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安下心来,知道路没有走错就好,吴皓尘看着天空被夕阳染成了红色,急忙示意几人离开。

  以那妇女互相告别后,他们又重新踏上前往村子的路,一路向北,经过三岔口,当吴谐即将往那左道走去时,老痒一把拉住了他。

  “吴——吴谐,那边不对,我——我们应该走中间那条。”

  吴谐顿时蒙圈,皱眉道:

  “老痒你干啥,那婆娘不是说走左边吗?现在你跟我说要走中间,这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那吴皓尘刚准备开口,老痒先说道:

  “那婆娘有问题,想必这左边早埋伏着人,就等我们上钩。”

  随后他给吴谐科普了一下,什么是黑吃黑,听完,吴谐才晓得这里面的门道,这期间吴皓尘与张言相互对视了一眼,示意张言不要轻举妄动,看看那老痒想耍什么花样?

  眼见天真的要黑,那老痒急忙招呼他们离开,于是四人马不停蹄往中间的道路走去,可越走路就越狭窄,路边的草更是长得茂盛,不像是有人常踩踏的样子。壹趣妏敩

  吴谐越走心越是慌,急忙一把拉住走在前方的老痒,狐疑道:

  “老痒,你给我等等,这路明显不对呀!”

  “吴谐,我们再往前走走,说不定就在前面不远。”

  说着,还继续往前走去,吴谐见这人铁了心要往前走,心里莫名生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回头看向来时的路,基本已被淹没在野草和灌木之中,默默握紧腰间的大白狗腿。

  吴皓尘看了看具体的时间,他们又往前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随着夕阳隐入地平线,天黑了。点点星光也逐渐点燃夜幕,正当几人饥肠辘辘时。

  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个采药人的木头窝棚,走在三人前面的老痒快步向前,先他们一步率先推开窝棚的门,走了进去。

  从外面看窝棚是破旧了点,但里面别有洞天,只见这是两层的窝棚,里面不仅灶台,就连土坑都有。

  他们毕竟累了一天,也不可能大晚上赶路,商量了一下,就决定休息一晚,张言与吴皓尘出去外面胡乱捡了点柴火,接着生火取暖,烘烤东西吃。

  待几人吃饱喝足后,正商量着由谁来守夜,这时老痒自告奋勇地推荐自己,吴皓尘点点头同意了,毕竟不给人家机会,人家怎么好办事情。

  张言注意到那老痒把一个不知名的小球状物扔到火堆里,急忙对吴皓尘做了一个手势。瞅到他动作的吴皓尘点点头,忙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半夜,闭眼假寐的吴皓尘,听着从老痒方向传来的窸窸窣窣声,以及脚步离开的声音,待那声音远去后,他与张言两人一同爬起。

  看了一眼房门,吴皓尘来到他哥跟前把人叫醒,而睡得迷迷糊糊的吴谐,本就睡得不太安稳,被吴皓尘轻轻一叫,立即睁开眼眸。

  抬手揉揉有些酸涩的眼眶,环顾了四周一圈,发现土坑里的火还烧着,他弟与张言都在,可屋子里却不见老痒。

  吴皓尘二话不说捂住吴谐的嘴,轻轻把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随后示意他跟在自己身后,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三人放轻脚步,向老痒所离开的地方摸了过去,晚上的月亮很大,淡黄柔和的光辉下,把窝棚的轮廓照得清楚了几分。

  随着他们的靠近,远远的就见森林里有一点手电光,在一片黑暗里面若隐若现,吴皓尘逐渐放慢速度,大概离老痒还有十米不到的地方,找了一大块岩石藏好。

  听着某种有节奏的敲击声,远远从老痒所在方向传来,吴谐瞬间被勾起了好奇心,慢慢从岩石后面探出头,仔细一看,原来那道声音是老痒用工兵铲刨地时,因为发生碰撞而发出的。

  吴皓尘望着半夜三更还在挖东西的老痒,不由想起出发前一天池峰递过来的资料,老痒其实不叫老痒,而是叫解子扬。

  说起来他也算是解家人,他还和小花是表亲关系,虽说老痒也是九门解家人,可不管是地位,还是身份都不如小花高,两人之间的差距,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别看他现在是胆子小,整个人还唯唯诺诺的,看起来像一无是处的草包,可他毕竟出身解家,倒斗功夫可不弱。

  那心机与城府不是一般的极深,明明是一流高手,却偏偏故意伪装成三流低手,扮猪吃老虎。

  他的出现只不过是想拉上吴谐入局,让他再也挣脱不出,直到深入其中罢了。正当吴皓尘想得入神时,吴谐拉了拉他的袖子。

  袖子的扯动,把吴皓尘拉回了神,就见吴谐指着那老痒的裤腰带,左手小拇指、无名指以及中指微微虚握,大拇指则与食指比成一个八字,做了个开枪的动作。

  大致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后,吴皓尘往老痒的裤腰带上看去,只见那裤腰带上插着一把手枪。

  吴谐看着老痒的眼神越来越复杂,从未想到过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竟会如此心机缜密,出发前还说自己没有买到枪,当时的他还信以为真了。

  到头来竟然是一场笑话,没想到他那人如此深藏不漏,可一想到那人竟会是老痒,吴谐只觉得遍体生寒。

  这时张言突然脱下自己的衣服,为吴谐披上,可把吴谐吓了一跳,就连身边的吴皓尘差点没一脚过去,踢飞这人。

  张言见两人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啧了一声,用手比划了一阵,大致翻译过来就是,吴谐身体弱,经不起折腾,生怕他生病,会拖累大家的行程。

  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吴皓尘急忙一手掩口,还真有点好奇,这人是如何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而不笑出声的。

  吴谐狠狠斜了那张言一眼,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自己不能跟一个傻子计较。

  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只手抓住张言肚子上的肉,不由感叹这人身材不错,想是这样想,可行动也不慢,用力捏着他的肉,往死里面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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