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舒服吗。”轻柔的抚摸着赫瑟的身体,苏宁柔声道。
“嗯……”听到赫瑟的声音,苏宁邪魅的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他的巨大,只见赫瑟睁开了眼睛,皱眉面露窘态的看着她。
“既然你不想好好聊天,那我也只好用我的方式来和你谈了。”苏宁紧紧抓着赫瑟脆弱的部位,看着赫瑟绷直的身体,苏宁笑着道:“首先呢,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是万万不能要的,其次我早就知道你会来找我,所以我就直接了当的和你过来商议。”
苏宁的手并没有因此而放开,锐利的眼眸淡淡的扫了眼赫瑟搂着自己的腰部,见赫瑟急忙放开,苏宁笑着道:“你不过是想让赫国的军队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到城里背后捅刀子罢了,而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我要你不可以动城里的百姓,我指的是一个都不许动。”
赫瑟一愣,本以为苏宁会开类似金银珠宝荣华富贵这样的条件,但不让动城里的人,这算什么条件?
“好,孤答应你。”尽管生命被苏宁掌握,赫瑟依然面不改色的答应道,本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何况他也没兴致滥杀手无寸铁的人。
“还有,不许你再调戏我。”手指有意无意的触碰到那一层柔软,苏宁恶狠狠的威胁道,话音刚落苏宁狠狠的掐了一下,顿时觉得手中一黏,裙下的颜色登时变得暗沉。
赫瑟不由得蹲下身子皱眉赞扬道:“宁儿实在是女中豪杰,孤甚是喜爱。”
“作为你答应我的条件,”苏宁手中握着兵符,耐着性子道:“这玩意儿掰断了也没事吧?”
赫瑟点点头,就听到清脆的一声微响,苏宁将另外一半还给赫瑟,“今日的谈话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听见,我们也从来没碰过面,懂了吗?”
赫瑟苦笑着看着苏宁,你手上拿着孤的兵符还想和孤瞥清关系,当真愚钝。
见事情交代完毕,苏宁整理了自己身上散乱的衣袍,方才和赫瑟争执之中不小心将身上的衣袍解开,现在粉红的肚兜正赤裸裸的展现在外面。
忧愁的看了眼外面,之前来的时候她是坐的赫瑟的马车,现在回去总不能也用他的马车,今日回客栈少不了要自己跑一趟。
“今天就在这里歇息,明日孤送你回去。”意外的听到赫瑟要挽留自己,苏宁微微皱眉,他们不过因利益而走在一起,又因为利益而分道扬镳,这般柔情是想从她身上的得到什么?
“不必了,我自己走回去。”并不是苏宁讨厌和赫瑟在一起,事实上这家小院的布局可以说十分雅致,而苏宁之所以想要回去是她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几年间她过得从不安逸,每天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而现如今一切都太过安静,安静到让苏宁觉得自己就像个普通的客栈老板娘。
“留下来,那边有我的人看着,不会伤害到你的人。”赫瑟平静的声音在苏宁身后响起。
是了,她的安逸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自己的势力渗透进她的客栈,保护着她客栈里的安危。
“你到底知道多少。”苏宁回过头,一双明澈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你想让孤知道的孤都知道,你不想让孤知道的孤不会去问。”
“呵,你当然不会去问,恐怕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了。”苏宁笑着瞥了他一眼,直直的走出院子,见外面停泊着一辆马车,苏宁大声嚷道:“你主子吩咐你送我回去。”
马夫微微一愣,正准备动作就看到紧跟其后的赫瑟,随即行礼询问道:“请问公子,还是那个地方?”
“哪儿都不用去。”赫瑟摆摆手,那马夫很识时务的离开此地,苏宁有些赌气的看着赫瑟,他这是分明想让自己留下来。
“我说了我要回去。”苏宁迈步缓缓靠近赫瑟,嘴里吐露的语气却明显夹杂着几分怒气。
“这是孤的马车,孤又何时答应送你回去?”
见赫瑟双手环胸倚靠在门槛上,苏宁哭笑不得,彼此之间能给一点起码得尊重吗?
“我说了我要回去,你也不想惹我生气,对吧?”苏宁半眯着眼帮赫瑟整理着衣襟,看着他蜜色的肌肤和有肌理的线条,苏宁缓缓抚摸道:“如果我不开心了,或许会把那块兵符还给你也说不定。”
“你在担心什么?没人会对他们图谋不轨。”
“我并非担心什么,而是有必须和你划清的东西,”苏宁缓缓放下手臂,“我不知道你如何看我,但我现在是柳卿的妻子,这点是变不了的,你也不想落得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口实吧。”
听到苏宁用已婚来镇压自己,赫瑟咬了咬嘴唇,心有不甘的放下手臂,扭过头不去看苏宁的视线。m.sxynkj.ċöm
苏宁浅浅的笑了笑,转身找那马夫上了车。
路过赫瑟时见窗口丢下来一个绿色的荷包,苏宁撩开车帘道:“这是给你的马车费,我们两不相欠。”
什么马车费,赫瑟不满的将荷包重重摔在地上,咬牙看着悠扬而去的马车。
刚下了马车,就看到苏哲站在门口向外面张望,一看到苏宁便立刻扑上前揪住苏宁道:“姐姐可算回来了,我和姐夫一直在找你。”
“我不过是上街逛了逛,你们两人怎么了?大惊小怪的。”苏宁不屑的摆摆手,装作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进到客栈里,一抬眼见整个客栈空荡荡的,丝毫没有食客的痕迹。
“这是怎么一回事?”苏宁皱眉看着苏哲,苏哲则将目光投递给柳卿,柳卿则将目光给了不远处一个挺拔的男人身上。
“这位哥哥,您这是做什么?”见柳卿将一锭黄金放在苏宁手中,苏宁当下便明白这是清场的意思,扭着腰靠近他,苏宁笑着将黄金在放桌子上。
“怎么,不够?”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苏宁微微一愣,随即笑着勾住男人的肩膀道:“够了够了~不知夏公子大驾光临,您的到来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呀。”
“阿谀奉承的话我听的太多了,这茶难喝的咽不下去。”夏子婴重重的将茶杯摔在桌上,滚烫的茶水洒在桌子上,苏宁浑身一震,也不知是哪个小祖宗惹到了这位大爷。
“我马上去换,马上去换。”苏宁笑着将茶壶提起来,扭头黑着脸道:“你们这帮没眼力见的,还不快把今年新出的龙井拿出来?”
站在茶柜旁的人不解的看了看苏宁,明明是你自己吩咐要将好茶留给自己。
“客官还有什么吩咐?”苏宁一脸讨好的样子让夏子婴皱了皱眉,指着桌上的菜批评道:“这盘羊肉膻味太重,那盘青菜太咸,还有这汤,根本没味。”
“哎哟,客官这说的哪里话,羊肉哪有不膻的,这年头盐这么贵,能吃到盐都算不错了,哪儿像奴家这里放盐都放这么多。”
“老板娘也知道这年头盐贵啊,”夏子婴双手托腮意味深长的看着苏宁,“不知老板娘放这么多盐,这生意可开的下去?”
“承蒙各位大爷关爱,勉强支撑下去。”苏宁陪笑着将菜端走,却在触碰到盘子边缘时被夏子婴抚手挡开。
“老板娘上次进盐是什么时候啊?”夏子婴不依不饶的问话让苏宁头皮发麻,偏偏又不能让他看出什么马脚,只好笑着应付道:“半个月前刚刚进过。”
“噢”夏子婴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声,接着声音忽然变得锐利起来:“那为何耿老板却不记得老板娘的名字呢?”
苏宁浑身一僵,耿老板是当地的一家盐行的老板,也是大燕指定的唯一卖盐商户,自己已经好久没到他哪儿买过官盐,没想到夏子婴会从他哪儿开始着手。
“这耿老板每天都要照顾生意,哪儿还记得奴家的容貌。”
“同位行商做生意的,耿老板却不认得老板娘这个大美人,真是失礼。”夏子婴冷哼一声,对苏宁的话心里清楚不少,他更生气的是苏宁尽然敢背叛他,甚至都不考虑自己会如何对待她,难道当真以为自己傻兮兮的什么都不知道?
“耿老板可是出了名的妻管严,走耿夫人在耿老板哪儿敢多看一眼别的人儿?”苏宁掩面笑着回答,伸出纤纤玉手将酒杯里的酒斟满,苏宁抬手恭敬道:“夏公子仁德宽厚,这杯酒奴家敬你。”
这句话直白点说就是虽然我知道你已经知道我买过私盐,但你品行端正,又德高望重,所以关于我的事就不要再计较了。
夏子婴又何尝不知道中缘由,只是这私盐生意这么多年来整顿不休,都是老皇帝优柔寡断造成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给我开一个房间。”
“好嘞,奴家亲自带您上去。”苏宁一猜便知道夏子婴要和自己谈什么,当下心中也做好了准备。
将门关上,苏宁心中忐忑不安,她私底下截断了盐贩子的来往,而夏子婴就是想利用她找到其余的盐贩子,如今自己将事情做绝,恐怕少不了要承受他的怒火。
“你这是什么意思?”将一个盐贩子的口供扔给苏宁,苏宁心中一沉,这是要扯破关系了。
“奴家听说钦差大臣要来这里办案,奴家怕引来杀身之祸,只好,只好将这些歪门邪路通通撇开,好证明自己有悔改之意。”
“那你就是承认你一直都在帮盐贩子运送私盐?”
“奴家不敢,只是奴家这条道本就是为了防身之用,却被那些人高马大的歹人霸占了去。”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夏子婴捏着苏宁的下巴,强迫苏宁对上他的视线,“你现在的罪足以让你全家坐牢。”sxynkj.ċöm
“全家?”苏宁失声笑道:“奴家家里只有奴家和相公二人,相公是何时来这里的夏公子大可打听,要抓只抓奴家便是,何必牵连别人。”
“你成亲了?”夏子婴惊讶的问道,随即明白过来,苏宁这么着急成亲不就是怕自己怪罪下来拖累她的爹娘么?
“好,很好。”夏子婴拍了拍手掌,冷声道:“罪妇苏氏,协助运送私盐,罪无可赦,压入大牢,秋后问斩。”
苏宁心中一沉,自己对他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要丢弃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只是没想到时间会这么快,想来自己进入大牢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入赫瑟耳中,不多久赫瑟就会带着军队入境城池。
到时候就算是夏子婴也不得不考虑赫国的情况,便无暇顾及他们这帮走卖私盐的人,古代的大牢偏偏又没有什么难度,苏宁想要逃走还不是易如反掌。
正是打好了这些算盘苏宁才敢直面和夏子婴对撕,她可不是一个会把自己后路堵死的人。
“太子殿下。”苏宁恭恭敬敬的叫了夏子婴一声,他是官她是贼,两人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她是清楚的,“太子殿下真的很有手段,能找到那么多盐贩子。”
“既然柳公子帮了殿下这么多,希望殿下莫要忘了柳公子的恩德。”良久,苏宁将心底想说的话通通说了出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你怎么知道是柳卿?”夏子婴皱眉疑惑的问道。
“连官府都不知道的人太子殿下却能一抓一堆,如果幕后没有人帮助想来是不可能的,而能知道这些人的只有我。可那段时间接管客栈的并不是我,柳卿无疑是殿下最得力的助力。”
“你果真猜的透彻。”
“奴家只希望殿下不要计较柳卿罪臣身份,给柳卿一个官职。”苏宁认真的对夏子婴道:“柳卿饱读诗书,且眼光长远,是个可造之材。所能入手定是个不错的助力,毕竟您和朴殿下也有一场不得不较量的比拼。”
“为什么要替他说话?他害了你们。”夏子婴平淡的问道。
“作为太子,你是一个出色的政客,可作为弟弟,你把我往火坑里推。”苏宁苦笑着看着夏子婴,当年那个纯真可爱的男孩儿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有岁月所磨练的成熟男人。
“人都是自私的,所以我并不怪柳卿,反之他在我不在的时候将客栈打理的井井有条,又是哲儿的老师,于情于理都有恩于我。”苏宁恭敬的对夏子婴鞠躬,缓缓道:“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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