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一番,安排好了住的地方又告诉他们每日的作息,月佲这才回归到自己的生活当中,并且暗中想着他绝对不要再管下一批弟子了。
如此,钰珩宗向来清冷的氛围被就此打破,凌琰等人每日除了修炼也会偶尔偷偷的拿小孩子寻开心,像是用法术捉弄一下他们之类的,但总之不要被师父师叔发现就是了。sxynkj.ċöm
彦城。
柟渊宗招收新弟子的时日也快到了,彦城作为离柟渊宗较近的城镇,从一些时日之前就挤满了从四面八方来的修士。
柟渊宗在这一带的名声威望不输正道七宗,当然想要进入柟渊宗也绝非易事。
彦城的餐馆最近也是日日忙碌,毕竟谁都不知道柟渊宗今年会以什么样的形式考核入宗弟子,反正现在临时抱佛脚也没有什么用了,倒不如多享受一下只要给钱就会被人笑脸相迎的日子。
但年轻的修士毕竟火气大,多了总归是要出事的。
在一家不小的酒家二楼,两个修士突然就因为争抢座位打了起来。
一人身着黑衣手持双刀,另一个一身红衣手握长剑,打的难舍难分。
店家倒是笑盈盈的,反正他们家酒家本就该翻修了,这是有人上赶着给他们送钱来了。
毕竟彦城规矩森严,私斗毁坏了人家的东西是必须要翻倍赔偿的,不赔钱就等着做苦力吧。
再加上这些人是来参加柟渊宗的入宗考试的,大多是来自修炼世家的子弟,自然也不差钱。sxynkj.ċöm
店家是无所谓,但食客却是心惊胆战。
一柄匕首突然自黑衣修士的袖中飞出,擦着一名食客的耳朵飞了出去,削断了不少的发丝。
食客惊叫一声,摸着自己并没有受伤的耳朵惊魂未定。
匕首并未停下,朝着一名白衣女修的面门而去。
叮。
有风吹过,匕首被硬生生砍出了一个不小的缺口。
“这怎么可能……”黑衣男修目瞪口呆,红衣难修见这柄匕首竟被毁了,也停止了打斗回头看着那个穿白衣的身影。
凌霜并未抬头,自顾自的舀着碗里的汤。
周围食客松了口气,黑衣男修愣了愣神,不分青红皂白道:“那个谁,你,你赔我的匕首!”
四周骂声骤起:“你这人怎么回事,差点伤了人家,还要人家赔你的匕首?”
红衣男修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折扇:“这匕首可是金家做的,当年以数万上品灵石的价格售卖,如今竟就这么毁了?啧啧,你够惨的啊。”
四周食客咒骂不断,但黑衣男修已久自顾自的走到凌霜桌前。
见凌霜不搭理他,那人气急败坏伸手掀了桌子。
汤汤水水飞至半空,耳畔只听得风起之声。
咣的一声桌子落下,菜肴汤羹还好好的待在碗里,仿佛没有动过。
“你……”黑衣男修明显愣住,有人幸灾乐祸:“你看,让你不要招惹别人,现在惹上不该惹的人了吧?”
“居然是风灵根的修士,这打起来怕是有的看了。”
黑衣男修恼羞成怒,刀锋唰的划过空中直逼凌霜的脖颈。
凌霜终于抬头看他,眸中是无尽的寒凉。
白色广袖一挥,男修便径直向后飞去撞断了墙边的架子,酒坛子咕噜咕噜的滚落到地上,浓烈的酒香伴随着此起彼伏的碎裂之声传来。
红衣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周围人也是喜闻乐见。
“这位客官,”店小二笑眯眯的把晕头转向的黑衣男子扶起来。
“您看您什么时候赔钱?”
男修晃晃脑袋,怒气冲冲的盯着凌霜:“你也是来参加考试的吧,你给我等着,我绝不会——”
“这位客官,不赔钱的话您就没时间参加考试了呦。”
“赔你钱!”那人咬牙切齿的跟着店小二去算账,一身的酒气熏得路过的人频频侧目。
凌霜吃完了饭起身离开。
她原本是要参加才加柟渊宗的考核的,但深思熟虑一番,决定还是以别的途径进入煊巟秘境。
虽说并不在意柟渊宗会怎么想,但她自己不想以宗门弟子的身份硬闯秘境。
自己的弟子背叛私入禁地,和自家秘境被外人闯入是不一样的。
再者,柟渊宗的入宗考核有整整三个月之久,凌霜不想浪费那个时间。
彦城与珞天城之类的地方不同,是一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地方。
相传彦家不仅是彦城的统治者,更是天幕之海的掌控者之一。
如此,彦城只认钱的风气倒也不是无据可循。
几日的时间转瞬,终于到了修士们在考试中大显神通的时候了。
毕竟大家都想收到更有天赋的弟子,因此每到新弟子入宗考核的时候宗门总是比往常要平静,都忙着监视考核那边的动静。
这日有人敲门,是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相貌平平的男修。
前些时日,凌霜去彦城的某个势力中询问有没有办法将她带进柟渊宗,本以为希望渺茫,可那边的人只是极为平淡的答应了。
如此倒也省去了参与门派考核的时间、
夜晚,那男修带着凌霜一路绕到柟渊宗的后山。
“你在这里等一下。”男修让凌霜先站在一块石头后面。
不久之后他便回来带着凌霜走到传送阵前,摘下已经昏迷的守阵弟子的腰牌开启传送阵。
“事情都做完了,无人会知晓你的身份和容貌。”
凌霜点点头,那人转眼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倒在地上的四名守阵弟子双目圆睁,仔细感知一番便可以得知,刚刚那人是以麻药冻成极细的冰针刺入他们的脊骨之处,冰针迅速融化,不仔细寻找的话也看不住什么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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