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信任秦月这个不重要,图图科尔信任的是精探,是小郡王。
设身处地去想,去边关没有人会带个小妾,更何况小郡王半路上可是遇到了截杀,虽然对方没有成功,但听说所有人都死光了,只有小郡王和秦月跑出来了。
即便真的带个随身伺候的小妾,也不可能在这种危机情况下还力保她一起逃出来。www.sxynkj.ċöm
故而图图科尔对秦月的话深信不疑。
缝合之术,乃医神之术!
图图科尔对秦月更为重视。
原本只是想着在阵前利用她刺激小郡王和血狼营,如今他改变主意了。
看向秦月清丽的面庞隐在阴影当中,看不清表情,却猜她一定在懊恼。
“我是不会给阙贼缝合的!”
娇俏的声音说着笃定的话。
随着秦月这句话说出口,图图科尔最后一丝顾虑没有了。
他如今要做的,就是让秦月心甘情愿为阙鲜铁骑医治!
即便一开始不情愿,也要强迫她医治。
图图科尔定定地看着秦月,这女子模样标致得很,除了太过弱不禁风,倒是比之阙鲜女子更为惊艳。
若是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之一,她岂不是就可以心甘情愿地留在阙鲜大帐内。
图图科尔自认为还是很有魅力的,在阙鲜,少有女子不对他动心,即便这女子的心思不同于阙鲜女子,只要他足够有诚意,相信也可以俘获她的芳心。
至于用强,图图科尔认为这是最为下作的行为,他不屑如此。
秦月偷眼瞧着图图科尔,虽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却知道他信了。
如此一来,她在阙鲜一族的大帐中便会更为安全,适当展示一下她的医术,图图科尔便会沉底成为她的保护伞。
那个时候,她便可以继续下一步行动了。
打定主意,秦月便平静下来,越是遇到事情,她便越是能沉得住气。
图图科尔没有追求女子的经验,只要他有需要,勾勾手指便会有女人自动送上门,故而有了这番打算,忽的就不知道该从何下手了。
要不干脆强占了?
图图科尔想想还是算了,缝合之术难得,若这女子当真精通,而不只是皮毛,价值便大了,若因此惹她着恼,寻个短见,便得不偿失了。
总归人在他的大帐里,他不急,慢慢来。
虽然这么想,但图图科尔的耐心实在不多,当天傍晚便压着秦月去了伤兵所在营帐,让她给伤兵缝合。
秦月看着已经长出新肉的伤口,心中颇为无语,脸上却坚定坚贞。
“无论你如何逼迫,我都不会给阙贼治伤的!”
她的大义凛然个,让图图科尔黑了脸,他上前捏住她娇嫩的下巴,凑近说道:“别怪我对你动粗,你知道你身在阙鲜大帐,还敢违背我的命令?”壹趣妏敩
秦月恼怒地看着他,挣脱不开他的手,干脆闭上眼睛不言不语。
见秦月如此倔强,图图科尔手指用力,立刻便看到秦月露出痛苦之色。
“治还是不治?”他阴恻恻地说道。
秦月薄唇紧抿,一个字都不肯说。
图图科尔顿时就想狠狠将这女人扔在地上拿鞭子毒打一顿,却又怕下手无度,将人打坏了,一时又恼又无奈。
他恨恨松开手,重新将她押回大帐。
若是为此事招来谋士商讨,一个是太过小题大做,一个是显得他没本事,竟是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图图科尔黑着一张脸坐在虎背蛟首椅上,目光沉沉盯着秦月。
见秦月俏脸发白,脸颊下侧红印清晰可见,心中一动。
虽然他不屑于强迫女人,却不妨碍他吓唬一下。
于是他气势汹汹地向着秦月走去,一边走一边往下脱衣服。
这一举动当真吓到秦月,她甚至想要拿出散弹枪给他一下子。
但她知道,杀了图图科尔没问题,但她想要离开却是万万不可能了。
“你若是敢碰我,我就自尽在你面前!”秦月目光冰冷,语气森然。
自尽是不可能自尽的,要死她也会拉一个垫背的。
可总能吓唬对方一下,总归她现在‘价值连城’,对方不会不考虑后果。
图图科尔已经将她按在塌上,自上至下地看着她,目光在她身上巡来巡去,丝毫不加以掩饰其目的。
秦月心神紧绷,若是他敢再进一步,她就一枪突突了他!
图图科尔露出一抹邪气十足的笑容,“自尽?我若是不想让你死,你便死不了,你若是不肯医治我军伤兵,我要你何用?留着碍眼吗?”
秦月抿嘴不语,身体一动不敢动,生怕碰到他恶心到自己。
她知道不顺着这个台阶下来,便会真的惹恼图图科尔,于是她轻咬下唇,眉头微蹙。
图图科尔见她露出屈辱的样子,知道奏效了,脑袋不由自主地往下压去。
随即便见到身下的女子花容失色,眼神移向一旁,低声说道:“我若是肯救治你军中之人,你不可再动我分毫!”
图图科尔微微扬眉,“你若是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动你。”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多少有些不舒服。
从来都是美人奔向他,从未有一个女子这么不识抬举。
等将来有一天,他会让这大夏女子主动投怀送抱!
在图图科尔的‘逼迫’之下,秦月为阙鲜伤兵进行了第一次缝合。
看到秦月果真会缝合之术,图图科尔更是对她稀罕的紧,当真是任何人都不准靠近他。
对此秦月算是初步达到目的。
尽管医者仁心,但秦月在大夏待了许久,哪怕没有归属感,但是看到阙鲜人对大夏子民的迫害,她也难以做到心平气和。
自然而然,她的缝合便有些潦草。
所谓的潦草,不过是少缝了了两层,少了几针关键。
伤口看着是愈合了,但是真正到了战场那种地方,一旦蓄力,伤口崩开的危险极大。
战争中,没有一个侵略者是无辜的。
对此图图科尔并不知道,他找了军医看过缝合的伤口,便见到军医对此赞不绝口,堪称医神之术,当即便放下心来。
内里少缝两层,单靠肉眼自然是看不出来的。
图图科尔地袒护让阙鲜人对这个大夏女子产生好奇之心,毕竟王储从未如此特别对待一个女子,哪怕是贝奇拉夏公主。
隔天,贝奇拉夏便再一次冲进图图科尔的大帐当中,恰逢他不在。
看到秦月‘悠哉’地坐在那里喝着醇香的羊奶茶,贝奇拉夏妒意上涌,挥手一鞭子便抽过去。
这次没有图图科尔当肉盾,秦月又能动弹,岂能让她欺负了去。
在她进来的时候秦月便有了防备,见状连忙往旁边一撤。
‘啪’的一声,矮桌在这一鞭子的强击下断裂成两半,脆弱不堪。
贝奇拉夏又要一鞭子打过去,木门打开,从外边冲进来两个侍卫,上前拦住贝奇公主。
若是在王储不在的情况下让这大夏女子受伤,他们定是要被重罚的。
秦月听着贝奇拉夏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一连串她听不懂的话,忽的便有心学习他们的语言。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熟知他们的语言文化,对于两军对垒有很大的帮助。
在学习方面秦月是毋庸置疑的强悍,又有现成的语言环境,当即便开始留意起来。
在图图科尔赶来之后,贝奇拉夏哭着指着秦月说着什么,似乎再告她的状。
女人真是可悲,她看不出图图科尔眉宇之间的不耐烦吗?
如此明显,她却依然喋喋不休,指望着这个男人能够站在她那一边。
图图科尔自然不会帮她,事实上除了在秦月这里吃了瘪,他在女人面前向来是占据上风的。
因为他从来不在乎,更不存在感情,自然处处占据上风。
贝奇拉夏被送走了,图图科尔也没有再提她的事情,至于是否伤害谁,和他有什么关系?
“伤兵很多诉求我听不懂,你教我学阙鲜语吧。”秦月说道。
图图科尔大感意外,抬眼看着他,眼底疑惑明显。
“怎么突然这么乖?”
秦月冷笑一声,“学会了好能逃跑。”
图图科尔大笑起来,“好好好,我教你,看看你学会了如何逃跑。”
图图科尔并不是一个好老师,奈何秦月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基本上他说一遍,她便能记在心里。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秦月已经基本上可以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输出多少还是有些障碍。
这期间秦月每日要给三四个伤兵进行缝合,每到数量差不多,她便一副‘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样子,图图科尔不想累坏她。
她的价值,比一个伤兵要大的多!
这段时间图图科尔忙得很,听说大夏边关开始集结人马,一副要打大仗的样子。
图图科尔知道对方是想抢回秦月,如今她就是个香饽饽,自然是谁都想控制在手里。
这时候两军可不在乎谁什么女子荣誉那一套,他们看得是‘价值’。
他的注意力都在大夏边关上,并未注意到军中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悄无声息地潜入军营当中,不在编,好似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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