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坤大声吼并且愤怒道,“原来是你这个小婊子。”
“是的,坤哥,我亲眼看到秋红和李想说你去赌场查于震的消息。”男人语气肯定,阴着一张脸看着秋红,眼底的嫉妒要把她刺穿,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
“坤哥我错了,我不该多嘴。”秋红跪在地上祈求王坤能原谅自己一时犯糊涂,“是,是李想逼我说的,他当时把我灌醉了,我不小心才说了你和司爷之间的事情。”
“你喝醉了,他怎么逼你说。”王坤捏着女人的脸,恶狠狠道。
“司爷,你说该怎么处理。”王坤转头对司北言说。
“你自己看着办。”司北言整个人陷进沙发里,闭着眼睛,很是悠闲,懒懒散散落下一句话。
“来人,把她带下去,皮扒了,拿去喂猪。”王坤下达命令,两个戴着墨镜,身穿黑衣人的男拉起秋红。
“司爷,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秋红苦命挣扎,心存一线生机。
“等等。”司北言睁开眼睛,头顶上的灯晃得他眼疼。
两位黑衣人停下动作,双手紧贴西裤,立正挺直身板,很有军人的站姿。
“司爷,还等什么,要不是这个女人,我早就抓到于震了。”王坤不悦道,越想越生气,“今天不给她一点教训,我就不叫王坤。”
“皮就不要扒了,扔出去,从今往后不许踏入迷媚酒吧半步。”司北言想到之前苏宁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就是个杀人魔头,心存芥蒂,也不想成为这类人。
“这就没了。”王坤耸耸肩,不满道,“爷,你什么时候下手这么轻过。”
“闭嘴,我说的话你听不见?”
“带出去。”司北言摆头,冷眼看向黑衣人。
“谢谢司爷不杀之恩,谢谢司爷不杀之恩。”秋红拼命的磕头,头磕出血,也丝毫不带停下,最后被黑衣人带下去。
秋红带下去后,包间恢复一小段的安静,王坤还在插着腰,走来走去,身上压着怒火,久久不能平复内心的燥热。
“拍卖会于震真的会去吗?”王坤停下脚步,抬眼问此刻正准备抽烟的司北言。
“不信?”
“没有,我当然信你。”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就怕这次又给他跑了。”
“跑了你去追。”司北言沙哑的声音说。
*
“震哥,你不相信我?”杵佳坐在于震的对面,头顶的吊灯打亮于震的脸庞,显现出阴深的眼眸,“这么多年了,我在你身边当牛做马,哪天不想着你。”
“现在大头赌场被司北言盯上了,你今天专门来是为了质问我?”www.sxynkj.ċöm
“我只是想求证一个事实。”于震秉持怀疑的语气,身旁还站着一位文建。
这场面像是在审问罪人。
“事实?事实就是我说漏了大头赌场和你有关?事实就是,我出卖了你?”
“震哥,你说事实到底是什么?”杵佳的话语有些激动,都快站起来和于震干架了,但又透着委屈,不安。
好像你出了事,所有错都是我的。
“杵佳你激动个啥,看你这架势是想干架。”文建撸起袖子,“震哥说了,来看看你,随便问大头赌场的事情。”
“你懂就懂,不懂也别给我装蒜。”
“谢谢你来看我,但大头赌场的事情不是我说的。”
“爱信不信。”
于震来看杵佳,也不意外,杵佳住院时,于震就来过一次,之后就没有再来了。
现在杵佳已经出院几天了,于震突然带着文建来临,只怕不是简单的来看看这个好伙计。
还有文建一直都是和李想形影不离的,如今李想不在,杵佳不用头脑去想都知道李想一定是出事了。
很有可能李想出事和大头赌场有关。
杵佳不满的低头哼一声,仔细想想,自己可真是天真,愚蠢,一直以为大头赌场只有自己一个人和于震知道,因为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是违法犯罪的事情,于震肯定不想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利。
可没想到文建和李想知道大头赌场的事。
纸是包不住火的。
出了事,谁都逃不了。
“现在是谁说的,已经不重要了。”于震散漫的道出口,“重要的是,出了事谁来担。”
“杵佳你也跟着我多年了,吃穿用的,样样不少,如果当年不是我救了你一条命,你现在可能在黄泉路上拜祖宗。”
“我不会忘记你当年的救命之恩,但我不会为了你担下大头赌场的罪。”杵佳锋利的眼眸,直逼人,“再说了,我这些年在你身边尽忠尽责,为你干了多少事,早就还清了。”
“杵佳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震哥的话你不听?”文建怒气十足的指着杵佳。
眼神中,似乎在告知某人,不要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该你做的,就做,该担的就担,别他妈废话。
“文建你就是于震身边的一条狗,我们都是一个身份的,别他妈在这里跟我叫嚣。”杵佳猛地站起,似乎不甘示弱,盯着文建,挺起身板反抗。
“是条狗就应该做好狗该做的事情,别让主人瞧不起你。”文建也不甘示弱的反击。
于震看着他俩的对质,一脸毫无关心,无所事事,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让文建来解决这件事。
杵佳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句话。
大头赌场最后出了事,到头来还是你来担着,你就是那个冤大头,替罪羊。
杵佳疑惑,苏宁怕不是个神人吧,之前说的话还真给灵验了,他来不及想那么多。
但苏宁的话点醒了他始终迷糊,找不到方向的心。
原来久居在深海的心,是会迷路的。
一直以为那个指引我前进方向的人,是一辈子值得深交的人,却没想到他指引我来到另一条更深更黑暗的海。
过会。
“李想呢,今天怎么没跟过来,你不是一直和他在一起吗?”杵佳突然语气平稳的问文建。
“那家伙还在警察局呢。”文建察觉到杵佳的态度有所减缓,平静道。
“该,真是该。”杵佳摇头,不停的摇头,“于震,你就怎么忍心看着你兄弟在警察局呆着,也不想办法救出来。”
“我有我的打算。”于震回了一句。
“你的打算就是让我们替你坐牢?”
“把一切事情都撇的一干二净。”
“然后当个没事人一样在世上潇洒自在的活着?”
“这算盘打的真好”
“我杵某佩服。”杵佳向于震竖起拇指,敬佩他出了事有人替他担着。
敬佩有人像一条狗一样跟在他屁股舔。
文建刚开始压制的怒火直冲天灵盖,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一拳打在杵佳的腹部,杵佳忍痛,倒在地上,抱腹。
“嘴巴放干净点,小心我撕烂的嘴。”文建再打一拳在杵佳腹部,抬脚踩在他的手臂上。
只听见一声卡兹骨头断掉的声音,还有一声难听的吼叫。
这声音夹杂着痛苦,悲愤,不屈,不服。
旧伤复发。
再加上重拳一击。
非死即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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