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冰山脸?我摇摇头,“谁跟你说他就是最好的选择,行了!我跟你很认真的说,下次不要再这样了,一次可以,再有下次,我怕他一生气,我跟你两人就得直接跟上盛说拜拜。”
电话那头,顾佳偷着乐,明显憋不住笑意,“你就别吓唬我了,要生气,陆总他早就生气了。所以啊,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给你们订下那间总统套房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沈小姐,好好把握啊!”
乱了,乱了,我抬手扶额,咬牙道:“你真舍得,一间总统套房可不便宜。”
随随便便一晚下来,怎么也得上千,有这个财气,不如帮我和陆致一人定一间房来得省事划算。
哪知顾佳毫不在意,潇洒地说:“哎呀,人家陆总好歹随礼随了一万八,区区一个总统套房算什么!”
呵!看来不止顾佳财大气粗,原来陆致更土豪!
我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对于顾佳的好心提醒却不以为然,什么春宵,什么好好把握!
“你觉得我能有机会上他的床吗?”我对着电话压低了声音,没等顾佳反应过来,又接着咬牙说:“大姐,我今晚别说挨近他了,我连床都没机会睡,人家让我睡地上。”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语气就像是深闺里的小怨妇一般,同时内心深处一阵骚动不满。
“啊?什么?这么不解风情?”
“对啊,不然呢。”
“没事没事。”顾佳好声安慰我,“说不准,到了半夜,陆总他怜香惜玉的冲动突然就来了,要是按照套路走的话,人家一个公主抱就把你送到床上去了,到时候你们两人共枕而眠……”
“打住!今天是你和小志的好日子,那春宵一刻还是你们慢慢去享受吧,行了,我挂了,就这样!”
“哎?我还没……”
一口气挂掉顾佳的电话,我伸手摸了摸脸颊,烫的要命。
“叩叩。”浴室门突然被人敲响,我吓了一跳,蓦地抬头看过去,有一道模糊的身影正站在门外。
“马上好,马上好。”我连忙站起来,站在原地慌乱成了一只苍蝇,噢,对了!像是为了掩盖证据一般,我按下冲水开关,马桶内立马传出轰隆隆冲水的声音。
尴尬地打开门,陆致正漠然站在门口,见我出来,当即不悦地沉声问我:“这么久,在里面干什么?”
我扯扯嘴角,这不废话吗?待在卫生间不上厕所,难不成我在里面吃屎?
“磨蹭半天,天都黑了!跟我走。”他冷眼打量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里面,随即皱起眉头,大步朝门外走去。
“哎?陆总?去哪里?”
“吃饭。”
一听他这话,我连忙追了上去,跟着大老板,不愁没肉吃!
只是不曾想,出了酒店,我和陆致二人都成了外来客,我没来过这里,而陆致一般往返于国内外,也没来过哈尔滨。
我们两人就这样安静地站在酒店外面,非常有默契地看向前方灯红酒绿的路口,彼此沉默着。
过了十分钟左右,我扭动着僵硬的脖子朝他看过去,轻声问道:“陆总,还要不要去吃饭了?”
得到的回答是死寂一般的沉默,身旁的人看着手机,压根就没理我。我悻悻然闭嘴,赌气似得偏头看向不远处的一个绿色垃圾桶。这个陆致,高冷的时候像天上的星星!
可不过……话又说出来,他待人好的时候吧,还是让人觉得暖暖的。只可惜,反反复复,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清冷淡漠的性子,不讨喜。
哎,我对着大马路叹口气,这样一比较起来,齐珏在我心目中的形象顿时变得高大了起来,看看人家,从来都是一副温暖儒雅的样子,偶尔还会说冷笑话,既友善又热情。
对了,说请他吃饭都没请呢,等这次回去后,我必须得请人家吃顿好的!我旁若无人地点点头,下定决心,这么一来,一颗心归家似箭。
站得时间长了,腿脚有些麻木,再加上天气不是一般的冷,我有些受不了,跺了跺脚,耐心快被磨去了一半。没好气地睨了一眼身旁的人,稳如泰山,未曾移动半分。壹趣妏敩
盯着前方看什么呢?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里就只有一棵枯黄的梧桐树,孤零零地伫立在街道中央,特别的突兀。
他看着树,我看着他,他面色平静地像一汪波澜不惊的湖水,而我满脸疑惑,呆滞地望着他,周遭人来人往,我与他却沉寂得好似一副深冬里的画。
其实突然认真想一想,我对陆致好像也并没有多深的了解。他的过去,他的家庭,他曾经走过的路,我一无所知。
这么一想,看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陌生起来,我与他之间说好听一点,其实也就是刚好恰在半生不熟的关系而已。
或许在外人看来,生人不近的陆致能和我说上两句话,那么我与他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可只有当事人才明白,我跟他之间,完全只是因为之前的一些琐事才会阴差阳错下有了交集。
一切似命中注定,又似命运捉弄。
“到了,走吧。”陆致突然抬腿走向路中央,我连忙跟了上去,却见他在五米处停了下来,而在他的身前,刚好停下一辆黑色宝马。
名车虽然认识不多,但宝马我还是认识的,莫非陆致在这里有熟人?不待我多想,随即从驾驶室内走出来一个戴着白手套的男人。
他绕过车身,走至我们的身前,确切的是陆致的跟前,然后客气地将钥匙交给陆致,和声说道:“陆总,车内已按您的要求,全方位消毒,请放心使用。”
“嗯。”陆致漠然接过钥匙,直接往驾驶室走,我愣了一下,赶紧跟上去,主动开门坐进了副驾驶。
车子行驶到一半,我忍不住问他:“陆总,您是不是在全国各地都有车啊?”他嗤笑一声,似乎觉得我的话有些可笑,“你以为我的钱都没处花了吗?”
这个……也不是没可能啊。m.sxynkj.ċöm
我迟疑地点了点头,他随即敛起笑容,不屑地撇了我一眼,说:“这车,租的而已。”
“还是您有办法!”我由衷赞扬道,原来刚才他在手机上是在联系车子,我还以为他故意没理我来着。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笨得要命,被一个男人轻易牵着鼻子走,一点反抗的余力也没有。”
好端端的,提起林大华干什么!我不悦地扁扁嘴,不想说话。
“不过,祝你成功离开那个男人,过新的生活。往后,眼睛可要擦亮一点。”
“我说过了,不想结婚了。”
“说说而已,自己当了自己的真,就没意义了。”
今天陆致的话,莫名的有点多,我耸耸肩,毫不在意,“管他呢,已经在男人手里栽了一次,我便不会再让自己栽第二次。”
哎,不过跟另一个男人在车里说这些事干什么!
开着车的陆致冷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我也乐得清闲,视线转向窗外,跟着沉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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