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好像是真的。”
摸着摸着,张海棠的脸色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殊不知这句话给胖子和吴邪两人多大的冲击,胖子当即上手用力扯了一把,撕了老半天纹丝不动,脸都扯红了,他娘的越看越像真的。
“□□这种东西再以假乱真,也是假的。”和外行人相比,她心中自有自己一套判断方式。她将手掌贴在对方脸上,在对方耳后,后脖处细细摩挲了片刻,手下的皮肤带着的温度真实无比。
最终张海棠一锤定音,“不是面具。”
胖子一下子就回过头,用一种怀疑的表情看向吴邪,同时手下意识往腰后的枪摸去。
“妈的,难道——”
吴邪被这种眼神看得心里一咯噔,心中涌起一股极为可怕的感觉。忽然自己的肩膀被按住,他扭过头看到张海棠朝他笑了笑。
“慌什么,我也没说他是真的吴邪。”
胖子未说完的话一下子被这句话堵了回去,短短的几秒内他那个心七上八下的犹如坐过山车。
“棠妹子咱打个商量,以后说话别大喘气行不?”
张海棠睨了他一眼,挺了挺胸膛:“他要是真的,那我是什么?你难道还不信我?”
胖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思考了几秒,最终把手从枪上放下,“胖爷我虽然不懂脸上的门道,但对女人的身材可是过目不忘,就这种波涛汹涌的类型,一般人也挺难装。”
张海棠扬了扬拳头,笑骂“死胖子,眼睛往哪看呢?”说着又蹲了下去,说实话一开始张海棠也被吓了一跳,只是刚好看到了些有趣的东西才让她冷静下来。
谁也没想到,张海棠会忽然动手去解那假吴邪的衣服扣子,假吴邪显然没料到她突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一时间居然没反应,过了两秒才反抗剧烈的想挣脱张海棠的控制,但脖子就是死死卡在她的手里。衣领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已经掉了,是由一个银色的别针随意扣住,一下子就被她拨开了。
在脖子上出现的赫然是一圈蓝黑色的刺青。
要是这纹身在其他地方她可能还没办法确定,但脖子她可就百分百确定整个人肯定是假的。
她有个癖好,看女人爱看腰,看男人第一眼看脖子,吴邪那脖子就挺戳她X癖,修长,性感,她悄咪看了不知道多少回了,那小子脖子上有没有纹身哪瞒的过她?
胖子也看到了,乐呵呵的对吴邪道:“三爷,荒郊野岭的您侄子什么时候搞的纹身?”
“这是梵文吧,写的什么?”吴邪看着那符咒一样的图案,看得出这种文字梵文,但要看懂还是高估他了,他也就随口这么一说。
“一首诗歌。看不出来还是个闷骚小青年。”张海棠掰着对方头看了一圈。
“你还懂这个?”吴邪有些意外,张海棠英语有多烂他是知道的,还以为她本人没什么语言天赋呢。
张海棠听出吴邪话里的意思,挑了下眉,当着几人的面故意将那段晦涩的梵文念了出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咬字习惯,那晦涩绕口的语言从她口里说出,带着她独有的那股慵懒的味道。声音压低时那种低哑的嗓音简直性感的要命。
吴邪没听懂,只是觉得这种文字念起来神神秘秘的有点好听,就问她是什么意思。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她笑了一声,“还挺有诗意。这小子该不会是个情种吧?”
三人再次将目光移到地上的假吴邪身上,吴邪经过刚才那一遭心情可谓是不好,他看着对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的平静,“你到底是谁?”
那假吴邪看着他,又看向他身旁的张海棠,没有表现的慌乱,只是皱了皱眉,眼神中有种很微妙的一言难尽。
“......”不知道为什么。吴邪莫名有种他在鄙视自己的错觉。心说你他娘还鄙视我?想着心中怒火一下子就起来了,在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长了那么一副看上去很欠揍的脸
“你到底是谁?”吴邪又问了一遍。
“你这样问不行,让我来。”说完张海棠单手把人拖拽到篝火边,抓着他的头发凑近火堆,冷声道“如果你还想要这张脸,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几颗火星落到头发上一下子就把发尾烫焦,男人下意识的往后仰头,咚的一声撞在张海棠的腿上。
看到这种反应,张海棠手上更加用力的压了下去,“哟,这么心疼你这张脸啊。”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哦?我为什么不能,我们认识?”
那个人沉默了下,用着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道:“就算我说了你还能记得多少?”
张海棠动作一顿,心中推测这句话有几分可信度,她有失魂症的事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知情。这个人是怎么得知的?
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在虚张声势,这句话确实让张海棠收手了。以她现在情况,难说这个人有和自己的过去有什么牵扯。
胖子看不下去,“丫的,这小子看着就滑头,要他开口得让他吃点苦头才行。你们都让开,我来把他的手指一个一个砸烂,看他说不说。”吴邪拉住胖子,对他摇摇头,他知道胖子不是开玩笑,这种事他真可能干得出来,但毕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路,万一事后有什么牵扯就有点麻烦,所以由他来审问才是最合适的。
吴邪从边上拿起一块石头,掂了掂,走到男人身前,还没开口说话。
“你要是打下去,你一定会后悔的。”那人忽然说道:“因为我确实是真的吴邪。”
吴邪听到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冷笑,一脚就将人踹翻过去。
那人挣扎着翻过身,压着自己的手往后面缩,“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认为我是假的,你们最好拿出证据来。”
吴邪压制着内心的怒火,证据?老子就在你面前你说证据?
“这么想保住自己的手指,就说实话。”
那人身体靠上了树上已经退不了,只能皱着眉看着他们,脸上依然带着那种木然的镇定自若,似乎在思考对策。
“凭你脖子上的纹身,你的身份就暴露了。”张海棠就在一旁凉凉道。
“纹身并不少见——”
“呵,吴邪身上我们哪没见过?他丫的就是屁股上哪长了颗痣我们都清清楚楚,他有纹身我们能不知道?”
闻言,胖子脸色一变,“打住,胖爷我对一个男人屁股哪长了痣可没什么兴趣。”说完还搓了搓胳膊。
吴邪额角青筋跳动,凑到她耳边低声喝道:“张海棠你丫的演过了!我还要不要脸了?”
张海棠同样低声回他:“脸算几个钱?放心,姐就艺术加工一下,吓吓人而已,没看过你屁股。”
吴邪:我是这个意思??
两人凑一块嘀嘀咕咕半天,那假吴邪看到后又露出那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没想到道上的流言是真的,看来确实瞒不过你们。”
听见这话,张海棠的嘴角抖了抖,直觉告诉她,这小子嘴里说的流言不是什么好话。
“废话少说,赶紧说是怎么回事。”
那假吴邪咧了下嘴,对吴邪说道:“我可以说,但你要叫你的朋友走,我就告诉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胖子失笑,骂道:“怂仔,胖爷我还以为你能扮成这个样子,一定是个狠角色,这么快就怂了。”
那假吴邪就笑,“我不是不能忍,我是觉得不值得,因为我是站在三爷这一边的。不过,我只能和三爷说,你们在我一定不会说,不信你可以试试逼供。如果你们把我弄死了,等你们知道了真相,你们一定会后悔。”
胖子还想开骂,就见吴邪做了一个手势,示意胖子回避一下,胖子的表情很是不爽,但也只能配合的往林子里走去,一路骂骂咧咧。
看胖子走远,那假吴邪又把目光移向张海棠,“劳烦回避下。”
张海棠摊了摊手,并不打算让步:“我一个弱女子又耽误不了你们什么事,就不用了吧。”
假吴邪扯了下嘴角,“我说了,这件事只能和三爷说,您也别为难我。”
张海棠怀疑的打量着他:“这么急着支开我们,你不会是想耍什么花招吧。”
“您说笑了,我现在这种情况已经自身难保,还能做什么?难不成三爷还怕了不成?”说完还对他们笑了笑。
“你小子阴阳怪气的笑什——”
吴邪立即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话。
“先按他说的,继续下去太浪费时间了,速战速决吧,早点问清楚也好。”吴邪在她耳边低声道。
张海棠在两人身上看了一圈,那假吴邪对她做出一个很无辜的表情。
“……”
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升起种异样感,总觉得什么东西忘记了。一时半会想不出怪异在哪,只能压下心里的异样暂时先先避开。
目送着张海棠的背影离去,脸上装乖的表情逐渐变得深沉,眼前忽然被人挡住。
“看够了没?”
他抬起头,就见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出现在面前。
张海棠背靠在一颗树上,手里正往自己包里塞自己的外套,身上沾着尿味的衣服终于让她忍不下去,翻出了替换的外套换上。
“胖子你干嘛去?”回头就见原本背对着她的胖子已经走到了林子深处,拿手电照去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
胖子被她手电一照,叫着让她关手电“尿尿呢,你别偷看啊!”
张海棠立即把手电关了,气的骂他:“破事忒多,赶紧解决。”
这里什么动静也听不见,也不知道吴邪那边什么情况,张海棠开始思考她刚才觉得怪异的地方。想着她就把困惑说了出来,不一会,胖子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过来。
“你要是想不通,那就自己代入一下试试,你要是被俘虏了你会怎么解决?”
当然是先用缩骨挣脱束缚,然后甩两个耳光给敢动她的家伙。
张海棠沉默了一瞬“……缩骨?”
胖子这话如同醍醐灌顶,张海棠的脑子瞬间就连上了电。
我操!大意了!
她当即就冲了出去。心里祈祷吴邪能有命撑住!
刚出林子,忽然余光瞥见身侧一抹黑影扑来,速度极快,反射性的她反手一拳就挥了上去,只听一声闷哼,这王八蛋竟也不躲,立即还了她一脚。
张海棠一个踉跄,翻倒在地滚了两圈,她一手撑地迅速起身,摆出攻击的姿势。
“前辈,冷静点,我不想动手。”一道声音从头顶响起。
我他妈去你的不想动手!一股邪火从张海棠心中窜了出来,顷刻间她冲到男人面前一个扫堂腿将人撂倒,压在对方身上就往他脸上招呼,一开始对方只顾着躲,嘴里一直说着让她冷静之类的话,但脾气再好也受不了张海棠这顿骑脸输出。
在挨了几拳破颜拳后,鼻血就糊了一脸,对方也被打出火气,骂了声后一脚蹬到张海棠的腹部把她从自己身上踹了下来,紧接着迅速按住张海棠的肩膀压了上去,瞬间两人状况就颠倒了过来。
张海棠只感觉眼前一花,下一秒后背和后脑勺重重的砸到了地上,意识先是空白了一瞬,随即腹部感到剧烈的疼痛,让她身体下意识蜷缩起来,疼痛却伴随着呼吸急促而加剧。
这样的力度其实对身体造不成这么严重的反应,只是有经验的人很清楚人体哪个位置打起来是最疼。
这小王八蛋单膝跪在她腰侧一边,另一只脚把她的手臂踩了个正着,虽然没用力,但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已经带给她一种十足的羞辱感。
“冷静下来了吗?”
***!冷静你个屁!
“看来没有。”
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姿势跟她说话!没有人!!
“我——”张海棠抖着声音刚骂了几字,腹部就一阵痉挛,疼得她只能捂着肚子,狼狈的咳了几声,“我□□大爷的……”
估计妹子们痛经就是这种感受吧。
活了大半辈子,从来不知道痛经感受的张海棠,突然觉得可以理解了呢。
看着张海棠疼成这副模样还要凭着意志骂他,男人的嘴角不住的抽搐:“别总操来操去的,你有那玩意吗?”说着,他抹了抹脸上的血迹。
听到这句嘲讽意味十足的话,张海棠咳的更厉害了。
看张海棠这副脸色惨白的凄惨样,对方本来还想动手的心思也歇了下来,正打算继续好言相劝,就眼尖的瞄见张海棠摸向自己后腰的动作。
“……”说真的,他真的没有打女人的爱好。
张海棠的手指刚碰到刀柄,忽然耳边听到咔吱一声,自己的手臂失去了所有知觉。额头也被怼上了某个圆柱形的东西。很熟悉的形状,用脚猜都知道是一把枪。
踏马的真是风水轮流转,她反应过来自己是让人给蹲了!特么这王八蛋还把她肩膀给卸了!
“时代变了,前辈。”
头顶轻飘飘的声音响起。差点把张海棠气吐血。
张海棠心中无比后悔没带枪,早知今日,她一定开枪轰了这个小王八蛋的脑袋!
看着这张和吴邪一模一样的脸,张海棠第一次这么痛恨这张脸。
缓过来后,张海棠知道自己打不过也没再动手,只是撑起身子往后退了些,这种被压在身下的感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即使对方并没有开枪的打算。
她盯着那把枪,冷声道:“你把他怎么了?”没有说名字,因为她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识破吴邪的伪装。
“你猜?”那人挑了下眉。
“你这孙子!”张海棠登时怒从心起,就要动手,却被挡了下去。
“冷静点前辈,只是开个玩笑,我可不想把你另一只手也卸了。”
“你杀了他?”
张海棠的声音冷的仿佛从冰水里浸泡过的利剑,每一个字都带着杀气。
男人沉默了一瞬,缓缓道:“没有,我只是打晕了他。”
听到这个回答张海棠心里稍微好受了点,“那你想做什么?杀我?”
“不。”说完,他将枪给收了回去,“我不想伤你,没必要闹的这样难看,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回应他的是一道冷笑。
张海棠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缓了一分钟才勉强压制住想一刀把眼前这个混蛋劈开的想法。
她哑着声音问“说说你是谁?”
“我们以前认识,虽然你可能忘了,你可以叫我张海客。”
听到这个名字,张海棠控制不住的露出惊愕的表情,“难道你是——”
张海客微微一笑,替她把脱臼的肩膀接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还好心给她拍掉身上的泥土。
“遇见同族让你很吃惊吗?”
能不吃惊吗,她一直以为张家给灭族了,就算有侥幸活下来的张家人应该也是避事不出了。
张海棠面皮抽动了几下,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不用想她也知道自己脸色一定很复杂。
张海客神色温和,“该吃惊的应该是我,没想到当年还有幸存下来的本家,罕见的麒麟血脉,真难得。”
张海棠扯了扯嘴角。
“别用这么恶心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并不感到自豪。”
张海客沉默了一瞬,“我没有别的意思。”
她不冷不热的哦了一声,“所以你是来做什么?如果是来唠家常的话就免了,我还有重要的要做。”
“你想进那栋楼?”
“你说呢?你们的三好族长可还在里面,我不去救他,谁去救他?”她嘲讽的看着张海客。
“……情感上我很支持你的决定,但理智上我并不建议你这样做,想进去你还需要一样东西,一个六角青铜铃铛。如果没有,即使再厉害的张家人,也是九死一生。”sxynkj.ċöm
张海棠一愣,垂眸回忆了会,费了老劲才从记忆的某个角落挖出相关的记忆。
“你是指历代族长的信物?”
张海客脸上露出一抹掩藏的很好的惊讶,“你果然知道。”
张海棠呵呵一笑,声音里面几乎没什么笑意,“如果按家族的安排,我应该是安排给下一代族长的妻子,或者安排给其他有一定地位的族人,所以接受的教育和你们不同,有些辛秘并不会避讳我。”说到这,她很不屑的嗤笑了一下,“说的冠冕堂皇,谁他妈愿意莫名其妙给人配种。”
张海客对这位同族的事迹是有了解的,自然知道张海棠曾经为了摆脱这个身份闹了多少事。本家规矩森严,权利中心的那些张家人对下面有着绝对的控制,能闹到那些族人放弃对她的安排,本人还能全身而退也是一个本事,连他作为外族都能有所耳闻,可想而知当初是闹得多惊世骇俗。对于这个话题他保持沉默,并不打算触这个霉头。
张海棠这个人是个很奇怪的存在,他从小就知道,张家有血统与等级制度,所以本家的那些孩子都很高傲,向来是不会与外家的孩子接触的,但有个人就很奇怪,在她身上你看不到任何不平等的东西,她看待事物的眼神平等,因为她对谁都是一个样,总是用一副在座都是脑残的眼神看人。
对,没有听错,就是这个形容词。
虽然是这个奇怪的样子,但外家的孩子都对她很有好感,多多少少听说过张海棠那些奇奇怪怪的‘事迹’,算是一个孩子王的存在吧。
自从和张家的孩子一同训练后,张海棠的进步非常快,特别是所展现出来的对于机关的敏锐力和洞察力,甚至她有一段时间担任过他们的先生,专门教导张家孩子破解机关术,比起其他先生,她的课程足够风趣,也很负责,即使不能全部听懂,他们这些孩子也愿意听她讲课。毕竟听她和自己父亲斗智斗勇的故事,在娱乐活动贫瘠的张家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再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她的长辈死在了一次盗墓活动当中,她就像在家族里销声匿迹了一样,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听说过张海棠的消息,等再次听到时,她的地位就已经不是他们能接触到的存在了。记得小时候有次进去本家拜年的时候,张海客在经过一处住宅时,远远看了一眼,那是他时隔三年再次见到张海棠。
曾经那个风趣活力女孩完全变了个样子,刚开始他甚至不太敢确定是本人,用抽象一些的说法那就是一个人身上的生气仿佛被吸走了,阴沉沉的模样。看到他们几个小孩经过家门口,顺手抓了一把花生糖果之类的东西分给他们,挨个摸了他们的头后又走回了那个空荡荡的大宅院。
张海客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问她:“关于那座古楼,现在你还能记得多少?”
“不多,在很多年前我忘记过一次,现在是第二次,如今的记忆已经不全面了,如果你想在我身上打听什么的话,我只能遗憾的告诉你,这并不是个好主意。”她摊了摊手。
“那你应该知道你现在进去会有什么后果。”
张海棠的声音很平淡,“我敢进去,就已经做好了出不来的准备。呵,生在张家,葬在张家楼,倒也算是认祖归宗了。”说完她看了张海客一眼,“如果你想帮忙,那我谢谢你,如果不是的话,你可以离开了,或者随便你想做什么,只要别耽误我做事。”说完她活动了下手腕转身离开。
“……”
张海客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变的复杂,大多男人少年时总喜欢过这样一类的女性,她们大多是美丽又强大,他承认自己少年时期确实有过这么一段短暂的悸动,也可能是崇拜的成分多一点。经过这么多年,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了。但偶尔想起的时候,依然会想到少年时期遇到的那个风趣,美丽的族姐。
“前辈,跟我走吧。”
张海棠回过头,用着一种你在开什么玩笑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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