸亏当时在酒会上遇见的是皇甫拓海,不是某些人到中年身体出问题的猥琐大叔。
鱼依白舒缓了一下身体的酸痛,然后也围着浴巾,来到了阳台上,皇甫拓海并未直视她。
这让鱼依白突然陷入了回忆中,想当时,两个人第一次激情过后,也是这种场景,只是当时的鱼依白心里有所算计,而且只是为了自己的悲惨而放手一搏,可以说是赌。皇甫拓海对鱼依白也充满了猜忌和杀意。
而现在,鱼依白知道眼前这个老头不会杀死自己,自己也达成了这个目的。
“喂,老东西,你在这皇甫家,到底是什么地位啊,真的是让我,越来越好奇了……”
皇甫拓海没有直视鱼依白,语气也非常的平静:“我不是奉劝过你,不要想着打探我的消息吗?”
“难不成,你想让我一辈子都不知道你啊?”鱼依白慢慢贴近皇甫拓海,两个人肌肤贴在一起,皇甫拓海竟面露嫌弃。
“人这一辈子,很短的,可能眨眨眼就过去了,有些事情不要知道反倒会轻松,你知道这世上,谁活的最轻松吗?”
鱼依白似乎感觉出来了这个问题似乎有些深度,不过还是故意装作俏皮的回答道:“有钱人?皇甫家的家主?”
皇甫拓海冷笑一声,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男人脸上挂着笑容,两排牙齿整齐且洁白无瑕,只是嘴角稍带着一点口水。
“是傻子……因为傻子什么都不用考虑,甚至他都不会知道自己渴了,饿了,冷了。”
对于皇甫拓海给她的答案,鱼依白并未说什么,只是撇了撇嘴,她固然是理解不了傻子为什么幸福,对于她这种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的女人来说,锦衣玉食才是真正无忧无虑的生活。
皇甫拓海突然看向在歪着头注视着自己的鱼依白:“你对皇甫纸鸢做的事情,一直有人在告诉我,不过,这是你的复仇,你的付出,值得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报复人要有底线,毕竟她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演员,归根结底,她姓皇甫。”
皇甫拓海的话可以说是给鱼依白提了个醒,也可以说是放纵了鱼依白,毕竟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你可以继续折磨她,只不过她是皇甫家的人,有些事情可以做,只是做的不要太过分。
鱼依白没有回答皇甫拓海任何话,只是迅速的回到了房间中,并且简单的穿好衣服,毕竟她的房间就在隔壁,所以没有必要穿那么严实。
这次倒是皇甫拓海率先发问了:“这就,走了?不一起,吃个晚饭吗。”
鱼依白没有搭话,她轻轻拉上自己衣服的拉链,给了皇甫拓海一个颇有几分玩味的眼神,还没等皇甫拓海再次发问,鱼依白就已经左手打开皇甫拓海房间的大门,右手提着自己一双高跟鞋离开了皇甫拓海的房间,并且轻轻的关上了门。
咔哒。
皇甫拓海破天荒的笑了一声:“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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