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天,拓拔桁毫不犹豫直接假扮成富商,让人帮自己在京城中置了一处房子。
偌大的院落里面,种着一棵十分显眼的海棠树,美不胜收,点点海棠花坠落,轻轻地飘洒在茶杯旁边。
"呵,不是很喜欢有钱人吗?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你喜不喜欢我!"
拓拔桁看着茶杯中倒映的海棠树是那般的美丽,心却忍不住一沉,害死了自己这么多的人,必须要他们血债血偿的!
毕竟,不仅仅是牺牲了李锐和这么多的人手,而且更是给百姓一个交代,毕竟这却落得一个全军覆没,这面子上他说的也挂不住呀!
这边倒是愤恨不已,身处于皇宫的李长歌,却已经挤到了心眼上。
"真是的,好端端的干嘛又要以身涉险,而且还不带我!"李长歌郁闷的喝了口茶,心中却始终愤愤不平。
她还以为拓跋恒昨日是想要派人出征,可没想到自己要去假装富人微服私访过鱼。
这也太拿自己的生命不当回事儿了吧,也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
想想,李长歌便借着桌子旁的一个水果刀,小心的在石桌子上来回戳着。
旁边的宫女看了,这也显得略微有些尴尬,轻轻劝慰,"娘娘,皇上这也是出于您的安全考虑,您还是不用担心了,相信皇上出马,那些人必然会是落得个束手就擒的下场!"
说的容易,做的难。
当初李瑞带着这么多人去剿匪,还不是全军覆没,对方却分毫不伤,想想都觉得可笑!
想着,李长歌不自觉的长叹一口气,这种低落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大晚上。
此刻,拓拔桁购置的这套府邸里面,一切都打点得有模有样,自己就是一个远道而来的富商。
表面上看起来和和气气的有钱地方确实不知道,周围都埋伏了各种各样的侍卫。
只要一有生人靠近,不死也别想落个活路出去!
就在这围墙的外面,凌夜带着一群人,在他们的包围圈外再包围了一层,这简直就是环环相扣。
"呵呵,不得不承认你还是有点脑子的,只是可惜,用在了我的身上!"
说着便举起一只手轻轻的招了招,是一个小型的暗号,那边的人同样以手势回应,这才蹑手蹑脚。
周围那些看守的侍卫,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动静。sxynkj.ċöm
突然之间,只听得远处传来一阵犬吠。
"真是麻烦,这谁家还养狗啊?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叫个什么!"
一个侍卫正在原地来回踱步,听到这一阵声音,心脏差点都没有跟着瞎跳出来。
不过转念一想,又微微皱起眉头,"可千万不要让这狗惊扰了动静,免得那些人吓得不敢来!"
想着,这才又对着几个人说道:"你们几个,去把那条狗处理一下。"
听着这个声音,估计是什么大型犬,一个人恐怕还搞不定!
几个人离开之后,果然是冲着那条狗而去。
然而,走了半天也没有看到狗的踪影,突然之间只感觉脖子一疼。
几个人直接跳到他们的身后,无论是动手掐脖子,还是直接一刀灭了。
动作的十分迅速,显然是训练有加,练过的人。
"把他们的衣服扒下来,尸体丢到一边去!"
几个人说着,便连忙和那些侍卫换了衣服。
此刻,借着不太清楚的月光混到了包围圈之中。那些人全然没有发现,依靠这件衣服的伪装,一个一个逐一击破。
很快,本来还包围在周围的人,此刻全都换上了凌夜的人。
"哼,你千算万算,恐怕怎么也不会算到,我还留了这一手吧?拓拔桁,你这聪明一世,唯一的弱点就是太过于小瞧别人!土匪,也可是有智慧的!"
说着,凌夜借着高高的墙院,轻身一跃,整个人直接纵马一跳,稳稳妥妥的落到了偌大的庭院之中。
踱着步子,十分明确的朝着我走了过去。
拓拔桁这一夜自是难免,听到外面微微传来的动静,难免警惕了几分,"奇怪,难道是自己人?"
若是自己人,不应该这么鬼鬼祟祟,可若是别的人,怎么可能?
外面危机四伏,这么多人,插翅也能飞进来呀,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想着,正当拓拔桁陷入一阵纠结的时候,房门却突然一脚被踹开。
一个蒙面的男子浑身漆黑,仿佛都要与这黑夜融为一体,根本让人无法分清对方的身份。
"别来无恙啊,皇上?"凌夜看着他在屋子里等候,嘴角却挂起了一抹冷笑。
尽管对方看不见,可是从他那声音中,都能够听出满满的挑衅。
拓拔桁再一次警惕了几分,目光紧紧的盯着对方,"你到底是什么人!"
"乖乖束手就擒,回去告诉你!"凌夜说着手中的剑,却已经拔了出来,直直的对着他。
凌厉的刀锋,看着都让人心中有些发颤。
拓拔桁见他如此嚣张,却泛起了一阵冷笑,盯着桌子上的一个茶杯,突然就猛然朝地上摔了下去。
"今日究竟是谁乖乖束手就擒,还不一定呢!"拓拔桁说着本以为会有大批的人涌入进来。
可是过了片刻之后,却什么人都没有,实在奇怪得很!
拓拔桁眺望四周,鸦雀无声,静的仿佛都能够听见一根针掉落下来。
如今尴尬的气氛,清晰可见。
"这!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外面的人已经被你!"
拓拔桁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直到等了这么半天都不见动静,突然有所顿悟。
目光凌厉的看着他,又夹杂着几分警惕和不安。
"呵呵,作为答对的奖励,请你到我们山庄去做客!"
说着,凌夜毫不犹豫的拔出了剑直接朝着对方冲了过去。
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一起,不相上下,拓拔桁也借着架子上的长剑直接抽了出来。
刀光剑影之间,气势磅礴,一道道的剑方无不锋芒毕露,哪怕是有人在这里观战,恐怕都会受到些许的威慑。
值得庆幸的是,显然,凌夜的武功在她之下!
"呵,看来你是大意了!"拓拔桁冷笑着看着他,突然脚步一扫,凌夜整个人腾空而起,借助这个机会,忙不停的一个翻身。
剑,直接朝着对方刺了过去。
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房梁上冷不防的下来两个人。
拓拔桁感到身后的动静忙不停的收回剑,转眼之间就要朝背后攻击。
突然之间,一把粉末直接洒了过来。
"你们……居然暗算我?"拓拔桁见双方来势汹汹,只感觉眼前一黑,瞬间模糊了意识。
凌夜见他倒地不起,却没忍住一阵冷笑声,"呵呵,你以为我对付你,只会有一个人吗?"
随即,便盯着那个紧随其后的蒙面人道:"带走!"
转眼之间,一夜的光景就这么过去。
浑浑噩噩之中,拓拔桁微微睁开双眼,只感觉周围一片幽暗,脑子却还有些模糊不清,"这什么鬼地方?"
看着周围墙壁十分的简陋,杂草丛生,更像是个牢房。
可是想要动弹,却发现手上带着壮壮的铁链,包括自己的脚上,完全限制了他的行动能力!
"你!你们是谁?赶紧放我出去,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拓拔桁心中一惊,看着门口的两个看守,忙不停的猛烈摇晃牢房。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形俊朗的男子,迈着双腿,双手负背,悠然自得的走过来。
"皇上,何必如此动怒?"
随着声音落下,凌夜整个人的身影也流落眼前。
"是你!"
拓拔桁看到他的模样,却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两个月前,他说要自己去报仇,两个月之后,他却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站在自己的面前。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凌夜,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和罗茜是什么关系!"
他能够这么稳当的站在这里,显然身份不一般,然而对方一开口,拓邦整个人直接蒙圈。
"哦,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罗雀的门主,但是你还是叫我名字好了,我比较习惯咱们称兄道弟的样子。"
说着,嘴角这才又挂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此言一出,拓跋恒惶恐错愕的同时,心情却陷入一阵复杂,"你!怎么会是你杀了老百姓,杀我军对这些通通都是你做的!"
他们怎么说,也算是出生入死的伙伴了,如今这一系列的作为,分明就是在跟他过不去!
本以为对方至少会替自己辩解一下,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回答的居然是如此坦然,"没错,一切都是我做的,不过我杀的那些富人,都是些恶人。你是个例外,我只是想抓你而已,至于你的那些军队,他们自找的。"壹趣妏敩
他手下死亡的那些商人,其中有不少打着大善人名号,却和朝廷私通,一起在暗地里压榨百姓。
这样的人,死有余辜!
"你,你觉得这样做对得起我和长歌吗?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拓拔桁此刻只,觉得对他失望至极。
"没有收手的余地了,我只是想报仇而已,在这期间你不会有事的。"
说着,凌夜转头离去,不再多说,心情也跟着一片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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