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她的老公黄富乐,一天到晚脏字不离口,整天骂草,结果就怀了草?这是草被骂生气了,携草以报?
我觉得这个理由,太匪夷所思,我有些难以接受。
“你是不知道他有多能骂,随便讲一句话,都能带脏字,一天起码能说上百次,他说的话最多的,就是草这个字。”
张慕恬忍不住反驳道。
我沉默了几秒,只能绕过这个话茬,说:那么你还跟着他啊?
“人都是有缺点的,除此之外,他没有不良嗜好,不抽烟不喝酒,都对我很好,很温柔体贴。”张慕恬说:她不后悔嫁给那个男人。
我说那你们现在?
张慕恬一说到这,眼睛就泛起了泪花,“我当时吓疯了,怀了颗草,我丈夫也吓坏了,然后我们只能忍着,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是干古玩的,也多少认识一些高人,让高人拿拿主意,也没有苗头.....我们只能怀第二个。”
结果第二次,第三次,都是一棵草。
医生告诉她一个不幸的消息,已经“流产”三次了,如果再流产,基本上没有再怀孕的可能性。
这两人为此,就彻底闹翻了。
“是我的错,我没能生下孩子,我不能为他们老黄家传宗接代。”张慕恬苦涩的说:“我们前一阵,又吵了一架,我们彻底闹翻了,准备离婚。”
我心中叹息。
如花美眷,终究抵不过,传宗接代,后继有人。
我想帮帮张慕恬,帮一帮这个老学姐,不为别的,就为图一个安心,并且替小青儿还一些欠下的债。
我让张慕恬回去好好养身体,这个事情我来办,我要了她和黄富乐的地址,我就离开了。
走的时候,整片烧烤摊的各个老板,围了上来,都十分激动,说谢谢程老板,替他们救救张妹,不能继续让人那么颓废下去了。
他们十分热情,给了很多羊肉串,各种麻辣烫,说我们这些大老板不缺钱,这是一份心意。
这话听得我挺脸红的,搞得我真是大老板似的,这一桩生意,哪怕为这群可爱的人,我也要去为张学姐摆平这个事,义不容辞。
.........
我和小青儿回到店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一般咱们店也就早上有几单生意,其他时候基本都是嫌的,一进店,上了二楼,就见到一群牲口,踹翻了高跟鞋,在客厅里打牌,一点形象都没有。
“哟,小游哥,体贴啊,给我们几个人一上来就带宵夜。”苗倩倩叫得十分高兴。
我对她说了张慕恬的事儿。
“卧槽!你那张学姐又出事了啊?这事情怎么那么多呢?”苗倩倩十分头疼。
我说你整天我草我草的,等一下,也要怀一棵草。
她瞪了我一眼,“我这里也要忙了,我的耳朵长出来了,之前那个护士姐姐的蘑菇水泡,今天下午我和几个姐妹去解决了,但是陈天气这边,刚刚得了消息,又有一单活儿,要我们看看。”
我看向陈天气。
陈天气点点头,“也是一桩怪事,堪比之前那个掏肠狂魔,隔壁市里,出现了一位掏肛狂魔。”
我连忙问是怎么一个情况。
“被害人的脑袋,被按到了胸膛里。”她说。
我说:把头按到胸膛里,不是一句玩笑吗,这不可能吧?
陈天气说:“被害人被打晕后,被凶手用特质的拳头大小的锋利长柄圆筒,装上电转,从臀部刺进去,通过滚筒的高速旋转,把人体内,脊椎骨上的肋骨统统割下来。”
我沉默了一下。
陈天气面色冰冷,“然后凶手一拉脑袋,整个脑袋连着整条脊椎骨,被从身体里拔了出来,就像是一根人头拐杖。”
“根据现场调查,凶手可能还观赏了一下这个人头拐杖,甚至认真的把玩了一番,然后才把人头拐杖插回身体里,把整个脑袋按进已经稀烂的胸膛里,屁股还有半截雪白脊椎骨露了出来。”
我吸了一口凉气,这种作案手法,简直就是惨绝人寰。
陈天气说:“我们根据调查,可能是某种邪恶的宗教仪式,古时候,南蛮一些很古老的部落,以食人为生,就喜欢用这种方式,做成人头拐杖,一根根插在大地上,用来炫耀,震慑外族。”壹趣妏敩
她继续说:并且,我们重案组的心理学家,还有一个猜测,那个犯人,可能内心有十分变态的某种心理癖好,把人头当成剑柄,脊椎当成剑锋,而无头的身体,当成剑鞘。
人身为鞘,脊椎为剑?
我沉默了一下。
想不到这边还出了很大的事情,也是忙得不行了。
我想了想说:你们搞得定吗?
“没问题,估计是有某种阴术的可能,所以陈天气这混账,才来找我掌掌眼。”苗倩倩吃得狼吞虎咽。
我也就没有多说了,这个事情她先忙着,苗倩倩的能力不是信不过,我让这几个人别嗨那么玩,明天还得干活呢,就回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和安清正做了两单正图生意,就开始像是往常一样清闲了下来,我就骑着电瓶车,来到了市里的第二人民医院,为白小雪办出院手续。
她的骨折并没有好,不过已经可以拄着拐杖回家休养,定期回来复查。
我办了一连串复杂的出院手续,就骑着电瓶车带上白小雪,一起往张慕恬这边赶。
白小雪问我说:苗倩倩呢?
我说她那边有事要忙,那边人身为鞘,脊椎为剑的事情,我说给她听。
她听到那么残忍的事情,皱了皱眉。
我说:“我们先忙我们的活儿,我的一个老朋友,怀了一颗草。”
白小雪听完了我说的这个事儿,又皱了皱眉,说这个怀草的事情不简单。
能简单吗?
人家殷十娘怀了三年零六个月,生了一个球,眼前张慕恬怀了一个月,生了一棵草。
这颗草,估摸着就算是没有大闹东海龙宫,抓龙三太子抽筋扒皮的本事,估计也不简单。
张慕恬租的楼是个两层复式楼,一楼搞成了工作室,做臭豆腐,还有放着一些奇怪的古董,二楼是他们自己住。
我们敲了门。
没有一会儿,一个男人来开门了,正是黄富乐。
黄富乐很热情的请我们进屋,和我握了握手,说:“程先生,久仰大名,我的妻子说你是她的老同学,我十分高兴,我听说你在咱们市里的阴行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
这给我捧的,小有名气而已。
我们走进了一楼,看到很多瓶瓶罐罐,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古董,很老很难看的物件,我觉得很厉害,有很古老的气息,又说不出那里厉害。
这天花板上,还选择一盏类似宝莲灯一样风格的木质长明古灯,底部是莲花座,十分的讲究。
“其实,我也请过很多阴人,给我看看这个事情,不过呢,他们也没有法子。”黄富乐一边说,一边带着我们参观。sxynkj.ċöm
不过这时,白小雪揭破了他的老底,冷笑说:“黄二狗,我听说过你,以你的名声,在道上,你还请得来哪个阴人?”
“我叫黄富乐,不叫黄二狗。”黄富乐很愤怒。
白小雪看了四周一眼,淡淡的摇头说:“古玩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来来去去也就那么一些人,谁的名声臭,一听就知道了,我听过道上的朋友说起过你,别人都说,你这个人和狗一样,吃屎的,生儿子没屁眼,还满嘴脏话,使坏,不讲信用,到处用假货坑蒙拐骗,还骗熟,做尽了伤天害理的勾当。”
我一听,顿时发懵了。
感情张慕恬是被骗了,嫁给了一个名声狼藉的人渣。
黄富乐急了,气得胸膛起伏,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大吼道:你这是污蔑!你说的那个人不是我。
我当场就好奇了,不是你,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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