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瑶安抚好老夫人,陪她一起吃完了早饭,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她这正想出去走走呢,却看见司灏走了进来,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来正在为什么事情而烦恼。
“司灏哥哥你怎么了?”谢初瑶给他倒了杯茶问。
司灏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才说:“瑶儿,上次你不是让我去找一个妇人和孩子吗?”
经他这么一说,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差点又把这事情给忘了,她不禁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司灏的脸色难看的说:“找不到,我派人在皇城里找了个遍了,可是连个影子都没有,而且,我还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最近城里的叫化越来越少了,我问了路上,都说是不知道。”
流浪汉越来越少了吗?她的脸色也严肃起来。
“你确定吗?”她的脑子里闪过一些什么东西,可是太快,她还没有来得及抓住又消失不见了,她只好摇了摇头又问,“那可不可以派人在皇城附近的几个城镇找找看?”
“这个倒是可以,我只是觉得奇怪,总感觉到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一般,也许是我多想了吧,我会再派人去附近城镇找找的,她一个妇人带着孩子应该也不会走得太远。”司灏沉声说道。
谢初瑶有些感激的看着他说:“谢谢你啊,司灏哥哥。”
“傻丫头,你忘了昨天晚上我们说过的话了吗?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的啊,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能帮你找人,我很开心。”司灏终于露出了一抹微笑。壹趣妏敩
她连连点头说:“那也是得谢谢你!”她想了想说,“你等等,我给你拿点好东西。”说着,她走进内殿去,拿了一个瓶子递给他。
“这是什么?”司灏好奇的问。
“这是护心丹,受了重伤可以吃一颗,可以护住心脉,就当是谢礼了。”昨夜里忘记给商靖承带一瓶过去了,等会得进一趟宫才行。
护心丹啊,这么好的东西她竟然就当谢礼了,还真是慷慨。
“那我便谢谢大小姐了。”司灏一个武夫,本来也做不来什么客套的事情,他扬了扬手中的瓶子,然后收进了怀里。
谢初瑶责怪地看着他说:“你还说要当一辈子的朋友了,怎么现在还叫我大小姐呢?”她有些不满意啊!
司灏这才后知后觉地摸摸头发说:“哈哈,初瑶,以后我就唤你初瑶吧!”确实,再叫大小姐是有点怪怪的。
她这才扬起了笑脸点点头说:“那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了,你要不要一起走?”
“你要去哪里呢?”司灏好奇的问。
“进宫去看看。”把药给商靖承顺便去看看那大理寺卿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一听她说要进宫,他便下意识地认为她是去找商靖承的,不过自从确定自己跟她的关系只是好朋友之后,他的心里也不会再吃醋了,只是会有些淡淡的忧伤。
“那走吧,我们一起走,我去校练营看看,小福那家伙最近总是偷懒不练功,天天往茶馆跑,再这么下去,我就要让他回老家去了。”司灏这话说得有些严肃。
正好红蔷端了水果进来,一听到他这话,手中的盘子都摔在了地上,可怜那盘子里刚刚洗干净的两大窜葡萄一下子便掉落在地,再也不能吃了。
盘子摔在地上的响声让她回过神来,当她看到地上的葡萄时,立马跪了下来慌张地说:“大小姐,对不起,对不起。”这本来是要拿给大小姐和司灏大人吃的,可是却被自己给毁了,她到底在做什么啊!
谢初瑶只是微皱了一下眉头说:“没事的,你起来吧。”
红蔷赶紧把葡萄和盘子碎片捡起来,匆匆忙忙地下去了。
司灏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有些后知后觉地问:“是不是因为我说要把啊福给赶回老家把她给吓到了?”嗯,很有可能是这样。
谢初瑶叹了口气说:“啊福对她是真的好,所以司灏哥哥,你真的打算让啊福回老家吗?”
“我只是说说而已,那么老实巴交的人我怎么舍得赶他走啊!”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门边上那一抹淡粉色的身影,等他这话说话,她才终于离开了。
看来往后他说话得注意些,要不然搞得这小两口子闹性子就不好了。
“走吧,我们一起出去。”谢初瑶站起来对他说道。红蔷跟啊福的事情,她也该上心了,改日寻个日子让啊福把他家父母请过来,好好商议一下他们两人的婚事。
一想到自己疼爱的婢女就要嫁人了,她这心里多少有些不舍得的啊,她这院里也就三个奴婢,白桦自从四夫人去世之后便被她调回来了,只是她的脸上整日都是愁容的,只怕还没有从四夫人的死中走出来。
而红蔷一嫁人的话,她就要开始再调两个丫头过来吧,要不然绿珠一个人怕会忙不过来。
司灏和她的关系缓和了许多,相处的时候也是轻松了不少,他们走出将军府之后便各走各的了。
来到宫里,她先是去了皇后的宫殿,却被告知皇后去了御书房,看来是跟皇帝在一起,她便直接去了商靖承的墨轩宫了。
宫女把她迎进宫殿的时候正好看见商靖承走出来,两人差点没有撞在一起,她看着他询问道:“你有事要出去?”
商靖承没有想到她会过来,便拉了她的手往里带说:“没有,只是想去走走。”他女人来了怎么可能有事呢?至于等着他的大理寺卿便让他等着吧,反正他也是闲得慌。
某茶棚里正等着某人的大理寺卿忽然打了个喷嚏,他一脸莫名其妙地想了想,难道是有人在想他?
他喝了三盏茶了,可是该来的人没有来,不该来的人却是来了。
“李大人怎么有空闲在这小小的茶棚里喝茶呢?不是应该去查案的吗?”赵尚书坐在他的对面,脸上带着讨好的微笑。
李望轻“嗯”了一声说:“人总得休息的对不对,倒是赵大人怎么有空闲到这小小茶棚里来坐呢?不是应该找人疏通关系把你家大小姐给救出来才是正经吗?”他如此直接了当的说着,让赵尚脸的脸变了又变,可是毕竟还是老姜,就算是变了脸色,那脸上的笑仍然僵着。
“李大人还真是说到老夫的心头上去了,这不,老夫现在便恳请大人饶了我家小女一马,不知大人可否应承?”赵尚书有些深沉地看着他。
李望倒是没有想到这人会如此直接了当的把这话说出来,还真是一个老匹夫!
“赵大人,赵大小姐的事情不归我管啊,虽然我现在被皇上任命调查此案,但是赵大小姐当时是在证据确凿之下关进去的,所以赵大人找我也没用!”说着,他耸了耸肩,心头早就把商靖承给骂了个遍,看来自己是被那家伙爽约了,被爽约了本来就心情不好了,现在还要跟这个老东西在这里演戏,太特马的恶心了。
赵尚书微眯了一下双眼,随即拍了拍手,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两个人抬了一箱东西过来,直接放在了茶棚的桌子上,然后一人一边站在了赵尚书的身后。
“赵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李望抬眸看了一眼那箱子,这老东西不会是想拿钱砸他吧?看来他还真是没有好好打听过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他是那么好收买的就不会得了个清廉的称号了。
赵尚书只是轻笑了一声说:“李大人,这是一点小意思,希望李大人笑纳,至于小女的事情,李大人也不用放在心上,她终究是无辜的总会出来的。”
“赵大人,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李望虽然月俸不多,但是也够我吃喝不愁的了,本官多谢赵大人的美意,至于这箱子,还得劳烦你带回去!”说着,他便站起来对他拱了拱手转身离开,话不投机半句多,与这种人呆在一起,他感觉自己都被沾污了。
赵尚书盯着他远去的背影,磨了磨牙,手抓了一把桌子,冷哼了一声低沉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既然这样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说完,他挥了挥手,对着手下说:“走!”他得另想办法了。
李望气呼呼地来到墨轩宫的时候,商靖承正抱着谢初瑶坐在软塌上说着情话,这突然杀进来一个程咬金,让他危险地眯起了双眼,可是在看清楚是大理寺卿那张黑得像炭一样的脸时,他轻咳了一声,暗想自己好像是彻底把某人给遗忘了。
谢初瑶从他的怀里坐直了身子,然后尽量保有仪态地站起来,轻拂了一下衣袖便想离开,却是又被大理寺卿给一把抱住了双腿,她的脸色便华丽丽地黑了。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每次见她都要抱大腿啊,她现在终于知道现代所说的抱大腿是怎么回事了。
“谢大夫,谢大夫,原来你在这里啊!好巧啊,你收我为徒吧,收我为徒吧!我……”李望睁着一双星星眼看着这个神医,话还没有说完呢,便又被人一脚给揣开了。sxynkj.ċöm
他气得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商靖承的鼻子怒道:“姓商的,我告诉你,你休得阻止我拜师!”爽约的事还没有找他算帐呢,现在竟然还敢阻饶他的大事,真的想要气死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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