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附近看看。”李牧对书言说道,便也自己走到了其它处去搜寻。
“你也去找。”商凛白对林雨寒说道。
林雨寒也匆匆加入寻找的队伍。
“那个,我也去找找看,说不定她只是找个隐蔽的地方休息去了而已。”乔渃想找个借口自己也偷偷溜走。
“想去哪?你是想逃走吧?”商凛白伸手揪住了她的后领。
“哎呀,我要走不就跟她走了吗?快放手!”乔渃扯着自己的衣服嚷嚷道:“不放手我喊非礼了!”
“那你试试看?”商凛白突然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把乔渃往后一扯,直接扯入了怀中,搂在了怀里,语气轻柔却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你利用我对你的信任,胆子不小呀。”
“我什么时候利用你了,你不是对谁都不信的吗?你怎么失策了?真以为我会正儿八经的来给你道谢?没门!有时间不去找人,跟我较个什么劲!赶紧放开,要不我喊人了!”乔渃连踢带咬的挣扎着。
“那你是承认故意把云瑶放走了?”商凛白的声音有些阴沉。
“对,是我放走的,你满意了吧?快放手!”
“好,我不满意,就偏不松开,我是不会放手的……乔渃……”他在乔渃的耳边轻声说着,手上的力度更紧了些。
乔渃感觉到他那滚烫的体温隐约觉得不舒服,这家伙是不是疯了?这个时候不去找人,这是想闷死她吗?而且这从背后环抱着她的姿势也暧昧了点吧?乔渃极力想挣脱,直接用指甲在他的手背上划了几道痕。
商凛白手上的力道似乎松了点,乔渃趁机会挣脱开,对着他下面就想来一脚,却被他挡住了。
“你想做什么?”商凛白冷言道。
“我要把你变成太监!看你还敢不敢耍流氓!”乔渃说道。
商凛白脸色铁青了起来。
“喂,你们两个在这干什么?不是找人吗?”不远处传来了书言的声音。
趁商凛白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了,一脚狠狠的踢在了他的左腿上,然后挣脱开逃离开。
商凛白似乎有些吃痛弯腰揉了揉自己的腿骨。
“你们两个在打架呢?”书言走了过来,李牧他们也回来了,似乎没找到人。
“商总,你没事吧?”林雨寒走上前去慰问道。
“他对我耍流氓,这只是对他小小的惩戒而已。”乔渃说道。
“啊?他对你耍流氓?”书言一副惊讶的样子,然后打量了几下乔渃:“不是我帮他,我觉得你对他耍流氓的可能性要高很多。”
“你!什么意思!”乔渃气道,丫的怎么还反过来了,高颜值有钱就不会耍流氓啊?什么道理这是。
“怎么回事?”李牧问道。
“对了,刚才青凝姐躺在那里应该也看到了吧。”乔渃急忙找证人。
“青凝姐刚才体力不够,把她放入帐篷休息去了。”书言说道。
这,那刚才不就什么人也没看到发生什么事?他要颠倒是非就容易的多了。
“咳咳,乔渃小姐,我只是想阻止你逃跑,你何必给我强加罪名呢?你只是想掩盖自己放走了云瑶的罪行吧?”商凛白若无其事的说道,果然他开始耍无赖了。sxynkj.ċöm
她放走云瑶是没错,但是商凛白耍流氓也是真的呀!乔渃觉得有气不知道哪里出。
“好了,这件事先不说了,我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毕竟这种事情大家也都不会相信对吧,关键是云瑶是你放走的。”商凛白说道。
“对,这个才是正事,干嘛歪到其它事情上面去了,你该不会是觉得自己魅力无限,把商凛白也吸引了吧?别傻了,人家贴身带着的美女秘书你以为是干嘛用的,不就是担心因为旅途寂寞吗?而且人家的秘书脸蛋身材都是绝好的,会看上你吗?”书言絮絮叨叨的说着,不是说云瑶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吗?怎么又扯回这个事了?
虽然前半段商凛白听着依旧挂着他的招牌微笑,后半段却越听脸越黑了。
“那个,书言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什么,我只是商总的下属,绝不会逾越半步其他的事情的。”林雨寒解释道。
“我们都知道的,行,反正我们不会明面上戳穿的,反正嘛,商老板女人多的是。”书言说道,一副大家都懂的意思。
“好了,怎么越说越远了?”李牧听不下去了,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向乔渃:“云瑶这个事……”
“啊,好吧,我承认,是我放她走的,怎么样,是不是又得把我绑起来啊?”乔渃赌气说道。
“把你绑起来有用吗?怕你逃跑?不,该走的是你,而不是云瑶。”商凛白这家伙还有脸说。
“那好,那我走就是了。”乔渃咬着牙说道。
“诶诶,可不能这么轻易就让你走了。”书言急忙阻止道。
“怎么回事,你们在讨论什么?”青凝从帐篷里走了过来,手里拿着那块木牌。
“青凝姐,你休息好了?我们在讨论究竟是商凛白对乔渃耍流氓还是乔渃对商凛白耍流氓这个事。”书言说道。
“关我什么事,我至于吗?对他耍流氓?”乔渃气的直瞪眼。
李牧也斜瞪了书言一眼。
“哦哦,不是,我们在讨论云瑶逃跑的事情。”书言急忙换了话题。
“我们在那边发现了一条暗道,估计云瑶就是从那里离开的,我们现在收拾东西,估计还有机会找到人。”李牧说道。
“好,就按你说的,雨寒,把东西收拾一下,赶紧出发。”商凛白说道。
乔渃舒了一口气,看来他们也没怎么计较自己放走云瑶的事情,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李牧所说的暗道是位于右边石壁附近的乱草边上,被杂草和石头挡住了。
云瑶是从那里离开的吗?反正乔渃是没看到。
暗道和之前那些都差不多,都是崎岖不平多是滴水的石洞,这里最多就是这种,走来走去都腻了,还没找到真正的路线,说不定等食物都吃光了,他们还没出去呢。
这一路上,青凝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时总去看两眼手中的那半块木牌,很是珍爱的样子。
乔渃悄悄来到了青凝的旁边,低声说道:“青凝姐。”
“额,怎么了?”青凝回过神来问道。
“呵,没什么,我只是看你从石塔里出来后,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乔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嗯,看来是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青凝摇了摇头,温和的说道:“对了,乔渃看来你恢复的还不错,是从石塔哪里捡的药?”
“哦,我好像记得,在那下面有个丹炉,从里面捡的,青凝姐,你不是也下去过吗?怎么没看到?”乔渃问道。
青凝摇了摇头:“我,一下去就晕过去了,什么也没看到。”
“下面好多变成了僵尸的道士,可吓人了。”乔渃说道。
“是、是这样呀……一定不会是他……”青凝继而又看着木牌喃喃自语。
乔渃实在是耐不住好奇心,问道:“青凝姐,这块木牌,看得出你很珍爱,这该不会是你认识的人落下的吧?”
青凝沉默了,没有回答。m.sxynkj.ċöm
乔渃觉得有些尴尬,正想着要不要换个话题,就听到青凝姐轻轻叹了一口气。
“唉,认识,我们认识很久了。”她眼眸柔情似水,似乎陷入什么回忆之中。
“是旧友呀?”乔渃问道。
“嗯……他是我从小就认识的一个人,这块木牌,是我送他的。”青凝轻声说道。
“他……”乔渃感觉到了,这个他不太简单呀,是不是不该再问下去了。
不过看来青凝倒是像找到了倾诉的对象,缓缓跟乔渃说出了关于这个他的事情。
原来木牌的主人廖苍翎是一个年轻的炼丹道士,和青凝自小就是青梅竹马,因为两家同是医术世家,自小就交好,廖苍翎更是小小年纪就很有天分,而且特别爱钻研一些奇怪的药草。
从青凝的话语中廖苍翎是一个很斯文俊逸的男子,按她的描述,好像和玄墨的性子有些像,那就怪不得之前青凝一直对玄墨那么在意了。廖苍翎到十四岁时候家中老父因病去世,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当时青凝去找他的时候,发现他还没把父亲下葬,而是想尽办法想用各种奇草来给父亲的尸体浸泡,以此来复活他父亲,可是都失败了,此后他本人性格也更加沉默,青凝更加少的看见他,后来看到他最后一次主动来找青凝,是他准备上山拜师。
他说,是因为父亲生前和那小门派的长老交好,并在去世前已经说好了,希望他到山上去学道,并且他也没有什么其他执念了,便遵循了父亲的遗愿。
青凝在他临走前送了这块木牌给他,并表示,会一直等他回来,可是接下来几年虽然他们还一直通信,开始廖苍翎也只是对她提及一些门派内的无关紧要的事,后来从他的书信中得知他找到了心中的希望,后来书信越来越少了,不过书信大多是他走遍大江南北的遇到的一些什么奇怪的花草呀,什么怪异的事件这些,最后一封信是他说即将开展一个新的旅途,后来就没了音信,直到两年后,青凝在家中附近得知他门派中有人在镇里替人开坛做法,便跑去问了一下,那几个和他是同门师兄弟的人一听到廖苍翎的名字脸就阴沉了。
青凝一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个小道士估计是看她痴傻的可怜才坦白告知,廖苍翎在几年前,窥探门派秘事已被长老们驱逐赶出了门派。
青凝继续追问他既然离开为何却没有回到家中。
另一个道士告诉她,廖苍翎的罪行不止这些,当时他还蛊惑一些修行尚浅的弟子和他一同离去,搞得整个门派因为他这个事情焦头烂额,后来有一个跟着廖苍翎离开的道士回到了道观之中,可惜已经只剩半条命,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可是已经傻了,问他问题他只会回答:死了!全
都死了!蛇!好多蛇!别杀我们!这几句话而已。
由此得出青凝也知道了廖苍翎很可能就已经死去,虽然她无法相信,自此之后,她虽然也是学医的,但是从小身体就不好,加上思虑过度,很快便病倒了,过了两年她便也咽了气。
魂魄去了地府,差点被一些恶鬼所迷惑住成了恶鬼的腹中餐,还好当时李牧和书言路过,把她救了出来,见她新魂也实在是可怜,便帮助了不少。
咦,英雄救美,加上青凝姐楚楚可怜的样子,说不定李牧还真就对她一见钟情了,想一下,当初初识李牧的时候,也是被他救的,可是他那个是半吓半救吧,额待遇不同……
乔渃偷偷的看了眼李牧,似乎他也看向她们这边,便朝他笑了笑,可是他并没有理会自己,看来是自己误会了,他看的人只有青凝姐而已吧,乔渃感觉尴尬万分。
好像青凝姐在地府待了好久,也没找到廖苍翎的魂,按理说,刚死不可能这么快投胎的,要么就是没死要么就是魂根本没进地府。
李牧那个时候为了替她查清廖苍翎到底死没死,犯了地府的规矩,被惩罚的有些重,后来还和一个想霸占青凝的恶鬼约架,搞得自己的鬼丹差点毁了,才出现了后来用玉蝉来修复鬼丹,然后却搞了乌龙事被乔渃买走的事情,当然这些事,青凝是不知道的,这也是后来从书言口中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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