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曾经是一个大恶贼,在咱们那里无恶不作,但他是个真情性的人,知道人间有爱、有情。他与我母亲深深相恋,他只想与她过些寻寻常常的生活,不要杀戮,不要名誉与地位,甚至,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做大王。可是有的人猜忌他,怕他抢了他王位,怕他生活在世上威胁到他王位,不管他是不是与他有骨肉之亲,不管他是不是他的亲弟弟,只想致他于死地。他们在咱们那里准备着各种各样阴毒的计划,在一些地方埋藏着炸药,炸药引燃,引燃者也不能幸免,但是,他们就是让他去引炸药,当他不肯的时候,他们就将他杀了。”
对方顿时大惊,向鸠山千夫怒喝:“是不是真的?”
鸠山千夫大吼:“她在说假话,她在说假话,本王距那里千里万里,怎会下令去杀他?怎会知道那里情况?”sxynkj.ċöm
路宛宛道:“我只知道杀他的人叫鸠山藤,是你们在咱们那里的最高长官,听说还被人称为王叔。我父亲与他没有利害关系,小女子不明白,他的刀为什么会那么冷血的插进我父亲胸膛?如果不是有人指使,如果不是有人为了王位丧心病狂,他又怎会公然的杀一个国家的王子?又不是有人指使,他又哪来那么多权力,可以使得动一个国家的王子?”
对方再无怀疑,顿时又是阴郁的瞪着鸠山千夫,只是这次更厉害,盯得他心里惊惶、发麻。sxynkj.ċöm
路宛宛说的最后一段话最有份量,他痛爱鸠山夫在扶桑人尽皆知,鸠山藤当然知道,如果不是鸠山千夫指使,他又怎会残忍的杀了他?
一会手上颤颤抖抖的抽出把短刀,走向鸠山千夫指着他厉吼:“你这个不屑子,你……你不配做大王,不……不配做本王的儿子,本……本王要杀了你。”
鸠山千夫惊惧之极:“父王,她……她说大话呀。”
“她没说大话,而是你生得不屑,杀了山夫。”短刀举起浑身激烈颤抖,想着劈下去的样子。
鸠山千夫不停惊叫:“不要呀父亲不要呀父亲。”
对方突然将短刀放下,怒喝:“本王要将你逮捕下狱,将你害山夫的事调查清楚,然后对你处以极刑。”
这时“忠于”鸠山千夫的人都知道跟着他已然没戏,兵刃抛得干干净净,为“反叛”的人接管。
但这时却出现了个奇怪情况,一会以为是鸠山书接管王位,她是长子之女也是应该,但一会又感觉好像是路宛宛,因为老大王对她甚是痛爱,可能不以长幼区分。
鸠山千夫知道无望,但仍不肯放过一点机会,叫道:“她的母亲是一个神州人,是一个贫家女子,她的女儿不配做咱们扶桑的大王。”
对方愣了一下,鸠山千夫这话又正好说到他心坎,她母亲是神州人有神州血统,她怎能继承扶桑王位?
而且出向低微,也不可能因为一步登天成为大王。
登时就不再有送路宛宛翡翠之心,只是假意喝道:“本大王爱安排谁做大王,不会受你这逆子影响。”
向护卫叫道:“来人,把这个逆子抓了放进大牢,本大王再回去商量大王之位。”
他老奸巨猾,这里仍卖一个关子,想乘此让鸠山千夫脱险,再号召部队捉拿石行舒。
他身后的侍卫想上前动手,石行舒突然哈哈大笑:“人在我手上,怎轮到你们处置?还有他对咱们神州的血海深仇,怎能让一个是非不分的人处置?”
“他是本王儿子,为什么不能让本王处置?”
石行舒冷冷道:“你如果还认这个孙女,对你们侵略神州有一点点悔意,我看在你是她爷爷的份上,可以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否则你就是万恶不赦。你们现在的扶桑已不是你的扶桑,也不是我手中贼子的扶桑,而是鸠山书或路宛宛的扶桑,是一个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肆意侵略的扶桑。小女子无德无能,现在就为你们安排这个事,路宛宛现在来执掌扶桑政务,等山书的伤好了,再由她们商量着谁做大王。”
长庆不禁惊呆,他认识的路宛宛,竟然可能是扶桑大王。
不禁暗暗惭愧,以为穿越来这是做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想不到一上一下相距如此之大。
当下想,就是再穿越十次做这样的农民也愿意。路宛宛也不禁惊呆,她来扶桑可从没想到会出现这个事,更没想到要做大王。
可是当她看到眼前情景,处于这个情景,有了这样的机会,心里也不禁生出一点想法。
对方估计石行舒看穿了他的计谋,就不再坚持。两个孙女谁做大王,也是他迫不得已的意愿,他想捉拿石行舒,也是这个目的而已。
只是想如果非要让一个孙女做大王,那么她们两个他会让谁做呢?
一个是他最爱的女子的后人,但有神州血统,一个是他打从心底里喜欢,但不肯听从他去侵略神州。
左想右想,似更倾向于路宛宛,她太像她喜爱的女子,更像她行为冷静,有可能日后为扶桑增加版图与势力。
至于血统之事,不得已了嘛,也是没办法的事。
大泉纯子见鸠山书跑出来,自是兴奋不已,感到他们成功了。
她听到她的叫声,也听到她受伤的叫声。
那时她想奔过来,但眼前厮杀太激烈,她只要少做一会“和事佬”,就会倒下很多人。
人命关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而且乔衍在她身边,不是吗?是乔衍应该好好照顾她的时候了。
她走过去,还会有那么一点尴尬。
乔衍与鸠山书不知道,可是她知道。
打斗停止,她就发疯似的奔过去了。
那时丫环正在给她上药,她就焦急而担心站在人圈之外,走进去,可能还干扰了丫环上药。
乔衍抱她到她居住的房子,她就跟着过去了。
她对这里太熟悉了,早前竹泠子一步跑进鸠山书房间,为她铺好了她的睡床。
房里甚有少女闺房的味道,也精致之极,乔衍如在往日进入必有点尴尬,但这时什么也不顾及了,甚至看不清间子样貌,把她放在床上立即双手给她输气。
他知道这个方法是可行的,因为石行舒没有指出他的错处。
只是给她输气一会,她的脸色稍为好转,停下一会,她的脸色又惨白,呼吸欲断的样子,又急忙给他输气。
这时就突然想起他上次受伤情景,听石行舒后来说也是需要不停输气,而且他的伤好像比鸠山书的更重,到后来他还能自己运气疗伤,可见他们救他的困难。不禁又对石行舒、妙音神尼与了训大师充满感激。
他现在除了给鸠山书输气,什么也不懂,只有等石行舒过来指导。
夜里石行舒过来一次,对他说眼下就是需要给她不间断输气,让药力把伤口渐渐愈合,肌体渐好才能停下。
乔衍这才知道更不得了,要她这个伤口愈合,最少得近月甚至更久,这样自己岂不是这个月来需要不睡觉不停的陪着她?
倒不是感到艰辛,而是感到这个工作有点厉害。
不知不觉三日,他虽略有疲惫,但能支援。
所幸鸠山书的伤情没有恶化,精神也算稳定。
三日里石行舒又来察看了一下,但很快离去。
到第五日她才逗留了很久,并替换了他一会。
问到宫里情形,才知道大局基本已定,朝堂上就由赫连兄弟、前田姐妹、青虚子道长与路宛宛把持。
前竹泠子也听到一些路宛宛的情况,虽然有点意外,但内心也未掀起太大波澜,她首要的是她母女平安,如果她们以后平平安安,对大王位也不是太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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