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混蛋，你这是怎么了？”铁拐仙尊看来牧元修情绪不对，以为他陷入了心魔。
“……没什么，有些感触。”牧元修从之前的回忆中醒来，回头看看他，摇摇头说道。
“就一个破阵法，有什么感触？”铁拐仙尊并没有见证过那段历史，加上他对阵法一向没有什么兴趣，所以并没有更深的感触，只是奇怪老混蛋可从来都不是多愁善感之人。
“……臭拐子，你知道吗？”牧元修抬头看着这硕大阵法的一角，“这个阵法可是埋葬了至少三十位仙帝啊……”
“噗，仙帝？！！！！”铁拐仙尊被他这一句感叹差点喷出口水。
仙帝啊——
九洲大陆多少修士终其一生都无法到达的目标，迄今为止，九洲大陆还没有一个修士成功，就连被大家所期望的……
铁拐仙尊瞟了一眼站在自己前面的某人，叹气。
……大家抱有最大期望的这一位也渡劫失败，不得不夺舍重生……仙帝，这两个字简直就是大家抬头仰望，都到达不了的……
“没错。”牧元修点点头，抬步走进这残缺的阵法当中。
或许他人没有感触，但他这一个当初也算是半个当事人的自己，可是感触颇深，这个阵法每一笔每一步，他都知道是由谁完成……那些人全部消失在那场大战之中……
“你怎么知道？”铁拐仙尊奇怪，不说别的，就当今九洲大陆仙尊修为也不过百人，仙尊后期也不过三十左右。
“因为我看到了呀。”牧元修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让人琢磨不透他究竟说的是真是假。
铁拐仙尊狐疑地盯着他的表情，半响才摇摇头，甩去这怪异的想法，“行了，知道你厉害，就连这个都看到。”www.sxynkj.ċöm
牧元修看着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并没有相信，也没有多加解释，毕竟——不是自己经历的，确实无法让人相信。
毕竟就算他亲自经历过那个神仙打架的年代，到现在都还是有些恍惚，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到达那种修为……
“所以说这个阵法究竟是做什么用的？”铁拐仙尊不管老混蛋又突然发什么疯，转而更关心来这里的目的。
“没什么用，是用来献祭的。”
“献祭？？！！！”铁拐仙尊怪异叫出声，“老混蛋，那按照你刚才说话这个阵法至少献祭了三十位仙帝级别的大能？？！！！”www.sxynkj.ċöm
铁拐仙尊就差一句话，别开玩笑了！！！
别说用仙帝大能献祭，就是让仙尊去献祭，估计也没有几个人能办得到，哪怕是仙帝修为出手也无法抓到这么多仙尊吧？！！！
“当然不是被迫的，他们都是自愿献祭。”
铁拐仙尊感觉老混蛋越说越离谱了，“自愿？！”别说仙帝都已经是老狐狸中的老狐狸了，就算是普通人，有谁不是珍惜自己生命的？！！
“对啊……”牧元修半是叹气，眼前闪过最后那一幕，“那些可都是一群傻子。”
铁拐仙尊发现老混蛋说话越来越离谱，说的东西也根本听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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