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操作,直接把在场的人都看懵了。
拓拔桁惶恐之余,这下意识的上前一步,试图想要去拯救李长歌。
不过这小小的心思,全然被教主看在眼里,此刻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除非是你不想要这个女人的命,否则我就立马杀了她!”
听到这一番话之后,拓拔桁果然是停下了脚步。
一双深邃的眼眸此刻直勾勾的盯着教主,恨不得将它身上给盯出个窟窿来。
这才又咬牙切齿的说道:“劝你最好将她放了,否则的话,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听到这番话之后,教主却突然仰天长啸,一副玩味的看着拓拔桁,“臭小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该不会这女人对你来说意味深重吧?”
说完之后,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晕倒在旁边不省人事的小雪,只觉得实在是有些心痛。
“你这个混蛋,好心将我心疼的闺女嫁给你,你却如此辜负她,我杀了你这个女人!”
教主这气急败坏,果然刀子又深入几分,真的有一种想要了解李长歌的冲动。
毕竟现在的情况来看,他怎么说都是必死无疑,能带走一个是一个。
拓拔桁看到这幅情况,这哪里还得了?
忙跟着大喝一声,“不要轻举妄动,如果你愿意乖乖的束手就擒,我可以保证你一条性命!”壹趣妏敩
这已经是拓拔桁能够做的最大的让步了,毕竟严格来说,这些人按照法律都必死无疑!
此刻,李长歌那是一个字都不敢说,生怕下一秒就直接被锁了喉咙!
使得目光惶恐的盯着面前的拓拔桁,心中却止不住,泛起了一阵纠结。m.sxynkj.ċöm
不过拖拓拔桁的行为,却让教主看到了一番期望,“臭小子,没想到你还真挺在乎这个女人的呀,你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弱点,反正我也逃不了啊。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以命换命怎么样?”
教主说着,露出了狰狞而变态的笑容,实在是让人有些觉得恶心。
“你想要干什么?”
李长歌本能的感觉到一丝不妙,仰起头来,也不顾那脖颈之间渗出的血丝。
闻言,教主突然将目光扫向众人,“既然这么在乎这个女人的姓名,那就砍他!”
这一番声音落下之后,还以为自己是处于顶峰时期。
“你是疯子吗?你以为他们会听你的吗?识趣的话赶紧放了我,否则的话!”
李长歌听到他这种变态的话语,恨得咬牙切齿,一连串的话语没来得及多说。
却突然间那刀子又紧靠了几分,仿佛已经深深陷入了肉里。
要是再靠近几分,估计就要切到喉咙管了!
“臭娘们,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乖乖的看他们表演就是了,临死之前看场戏,也不失为一场快活!”
众人听到这番话面面相觑,居然有些不知所措了,“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呀?”
“这,大人,您看看,咱们要不就把她牺牲了吧?”带头的官员小心翼翼的说道。
毕竟堂堂一个学士大人,又怎可为一个女子而牺牲自我呢?
听到这一番话之后,拓拔桁却冷冷的回头瞪了他一眼,言语之中带着几分愤怒,“要是再胡说八道,就将你们的舌头割下来!”
她,可是他拼尽性命都想要守护的人啊,此刻又怎可心甘情愿的气质而去呢?
“臭小子,你还挺仗义的嘛,到底做不做呀?”
教主一脸玩味的看着拓拔桁,虽然不确定他做不做,不过越是纠结,他心中就越是欢喜。
反正,无论怎样,都会有一个人来给他陪葬。
“拓拔桁,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反正我这条命,她本来就不应该存在……”
反正,她李长歌若不是幸得老天眷顾,又岂会重生一场。
本就已经是第而次的性命,她在本应该死亡的旅途中,又多活了这么十几年,已经算得上很划算了,如今又怎敢强求其他?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们都给我过来,砍我!”
拓拔桁紧紧一咬牙关,目光甩向身后的那群。
听到这一番话,众人身躯微微一颤,只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还觉得自己耳根子出了问题。
一个个面面相觑,竟有些不知所措,动着嘴唇那叫一个惶恐不已。
“不是,大人,您这不会是疯了吧?我们怎么可能会对您动手呢?”
这对朝廷官员动手,那也是死罪,他们是万万做不得这样的事情!
然而,看着这些家伙犹豫不决的样子,拓拔桁狠狠的一咬牙关,突然提起长剑,就朝自己的胳膊狠狠的划了过去。
只一刹那的工夫,鲜血四溅。
“你!”
教主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家伙对自己下起狠手来,居然是这么的狠!
“拓拔桁,你简直就是个傻子!”
李长歌这呼吸不稳,看到这一幕只觉得惶恐无措。
就在这个教主松写的那么一瞬间,李长歌发了疯似的。
抬起他的胳膊,狠狠的往后面一堆,直接百米冲刺般,奔向了拓拔桁。
教主脚步踉跄几下,看着手中的人质突然消失不见,也略带几分惶恐。
“快,还不赶紧把他给抓下,难道还要让他有机可乘吗?”
当官的看到如此情况,一声令下,几个人团团围了上去,将教主别死扣压在地上。
此刻,李长歌一把扶住了即将倒下的拓拔桁。
哪怕是在漆黑的愿望,男人手上不断流淌的鲜血,也实在是显得触目惊心,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忍直视。
又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又咬紧牙关。
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酸楚感,扭扭捏捏的说道,“你可真傻呀,你怎会如此对待自己?你要是出了事情,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呢?”
她本来就是在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又何必如此呢?
闻言,拓拔桁强行压制住伤口上传来的剧痛,这才微微勾唇一笑,“为了你,就算是豁出姓名,我也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哪怕是受了伤,也丝毫不影响,两个人在这里旁若无人的秀恩爱。
风眠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那血流不止,连忙跟着快步上前。
将男人的手快速的转了过来,“别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了,我得赶紧给你止血,免得到时候失血过多死了!”
现在这种情况,也来不及细细的替他看着。
风眠掏出小药瓶,在那伤口的地方挥洒几下,鲜血瞬间就不在往外涌动,果然真是快速的止住了。
“你这东西还真好用,回头也让我带一点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李长歌眼眸一亮,似乎又找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
听闻此言,对方没有拒绝的意思。
这才又看了一眼那些群众,“这老大都被抓了,其他人都带回去吗?”
闻言,拓拔桁强忍着手臂上传来的那种不适感。
这才又抬起眼眸,看着那些被要晕倒的人,接二连三夜苏醒开来。
“扶我起来。”拓拔桁说着。
在李长歌的搀扶下,男人站直了身子,漆黑的衣袍在黑夜之中,显得是如此的耀眼。
这是连夜色也遮挡不住的锋芒啊!
那些教徒惶恐的看了一眼拓拔桁,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声张。
唯有,小雪还在纠缠不清,“你个负心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对你不好吗?我究竟有哪点比不上那个女人!”
这一系列的话语,李长歌听的都略带几分尴尬,此刻也不敢贸然多说。
随即,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拓拔桁,“你不会要把他们都杀了吧?”
男人挺着牙关,摇了摇头。
这才又跟着挺直后背,深深的吸了口气,直接朝着众人大吼道,“都给我听着,现在你们中间若是有人愿意改过自新,可减少罪行,日后出来的时候可给予补贴,给你们足够的生活不用。若是执迷不悟,死路一条!”
男人的话语如雷贯耳,在黑夜之中显得尤为敞亮,众人听得心生惶恐。
一瞬间,便响起了一阵交头接耳的声音。
“的确呀,咱们也没有杀过人放过火,要是就因为在这里就要死,实在是太憋屈了!”
“还不如坐几年牢,出来拿点钱好好的过日子,以后谁还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这不就是在刀尖子上行走吗?”
经过这一连串的对话,众人也终于有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这才听一个人连忙惶恐的跪走出来,“这位大人,咱们知道错了,我,我想要活命!”
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的欲望都十分强烈,此刻纷纷的应和着。
这样的决策下来之后,拓拔桁也跟着众人一起回到了客栈。
然而刚刚到房间里面,男人却突然之间跪倒在地,紧紧的攥住手腕。
“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李长歌见到如此场面,心中甚是惶恐,连忙跟着一把扑了过去。
此刻仔细的检查着男人的身体状况,却又未曾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闻言,拓拔桁咬着牙齿冷笑一声,“在那些小喽啰面前,自然是要保持威风凛凛的姿态,否则他们又怎会畏惧,而心甘情愿的臣服?”
如此说来,刚才拓拔桁那一副泰然处之的模样,原来都是装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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