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织很乖得在原地等封易行来接。
安芸没有走,陪着她。
封易行来得很快,来的时候手上还拎着一个鸡蛋汉堡,一杯奶茶。
不等他开口,班织就先扑到他怀里,撒娇,夸他懂她,会买,买的都是她爱吃的,把封易行责备的话给堵了个死。
最后封易行就只能假装狠厉,捏捏班织的脸蛋,实则手上舍不得用力。
安芸回宿舍的路上都在想,正常的,让人羡慕的恋爱就该是封易行和班织那样的。
互相支持着,往前走。
她想起曾经她对班织说的,你跳舞,封易行就不在乎吗?
这几天通过她的观察,安芸得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封易行在乎的。
只是他在乎的和叶平离不一样。
他在乎班织高不高兴,有没有受伤,跳完舞脚会不会疼,会不会饿。偶尔吃醋也从不会说,你不要跳舞了这种话。
他对班织永远都是支持的,赞美的。同时又保留着清醒,约束着她,管教着她,照顾着她。
班织去舞团一直都是封易行车接车送。
舞团里的人,班织的大学同学,都见过封易行,他们曾在休息的时候问过班织。她眼中的封易行是什么样子的?
班织的回答,有和大家所想的一样的部分,但也有和所有人的印象完全不同的答案。sxynkj.ċöm
比如,她说封易行挺爱笑的。
当时所有人都在反驳,唯有安芸,在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仔细观察。
她发现封易行确实挺爱笑的。
有时候他等在门口,看到班织匆匆忙忙收拾东西,滚了个杯子,或是掉了一支笔,露出懊恼丧气的表情,他会勾唇笑一下。
有时候班织买东西吃,吃到脸上,用纸胡乱得擦,也没擦到正确的地方,他也会笑一下。
有的时候,她只是朝他挥手,朝他跑过去,踮着脚和他说话。
封易行都会眼神温柔,嘴角似有弧度。
这和她与叶平离,太不一样了。
*
班织和封易行出大学校园的时候,特地看了一眼,她刚才棒打狗东西的地方。
狗东西不在了。
封易行问她看什么,班织主动交代自己刚刚把叶平离给打了,作案工具就是自己身上的包。
里面其实没装什么东西,但有一个大的保温壶。那是封易行给她准备的,为的是让她多喝点热水,怕她在舞团贪凉。结果今天直接当了“凶器”。
封易行牵着她的手,“叶平离来了?”
“嗯。”
“看样子是要追妻火葬场。”
封易行不懂。
“追妻火葬场?”
“就是惹老婆生气了,哄老婆回家,这个过程,可以叫做火葬场。”
封易行明白了一点,“像我哄你?”
“不是。要很严重的那种事情,严重到要掰掉的事情发生了,再去追老婆,才能叫火葬场。你不会有的。”
封易行勾唇,握紧她的手。
“嗯。”我不会和你掰。
提到叶平离,班织一肚子的火,“叶平离这种渣男最好能被火葬场的火烧死!烧得只剩灰!扫都扫不起来的那种!”
封易行把她都快打结的眉毛揉开。
“别想了,伤身子。”
封易行说不让班织想了,班织立马就不想了。絮絮叨叨得和封易行说今天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说着说着,她自己意识到安芸的态度有点奇怪。
直到回家,洗完澡,趴在床上了,班织都想不通。她总觉得安芸隐瞒了什么。
封易行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班织大剌剌得趴在床上,底下摊着一本小说,也不看,撑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腿又细,又长,又直,又白。
睡裙穿得又不老实,卷得高高的。一双腿,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笼着房间里的灯光,莹莹似玉。
封易行忍不住从小腿摸上去,附在她的耳边。
“在想什么?”
班织想得认真,没品味封易行的动作,只说:“在走神。”
“我记得你明天没课。秦和歌也有事。”
班织不能去练舞。
“嗯,是啊。”
班织回答完,才察觉到他的手。
她一抬眼,见封易行的眼中已经染上了欲色。
她嘻嘻一笑,“还说你不涩?”
封易行低头,贴着她的额头,垂眸看着她说话时一启一合的红唇,哑声。
“我没说。”
班织笑着翻身,搂上封易行的脖子,“算了,还是我比较涩涩,馋你。”
封易行搂着她的腰,把人压进柔软的床铺里,握着她的下颌和她接吻。吻得凶狠,口舌交缠,似是要把她吞吃入腹。
*
班织第二天早上没能起来,她睡了很久,梦到了四十多岁的封易行。他一身西装,坐在电脑前面,戴着蓝牙耳机,大概是在开会。
她故意进去捣乱,结果被拽到怀里,捏了鼻子,手上还流里流气得偷摸着掐了一下她的屁股,让她老实点。
她无视警告,甚至更加过分。
妄图通过公司高层,董事会施压,把她这个祸国殃民,不着调,不靠谱的小妖精给休了!
可是,封易行就不动声色地把她的裤子拉链拉开了!m.sxynkj.ċöm
即便知道有桌子挡着,电脑那边的人根本不可能看见。
即便知道封易行是吓唬她。
她还是被吓飞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封易行公司流传着的,有关于他们年轻的貌美老板娘的照片,都是一串残影,还是红着脸的。
班织睁开眼睛,迷茫得看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神。她慢吞吞得翻身,把身上盖着的被子团进怀里,当成是封易行紧紧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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