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大肆搜索没过多久,果真是找到了那些人的聚集点。
可是里面是空荡荡的一片,东西却依旧是证件,没有任何套餐的很。
拓拔桁大致的转悠了一圈,这才有分期道:“那些家伙,昨晚应该是全员出动,还真是见钱眼开,最终陪着自己呢!”
男人说着,不由得嗤之以鼻。
可就在这个时候,两个衙役却连忙抬着个箱子直接走了过来。
看他们吃力的样子,似乎略显得有几分沉重,落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男人眉头微微扭转,这几分疑虑之色,“是什么东西?”
两个人打开箱子,却发现里面是各种金银珠宝。
还有大大小小的碎银子,真的是应有尽有!
“大人,这是咱们在地窖搜到的东西,应该是他们平时囤积钱财的箱子!”
看着一大大箱子,估计每年重阳节,他们没有少从其中捞的油水吧!
拓拔桁看到这一幕就忍不住多几分唾弃,“这群混账东西,百姓的钱,居然如此糟践!”
所谓粒粒皆辛苦,百姓实属不易。
朝廷都供给不来,偏偏这些盗贼们,还做着如此下流的勾当!
李长歌此刻凑了过来,眉宇微蹙,也多了几分叹息。
又跟着挑眉看向了男人的侧颜,精美的无可挑剔。
带着几分疑虑,这才又跟着说道:“不如将这些钱财分发百姓,也算是对他们的补偿吧。”
事情就这样解决,这个地方被一锅端,唯一找到的,也就一个被他们掳来煮饭的姑娘。
如今连带着钱财,我们都跟着送回了本家。
面对这一阵壮举,众人那叫一个喜极而泣。
此刻纷纷围聚在一起,这种大恩大德不感谢那是不可能的。
“拓跋公子,李姑娘,你们可真是咱们的再造恩人呀……”
又是一连串的感谢,家里什么老母鸡,土鸡蛋都往这里送。
李长歌都觉得有些尴尬了,“各位不用这么客气,这些东西咱们这种赶路人也用不上,你们就拿回去吧!”
推推床上了半天,为了弥补这一次重阳节带来的遗憾。
老百姓们决定,再正儿八经的过一次重阳节。
所谓每逢佳节倍思亲,众人思念亲人,哀悼过去。
浓浓的月色之下,却透着一股浓厚的思念情绪。
拓拔桁站在城内的高楼之上,光眺望远方,也不由得多了几分念想。
“怎么,你也想家了吗?不如咱们回去吧?”
李长歌不知从哪冒出来,手中端着一份糯米糕,吃的倒是津津有味。
又连忙弄了一点,怼在了拓拔桁的嘴边。
见他张嘴一下子咬了下去,这才觉得心满意足。
拓拔桁一边,拒绝又深深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这边,两个人思想情绪日渐丰富。
身后人来人往,亦是络绎不绝。
“你知不知道?听说秋月国和南越国要开战了!”
“哎呀,我也听说了,住在边关的朋友传来的,看来又是一场生灵涂炭哟!”
身后两个人走过,突然传来了这么一阵议论声。
原本还沉浸于思念之中的二人,此刻猛然回头,那叫一个惶恐不已。
又连忙一个跨步上前,跟着就抓住了其中一人的肩膀,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人微微一愣,带着一丝不悦气息,刚想要开口。
可看着是李长歌二人,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多几分礼貌恭敬。
“二位恩人,有什么事情吗?”
“你说秋月国和南越国,要开战了!”
拓拔桁努力的压抑住内心的惶恐情绪,战争来得过于突然,他也没个心理准备。
面对这副紧张的情绪,对方却蒙圈的点了点头。
有联盟跟着补充了一句,“听说都在双方传开了呢,不过具体是什么原因,我就不知道了。”
如今,拓拔桁到时没什么话好味,微微点了头便放那个人离开。sxynkj.ċöm
此时此刻,站在高楼,思乡之情,却转变为惶恐之色。
“怎么可能突然就开战了,这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拓拔桁空洞的眼神之中,愈发的显得黑暗而幽怨,一时间倒叫人有些读不懂了。
李长歌也无奈叹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不要着急,咱们离秋月国比较近,明天不如去问问情况?”
二人商议之后,等到又过一日清晨,果然是早早的起身,赶往了秋月国。
经过长途跋涉,马不停蹄,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
二人到达的时间,比预计提前了将近两个时辰!
“那个,我们是毕夏的朋友,我们!”
李长歌试探的想要进去,可就在这个时候,话语却突然被人打断。
“我记得这两个人,他们好像是南越国的人,该不会是奸细吧!赶紧把他们抓起来,然后就汇报陛下!”
另一个人插话,紧接着二话不说,果真是将两个人不由分说,抓到了大牢。
还没来得及见人,就已经到了这种地方,着实让人觉得有一些尴尬。
“这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对南越国的人恨意如此之深,难道真的要打起来了?”
李长歌深深吸了口气,此刻拨弄着稻草,倒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了。
看男人掏钱说,没有说话,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也不敢贸然打扰。
时间辗转流逝,就在这个时候,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呐喊。
“女王陛下驾到!”
这番声音,犹如救星一般。
李长歌多为欢喜,连忙站直了身子,双手匍匐在牢房的门口。
又跟着轻声呼唤道,“陛下陛下,我们在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情况!”壹趣妏敩
人还没有来。一连串的问题,都述说着李长歌心中的疑惑。
直到秋水停留在牢房门口,看到她,神情却没来由的,多了一丝复杂。
“他们,没拿你们怎么样吧?”
刚才的话,就仿佛置若罔闻,一句没来由的关切,却让人有些纳闷了。
李长歌哪顾得上这些,又再次追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两国真的要开战吗?”
如此,秋水略显得有几分为难。
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微微颔首,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看到这一幕,女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都觉得是自己眼花了。
又连忙惶恐的摇头晃脑,“怎么会这样?”
“好了,我知道你们对我并无恶意。”
秋水没有细细讲解的意思,而是轻轻一抬手。
带着几分柔弱和无奈的气息,又跟着吩咐道:“来人了,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将他们放出来吧。”
随着铁链哐铛,牢房的门被打开。
两个人被放出来之后,跟着秋水一路来到了后院。
“陛下……”
李长歌还试图在说些什么,可是见对方一副愁眉莫展。
那脸上的丧气之色,也不知究竟为何意。
过了良久,女人终于有了小片刻的动静。
这才努力的撑起一副笑容,又跟着抹了一下眼角。
将那还未来得及涌动而出的泪水,直接给挥之而去,不留半点痕迹。
“师傅说过,作为一个女孩,可是不能哭的。”
秋水吸了吸鼻子,嘴上说着不哭,可是又怎能奈何情难自已?
越发看不懂的场景,岁月是让人有些惶恐。
李长歌还试图追问,却一把被拓拔桁按住了手机,冲她摇了摇脑袋。
二人就这么等着,一直等到秋水情绪缓和。
抬起起红的眸子,看着两个人的模样。
却露出了一抹浅笑,“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不过我实在不愿提及这伤心之事,你们不妨去问问那南越国的陛下吧!”
女人的回答言简意赅,却听得让人有些骇然。
二人将就着住了下来,有了秋水的吩咐,并没有人为难他们。
拓拔桁一封书信飞回去。
可是久久等候得到的答复,却让人失望之极。
李长歌捏着那封回信,却不由得颤抖着双手,眼眸之中的惶恐不言而喻。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女人连忙摇头晃脑,还是不太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拓拔桁凑了过来,看到书信的内容,却似乎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此刻,只是一阵叹息。
“国公毒求高强,相比之前付晨的事情,也让皇上颇为忌惮,所以才派人暗杀国公的吧。”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可是尽管如此,李长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两国打架吗?”
他们是南越国之人,是不可能向着秋月过的。
可偏偏又是南越国的错,他们又有什么理由,去劝秋水放下?
闻言,拓拔桁摇了摇头,“事已至此,既然都到了无法挽回的余地,那咱们就做个旁观者吧。”
国家战事,可不是他们能够参与得了的。
秋水对他们并没为难,放了二人回到南越国。
不过两国的战争,也在他们回国的第三天,正式拉开了序幕。
一男一女,坐在后院之中,一盘棋局,白芷却已经被逼到了死路。
“难道,这就是命运吗?”
李长歌手中白色的棋子,看着这不利的局面,却瞬间有些难从下手。
拓拔桁却浅笑了一声,“秋月国善毒,打仗自然不擅长。从战争的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
男人说着,黑一子落,全盘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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