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三位姑娘想给我们来一段赛马比赛,大家要不要看啊!”
“要,要!”下面响起了震耳的起哄声。
“那我们现在有请这三位参赛的姑娘,让她们分别介绍一下自己,好不好!”
“好,好!”
“雪落,江橙(逞)。”
江萱首先第一个上马,便引得底下一阵鼓掌。
江萱出身将门,虽然入宫有些时间但是骑射却是从小就练的,当即就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却是比一般的男子做的还要标准还要好。
轮到梁朦的时候梁朦也没有怯步,一只手撑着马鞍那也是一个利落,坐在马背上的时候梁朦勒紧了缰绳,冷冷道,“天丞,月蒙。”
众人都把目光都放在雪落和天丞怎么比起来的,按道理他们两国平时关系好的都能穿一条裤子了,此时阿月默默地上了马。
众人再把注意转回来的时候,心里也都在嘀咕这三位姑娘生得都不是普通之色可报出来的名字却不是熟悉有名的,眼下已经有一个天丞的有一个雪落的,作为围观者真是看热闹都不嫌事大的,真希望下一个报出来的是另一个国家的。
只是无论报出是月初还是云祺的,他们都是乐见其成看热闹的。
“天丞……”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里,阿月轻启朱唇,只是这两个字一吐出便有一小部分人失望了,两个天丞一个雪落的明摆着不是欺负人嘛。
也自然除了其他几个当局者谁也不对阿月叫什么名字感兴趣。
“唉唉,别打岔,快说你叫什么名字啊。”梁朦似乎很想知道阿月用什么代号,总觉得她能出人意料。
“阿致。”阿月勒紧缰绳策马向前走了两步,不咸不淡道。
阿致。这是什么鬼名字?梁朦不明所以见阿月没有多说,只好和江萱两人一同策马上前。
而那堆男人中,只有陆韫和苏幕息面色有异,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红了脸。前面一个脸上是淡淡的红晕,是害羞所致心情这种事,到底打算。后面一个则是拼命忍住笑,因为克制的原因整个脸憋气憋得。
他们两个是唯一对“阿致”这个名字熟悉甚至是了解的人。
说起这个渊源,苏幕息都能算是“阿致”这个名字的老祖了,因此对阿月能心平气和的叫出这个名字,心里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要知道当年苏幕息因为给陆韫起了这么个称号,到现在还被陆韫惦记着呢。
当下忍不住戳了戳陆韫的肩膀小声道,“弟妹,真有才啊,我都不敢这么说。”
本以为陆韫会被气的跳脚,结果陆韫只是淡淡的将自己搁在他身上的手拿下去,冷冷的回了一句,“多谢夸奖!”
苏幕息终于知道阿月刚刚在马上的姿态像极了何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自己讨了个没趣只好转身去看比赛。
不过当所有人把注意力集中在比赛上的时候,某个无良奸商已经在角落开始摆摊设局赌谁会赢。
言千邪一声令下,三匹马如同离了弦的箭,十分快速,向同一个目的地奔去。不得不说陆琛挑的果然是好马。
刚开始阿月的那匹马和江萱,梁朦在速度上不分彼此,甚至还要落后些。
梁朦骑着骑着便松了一只手回头还朝阿月做了个鬼脸,结果一时疏忽她的马竟然跑到了江萱的道上到后来两匹马纠缠到一起甚至开始不走了,江萱和梁朦急了。
江萱无论怎么呵斥,座下的那匹马就是怎么也不为所动,反而扎根不动在地上啃起了草。然后梁朦的那匹白马逐渐靠近然后用脖子蹭了蹭江萱枣红色的坐骑,颇有讨好的意思。
江萱道,“梁朦,还不快把你的马牵走!”
梁朦真的要欲哭无泪了,她带兵打仗多年也没遇到这么个情况。
“姑奶奶,我叫你姑奶奶还不行吗?求求您老跑两步,回头我给您找匹比这个更俊更帅的公马好不!”
梁朦勒紧了缰绳又好言相劝了几句,可是马大爷还是纹丝不动。
倒是江萱满头黑线,“梁朦,你看清楚你的马了没?”
梁朦抬头,“啊?”说实话,她没看啊,她又没这个癖好。
江萱一脸“就知道”道,“我这匹是母马,我之前看过了,所以你那匹是公的。”
梁朦一时僵在原地,搞了半天人家不动是因为自己搞错了性别啊,找到自以为是的“原因”以后,梁朦换了个称呼继续“好言相劝”起来。
阿月心情大好返途回来看见她们二人的时候,她们的两匹马不仅不走出原地半步甚至开始头和头交颈在一起。
瞧这模样倒像是发情了,感情她们两今日运气真好这马是一公一母且今儿看对了眼。
“看来这场比赛胜负已出,不过比的还真是不过瘾啊,下次咱们三一定要找统一性别的马才不会叫它们‘一见钟情’,哈哈哈,那我就不等你们了,这个笑话我简直可以笑一年。驾”
阿月双腿一夹马腹,手上的马鞭落下,黑马便“嗖嗖”的向着终点跑去,直到将那条暂时围起来的线冲破,这场比赛终于算是有了个结果。
虽然一开始三个人的实力不分上下,但是她们三个人本来只是当做消遣游戏并没有多认真。无论是谁赢,她们都不会多在意。
言千邪宣布了胜者以及所获得奖品,阿月勒紧着缰绳并没有先离开的打算在终点等着江萱和梁朦一并回去。
就在此时在一边的篝火前传来一阵哄笑,然后就见一个穿着盔甲的男子,大约二十多岁脸上稚气未脱在身后一堆人的起哄下向阿月这边走过来。
男子似乎有些害羞每走一步都要回头看一眼身后,而他身后的人都是一个劲的说着“上啊上啊”。
然后那男子便鼓足勇气向阿月这边跑来,黑马率先察觉的有陌生人的靠近,男子一靠近黑马便朝男子脸上打着“喷嚏”,喷得男子脸上一脸的口水,男子似乎脾气特别好除了傻笑也没有气恼。sxynkj.ċöm
阿月夹紧马腹,“吁小黑,别闹。”
男子摸了一把脸上的水道,“原来它叫小黑,你取的名字吗?真好听。”
小……黑这个名字,应该很普通吧,阿月怎么也不觉得哪里好听。
况且陆韫那边传来的眼神,恩,似乎有点不正常。她还是小心为好。
阿月坐在马上冷冷道,“有事?”
“就是,就是阿致姑娘,我,我喜欢你。我虽然是一个小小的副将但是我会努力,总有一天会当上将军的。刚刚你马上的英姿很漂亮,我一见你就觉得你是那种爽朗,聪慧的姑娘。所以,嫁给我好不好?”
说完男子就跪在阿月的马下,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离开”的样子。
阿月很是为难啊,她今晚只是想出来散散心赛个马而已,谁知道比赛赢了还有这茬,要是这样她还不如让给梁朦和江萱。
想到这里阿月回头看了一眼梁朦和江萱,在半道上的她们本来还在苦恼怎么让马儿走回去如今看到阿月那里突发状况,突然觉得自己没有回去是明智的。
本来两个很着急的人索性就在原地看戏,给阿月一个“自己解决”的眼神。m.sxynkj.ċöm
阿月无奈,“你,先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
男子眼里突然闪着希望,“这么说阿致姑娘,你是答应了?”
阿致,阿致姑娘,听起来真的好别扭。
一听到男子说出这样的话和看到他一只脚已经站起来,阿月立刻回道,“那你还是跪下吧!”
“好,好,阿致姑娘,我不逼你,你慢慢想。”
而角落里,刚刚给男子起哄的那堆人正好巧不巧的坐在陆韫他们隔壁。
“哎,你说这小子,还真是厉害,还真给人家姑娘说去啦。”那堆人中突然有人说道。
“是啊,瞧把人家姑娘吓得,平时闷不啃声的一个人,胆子居然这么大。”另一人附和道。
“如果这小子成功的话,那咱们不就是有弟妹了吗?”
“是啊,是啊”一片附和的声音。
陆韫此时黑着脸,早知道一场赛马能惹出这么多事,他就该更努力点让阿月下不了床,一觉睡到天亮更好。
陆韫身边的苏幕息则是笑到不行,居然有人跟陆韫表白了,虽然只是口头上的。苏幕息想想就好笑,他在想要是那个正在告白的男子知道他口中的“阿致姑娘”是谁,正在告白的姑娘又是谁,估计巴不得想挖个坑将自己埋下去吧。
早死早超生,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陆琛双手环胸撑在一边,脸上一脸茫然不知道苏幕息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苏幕息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这么好笑的事实在是太自私了,索性向陆琛招了招手,陆琛附耳过去。
然后。陆琛石化了……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阿月说自己叫“阿致”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古怪,而他堂哥则是一阵羞涩。
苏幕息则是从头笑到尾,知道了真相以后的陆琛也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厚道的笑了……
那边阿月和男子仍在僵持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我拒绝!”
冷冷丢下三个字,阿月骑着马就要离开。
“为什么?我们男未婚女未嫁。”男子仍不死心道。
“谁说男未婚女未嫁了?”
一道似寒冰的声音传来,而后阿月就看着那道声音的主人正朝自己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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