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已清场,水寒渊眸光暗冷,不再隐藏,威压一散,连沈流月都觉得身上像压了一座大山,那些黑衣人人更是被压的跪倒在地,冷汗直冒,连剑都握不住。
让沈流月吃惊的是,齐墨白一介凡人,竟也挡住了威压,她探查了一番,也没在这人身上发现灵气,更无魔气,周身清白,连灵根都没有。
"你是谁?"
沈流月收起玩心,周身进入戒备状态,一个凡人,探查不到仙魔之气,探查不出境界,却能抵抗水寒渊近乎至臻之境的威压,这怎会是个凡人?
水寒渊更是直接上手,他惯常只下杀手,一下手就是死手,提着齐墨白的脖子拎到半空中。
沈流月那种浮出书中描写的几个字,手段狠厉,心狠手辣,这两个词形容水寒渊,真是贴切不过。
"水寒渊,我们是出来杀人的吗?"壹趣妏敩
沈流月看着被拎半空中摇晃的顾墨白,嘴巴青紫,进气多出气多,她完全有理由相信,水寒渊会像捏蚂蚁一样捏死他。
水寒渊听到沈流月的话,果然松了手,冷凝的脸温和了下来:
"自然不是。师尊莫要被这些杂事扰了兴致。"
沈流月示意他放开手中之人,游玩之事,确实没了兴致,不过她对这个齐墨白,倒是感兴趣的很。
水寒渊收起手,齐墨白脚刚落地,身体不支跪在地上,大口大口踹着气。
"齐墨白,遇上我们也算你不走运,既要替你那表弟陪不是,这东道主,想来你也推脱不了了。"
沈流月走在齐墨白的面前,挡住朝阳,笑意淡淡,不染一尘。
看得出来齐墨白在这人间界,地位不会低,让他陪玩,可以避免人间界多数麻烦,至少让水寒渊没机会到处砍人,不然逛这一圈,罪过不小。
沈流月也很好奇齐墨白的异常,也可顺便观察观察,此人与凡人有何不同。
齐墨白艰难的点了点头,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也没什么拒绝的机会。
"师尊难道有弟子还不够?为何要他同行。"
水寒渊阴着脸,对沈流月这个决定很是不满。
沈流月一幅明知故问的表情,朝周围望了望,这才刚来不过一柱香,街上都看不到人影了,这样还游毛线。
沈流月直接无视水寒渊的问话,扶起齐墨白,齐墨白缓了口气,声音沙哑的对黑衣人吩咐道:
"送沈玉回府。"
随着水寒渊收起威压,那些黑衣人慢慢站起身,都忌惮的看着水寒渊,露出恐惧的眼神,扛着重伤的沈玉消失在巷中。
只要为首的黑衣人舍生忘死的留了下来,小心的问道:
"属下与王爷共存亡。"www.sxynkj.ċöm
齐墨白望着沈流月,似是想征得沈流月的同意留下黑衣人。
沈流月了然道:"留下无妨。"
本来多了一个碍眼的,现在多了两个,水寒渊脸更沉了。
"敢问两位如何称呼。"
齐墨白缓过神来,不卑不亢的问道。
"沈流月、水寒渊。"
沈流月回道,顺便帮水寒渊一起回答了,人间界也没必要藏头露尾,改名换姓。
"沈师尊,水少侠。"
齐墨白并没有马上献殷勤,而是再次问候一声,看多了贪生怕死之辈,齐墨白这样命悬一线仍能安然处之的人,不免让沈流月高看一眼。
"齐王殿下,我们初来皇城,想瞻仰下皇城风采,想必殿下不会拒绝吧。"
沈流月先入为主,客气的询问道。
真是世风日下,什么时候轮到她来社交,这水寒渊阴着一张脸,看起来都快撕了齐墨白,他是指望不上了。
总不能三四个人黑着脸游玩吧。
沈流月有些想念叶无尘那个贴心的小徒弟,他在的话,凡事都无需自己处理,在避月峰那么多人,叶无尘都处理的仅仅有条,她可以连人都不用见,不像现在。
沈流月叹了一口气,徒弟果然还是自己亲手教的好,眼前这个孽徒,已经都爬到她的头顶上了。
齐墨白点了点头,与黑衣人交代了几句,黑衣人隐于暗处。
"小王定尽地主之谊。"
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遭不住好听,沈流月对自己找的向导,甚是满意。
"修仙界隔绝人魔两界,人间无灵气魔气,听闻有些盛景独人间界仅有,我甚为好奇。"
沈流月试探的问道。
齐墨白并未露出惊色,似乎对两人的身份早有定论。
也是,刚才水寒渊露出的那两手,就很非人哉好不好。
沈流月此番来人间界,也并非只为游玩,她曾在手中看到过,人间界有块璞玉,明唤生死玉,可令万物生,可令万物死,落在凡尘,必有异相。
此玉在是盘古开天地时掉落人间,年代久远,也不知落入何处,这玉,或许可修复神魂,如今她的神魂脆弱不堪,若任其发展,恐会让魔念趁虚而入,失了神志。
她来此,正想寻寻生死玉的踪迹,皇城消息最为灵通,这才是她来此处的原因。
当然,随处吃喝玩乐,也无不可。人生苦短,修仙路长,虽然她宅,但被囚了二十几年,也是宅够了,及时行乐才是正途啊。
"小王也是闻所未闻,修仙界灵气充裕,凡间望尘莫及,不曾听闻凡间有何奇景。"
齐墨白似乎默认他们是修仙界来的,虽然也没猜错,但那么好猜吗?水寒渊刚才那行径,应该跟魔界比较像吧。。
"皇宫四季如春,齐王能否引路。"
沈流月这番有些强人所难了,知道强人所难,也没再跟他客套。
"皇宫而已,师尊想去,知会弟子便是。"
沈流月头疼的看着走过来的水寒渊,摆脱,就是有他在才不敢去,到时候来个屠宫怎么办,她现在对水寒渊,信任感为零。
"我想正大光明的进去。"
沈流月怼到,容瑕的怼怼功,她也是有点真传的。
水寒渊手中拿出一个黄灿灿的金牌,对齐墨白说道:
"如何。"
齐墨白看到令牌,面露惊色,原来是他,大梁国国师,他虽没有见过国师,但这个令牌是先皇在七年前临终赐下,令牌一出,如君亲临。
"皇兄已等候国师多年。"齐墨白跪拜在地道。
沈流月对水寒渊的业务能力,表示极度佩服,短短十几年,把三界的巅峰位置都搞到手,果然是称霸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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