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朦顿时觉得昔日那个温声细语小姑娘已经长大了,变得十分有主见会懂得保护自己,自己已经无法以兄长的身份保护她因为有人会比他更用心。
“知道是什么人指使的吗?”梁朦沉默一会儿问出这句话,显然就是不怕揪出幕后指使与太子府为敌让在场众人听得心里一阵唏嘘,敢公开设计朱雀令主的定不是个好惹的人。
“不知道,怕是为了这个吧!”阿月轻弹了一下身上的朱雀令,这话半真半假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太子喝多了对她图谋不轨,总有自抬身价的嫌疑。一时间阿月将众人的目光往为了争夺朱雀令上引,某种程度上算是保全了太子的面子,尽管太子名声也不怎么好。
“我知道了,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侯府吧。”梁朦也知道阿月说的话不尽是实话,所以借着想送阿月回家的机会能好好的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
“不用了,将军府和侯府不顺路不必麻烦了,再者男女授受不亲,本世子会将阿月平安护送回侯府的,小将军放心便是。”
阿月还未开口,陆韫便替她回了梁朦。如今她与陆韫住在一处若是梁朦送她回去两人非得在路上把未完的架给打完,到时候她是帮阿朦呢还是帮陆韫?
“今日阿朦你也累了,想必待会儿这太子府还有要麻烦你的地方,早些忙完早些回府不要让梁叔叔担心,改日再去侯府看我也不迟。”
阿月先是安抚了梁朦的情绪然后对江逞和萧避尘道了谢,今日礼已送到人也来了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索性不如早早回去歇着好,最后向江萱告了别转身便和陆韫一同出了太子府的门。
其他看热闹的人见主角儿都走了没什么戏好看,也就一散而尽了。
……
回侯府的路上。
何辽驾着马车,车厢里幸好时刻备着伤药。阿月拿了些出来坐在一边替陆韫上药,先用手帕沾了些清水替陆韫将嘴角的血迹清理干净,“阿朦出身将门,自小习武这力道就比常人要大些,他这样做也是为了我没有别的恶意,你,你别往心里去。”
阿月看着自从上了车就一言不发的陆韫,性子跟个孩子一样的,还得她亲自将毛给捋顺。
“你有什么不满你说出来,我尽量满足你。”说到底是梁朦先动手打的人家,总该给陆韫赔个不是,她和梁朦的关系她替他道个歉又算得了什么。
“真的?”本来还一直闷闷不乐的陆韫,听到阿月出声哄他,立刻眼中露出一抹亮闪闪的精光。
“都二十好几的人,怎么说话还跟个孩子一样也不害臊,我像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阿月的性子都没有变有一说一,言出必践。
“阿月,五日后你空出两天的时间来陪陪我可好?”陆韫自是知道现在阿月的一颗心思全部放在了姜宇身上其次是朱雀令,她简直不是像在教弟弟基本上把她所会的都教了就差日日夜夜守在姜宇身边。
陆韫是想着姜宇身边天天围着一群人再不济还有言千邪这个包吃包住的免费先生实在是没必要让阿月这么插上一脚,反而让他们一点培养感情的时间都没有。
“为何,五日之后是什么日子吗?”阿月有点懵,她醒来后忙的团团转没怎么仔细算着日子莫不是是陆韫的生辰?
那厢陆韫叹了一口气,阿月心里一惊,完了,完了,莫不是真的是陆韫的生辰,阿月给忘了然后他生气了?也是,这样说的话阿月这个未过门的的妻子当的的确是有些不称职。
“陆韫,五日后难不成……”阿月一面看着陆韫的脸色一面小心翼翼道。
“你当真不知道五日后是什么日子?罢了罢了,你不记得就算了幸好我帮你记得,五日之后,三月二十是你的生辰,我说的是与不是?”
经陆韫这么一提醒,阿月一愣神下意识的想回口说自己的生辰在下半年,自己是在烈日炎炎的夏日出生的。后来一想是了,阿月是出生在阳春三月,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的季节。自己现在是侯府嫡女,不是在沙场披星戴月的“假小子”。
阿月感慨道,“呵呵,我差点忘了经你这么一提醒倒是想起来了,是啊,时间过得真快,都要三月二十了。”
陆韫知晓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就想借着阿月生辰这个机会带她出去散散心,毕竟侯府现在所有的事都压在她一个刚满十四的少女身上,而这所有的事他自己也是有参与的。可以说阿月今天的境地多多少少离不开他在背后的推动。
之前他是只是怀着一颗抱歉内疚想要补偿的心来接近阿月,可是这段日子的相处,庆云寺上他们一起遇险,农家院里阿月为了他不惜动手杀人,甚至因为他的设计间接导致了这侯府唯一对阿月好的一个长辈也就这样故去了,刚刚又经过太子和梁朦这两件事,陆韫才彻底发现自己对阿月是真的动心的,不为其他的单纯的只是因为阿月这个人而已。m.sxynkj.ċöm
不带其他的目的,只是不知以后知道真相的阿月还愿不愿意接受他。
陆韫简单的和阿月说了只是为了让她散散心,哪知阿月听后却是一笑,“还散心呐,上次世子就是请我去庆云寺散心差点把小命都给散没了,世子还有这胆魄和心情?”
知道阿月在打趣他,面对阿月陆韫仿佛有足够的耐心,长臂一伸将阿月搂入怀里,“这次不会了,阿月你信我,我一定会给你过一个永生难忘的生辰。”壹趣妏敩
“那只好拭目以待了。”阿月窝在陆韫怀里嘴角含着笑,她也不知为什么最近和陆韫待久了不仅安心也爱笑了,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口问道,“我刚刚在太子府看到的时候阿朦只是打了你嘴角,他,可还伤到了你别的地方……”阿月从陆韫怀里退出来关心道。
陆韫听后按住了自己左侧胸口,声音里带着委屈,想找到大人要告状的孩子一般,“有,梁朦那小子还踹我胸一口,到现在还疼着呢。”
阿月终是没想太多,伸手就要去解陆韫胸前的衣裳,她的想法很简单既然现在时间地点都比较合适她还可以帮陆韫上上药,回去以后就他和何辽两个大男人哪知轻重。中午阿月还吩咐何辽看着陆韫别让他多喝,结果到晚上还不是喝成了那个死样子。
手刚碰到陆韫的衣襟时,阿月就已经察觉到了陆韫的不对劲,将陆韫的衣服全部解开时阿月发现了陆韫那忍俊不禁的表情,感情是在耍她玩?
陆韫见阿月停住不动,问道,“阿月,怎么了?不是要上药的吗?”
阿月心里冷哼,装,再跟她装,“世子殿下这演技着实好的很,想必这招用在别的姑娘身上定是百试不爽是吗?”
知晓自己被拆穿了,陆韫也不恼,爽快得承认,“别的女人心疼不心疼我不知道也管不着,我只知道我受伤了我的阿月会心疼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的招数对阿月你来说有用我才会开心。”
正当二人耳鬓厮磨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阿月以为到了侯府便推搡着陆韫。
陆韫怀里抱着阿月,有些失望道,“何辽,这么快就到侯府了?”
何辽自然知晓自己主子的心思,也愿意多绕几圈再回侯府好让主子们多待一会儿可眼前跪在路中央的人……
何辽勒着缰绳开口道,“回世子,小姐,是云筝姑娘……”
阿月欲掀开车帘却被陆韫拦下,回头望去陆韫的脸色似乎冷了几分,“她来作甚么?”
外面跪在路面上的云筝一听到陆韫的声音,连忙开口道,“云筝知错,作为小姐的贴身侍女应该随时陪在小姐身边,太子府的事情是云筝的失职。请小姐,世子责罚,云筝绝无怨言。”
陆韫道,“既然这样,你就自行领罚去吧。”
云筝道,“是。”
阿月心里一肚子火,护短的小性子又上来了。还未成亲呢凭什么她的人陆韫说罚就罚,反了不成?
就在云筝起身要去领罚的时候,马车内似乎传来了不一样的对话。
“陆韫,什么时候起我的人你说打就打说罚就罚了,我们有那么熟吗?”
“阿月,我们的关系还需要我再证明一下吗?”是陆韫不怀好意的声音。
“唔……唔……陆韫,你怎么又咬我,放开我……唔”
陆韫说,“阿月,你说肌肤之亲熟不熟呢?”
阿月道,“哼,三月二十的散心你自己去散吧……”
“阿月,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咱们再好好谈谈……”语气明显软了几分。
……
良久。
陆韫从马车里只探了半个身子出来,云筝见状就要下跪。陆韫眼神示意了一下里面,云筝才又站了起来。
“咳咳”陆韫脸色有些不自然,“鉴于阿月求情,那就罚你这个月的例银上缴,如有再犯……”
云筝不傻听出陆韫最后一句话里的威胁,连忙开口道,“绝无下次。”
陆韫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吧,回家。”转身回了车内。
陆韫道,“这下可满意了,奖励呢……”
阿月不屑道,“还邀功请赏,祁世子,你脸呢,你皇室的礼节呢?”
“大丈夫当不拘小节,至于有没有脸,阿月,你刚才不是亲自检验过了吗?我是有脸呢还是……”
“臭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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