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能摆脱了又怎么样呢？女人身子只要脏了，那么就一辈子也洗不掉了。
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家老爷们不着调欠了赌债跑了。
留下我这个守活寡的女人还要养活好几个孩子连同公婆，我不屈服又能怎么样？
那天我也是实在没招了才在食堂偷了点吃的，准备带回家对孩子。
可就那么巧被李副厂长给逮到了。
为了家里的老人，孩子不饿肚子，为了不被下放到更苦赚钱更少的岗位。
我也就是能就忍辱负重的……从了……
哎！
广播里面就传来了一阵挪动话筒的声音。
“原八级炊事员何雨柱同志，通过考核，现已晋升五级炊事员！”
“希望轧钢厂的同志们以何雨柱同志为榜样，认真工作，一心一意的为厂争光！”
"我的天何雨柱好厉害，一下子连升三级呀！"
黑压压的食堂，众人们议论纷纷，但唯独没有一个人说何雨柱不配成为五级炊事员的。
"要我说就这傻柱以前就是嘴臭，爱得罪人，不然就这厨艺我看早就应该成为五级炊事员了。
前阵子去唐山出差，就他们那儿的食堂做的菜跟何师傅的比差远了，而那位早就是六级炊事员了呢！"
采购科的一名小同志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碗饭菜一边点头。
"就是，就是！何炊事员做的这饭菜也忒好吃了，比我家那老娘们简直是强太多了。
关键这儿还便宜呀！"
另外一个也是跟着连连点头。
一大爷坐在角落里神色复杂的吃着，心中暗暗的下决定。
看来以前的那种拉拢方式是不行了，既然这样还不如实在点。
真要这么干的话，那就不是拉拢，而是上赶着结仇了。
如果以前的话还可以撮合秦淮茹和傻柱在一起，可现如今贾家出的这些事。
自己要再上前撮合的话，那就显得自己太没人性了。
关键是傻住现在已经不傻了，脑子清醒的很，他完全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何师傅，恭喜！恭喜啊！"
"何师傅，恭喜！"
周围纷纷的恭喜声让何雨柱都感觉有点飘了，虽然他知道这份恭喜代表着什么。
"你哪里我能升的这么快，也跟大家这么全力的配合我有着很大的关系。
这样今天我请客，大家吃点好的。"
何雨柱直接拿出五块钱和若干粮票肉票递给了马华。
"你去外面买些好食材，我亲自给大家做。"
"好勒！师傅您就瞧好吧！"
马华自然激动的不行，现如今钱可是实的很。
有五块钱，还有这么多的粮票，肉票可是能买来好多食材。
杨厂长，得知何雨柱请客，还自掏腰包之后满意的点点头。
这才是好同志，虽然守着食堂，但从不占食堂的便宜。
却华丽丽的忽略了何玉柱买来这些食材是在食堂做的。
只是几个人的饭菜，何玉柱还是拿出了自己看家的本领，并且不藏着掖着，让大家能学多少就学多少。
更是让大家兴奋的不行，尤其是大家能正正经经的坐在后厨里吃着何大厨亲手给他们做的小锅饭。
一个个都美的冒泡了，不仅饭菜美味的不行这简直都有了当领导的错觉。
当然，何雨柱总不会把两位厂长落下，饭菜做好之后，可是先让刘岚给这二位送过去的。
……
"哎呦，柱子你这运气也忒好了吧，你这半斤肉竟然全是肥的！"
三大爷放学回来正准备拿着钓竿正要出去钓鱼，就被何雨柱自行车前把上挂的肥肉，大白菜给吸引住了目光。
"是啊，三大爷我今天运气确实是太好了，到那儿就买到了这块纯肥的肉。
想着正好雨水也缺油水，准备炼完油之后用油渣，给她包点饺子吃。"
何雨柱对着三大爷不咸不淡的道
三大爷这人怎么讲呢，相当精于算计，也瞧不起他这厨子，但要说害人的心还真没有。
"哟呵，那感情好，能吃上白面油渣饺子，都能顶上过年了呢！"
三大爷可疑的吞了下口水，逃也似的跑了。
何雨柱挑了挑眉，径直的回家，捅开炉子给锅刷干净，放了一点点水，开始炼大油。
"哥这味儿好香啊，我能吃点油渣吗？"
终于终于要熬过去了，何雨水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到了家。
可眼珠子盯着这油渣就完全动弹不得了。
好饿好饿油渣好香好香。
"当然可以呀，你这两天表现还不错，不过得等会儿，我包上饺子你再吃。
你这饿了两天了，吃太油的别闹肚子。"
正在忙活的何雨柱，头也没抬得到。
"哦！那好吧，哥我帮你干点啥！"被饿了两天，小丫头也懂事了呢！
"柜子上有罐麦乳精，你给自个儿冲点喝喝，暖暖胃。这饺子一会儿就熟。"
"好勒哥，我就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小丫头立刻来了精神，吐了吐舌头冲进屋。
连忙就拿起暖壶找来杯子，给自己冲麦乳精喝。
虽然都上高中了，也不是真的小丫头了，但不管怎么着总比哥哥年龄小呀。
"哎呀妈呀，哥这卖乳精味儿真好……哎嘿！更好的是再也没有人跟我抢嘴了。"
虽然刚冲开的麦乳精很烫，可是何雨水喝的那叫是一个美滋滋，甜蜜蜜的。
躲在角落里的小当，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可她今天在一众邻居的无视和拒绝之下，终于明白。
自己在这个四合院里是怎样一个人嫌狗不待见的存在。
呜呜呜……
我再也不嫌弃窝窝头拉嗓子了。
三大爷你再给我一点点吃也好呀。
为什么一天只会给那么一点？
而我当时为什么还嫌弃呀？
"你们这些丧良心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的东西，没想到我们婆媳这么快就会回来吧！"
兄妹俩刚支上桌子，吃着这香喷喷的白菜猪油渣饺子。
"哥昨晚闹得这么大，今天这就给放回来了？"
何雨柱不知道咋的，一听到贾张氏声音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想啥呢？我的傻妹妹该吃吃你的。你乖乖的，明天哥还给你包白菜油渣饺子吃。"
今天下班，就被通知去派出所，去领曾经被贾家借来的钱。
足足有一千七百多呢！既然把钱领了，他也就明白这贾家婆媳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但他们能回来的这么快，还是让他有些诧异。
李明老婆去世那件事情这么快就解决了吗？
"妈，妈，我饿我饿，我要吃好吃的，我要吃饺子！"
秦淮如怀里的小槐花闻到香味儿，立刻嘤嘤的哭了起来。
那里面好可怕，妈妈和奶奶好可怕，可是我好饿好饿啊。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咱们家，日子真的要过不下去了。"
贾张氏虽然在里面被狠狠的教育了，可一听到孙女在这哭，立刻忍不住恶毒的大骂起来。
"你这死丫头，你怎么不去死啊，我贾家有你这么丧门星，难怪会这么倒霉。"
那可是将近三千块钱呀，就这么的只给她们省了十一块二毛五六分。
那个该死的李明，还要求自家儿媳妇天天给他家打扫卫生，洗衣做饭。
不然的话就死活不签谅解书，一个寡妇去给一个死了老婆的光棍天天打扫卫生，洗衣做饭，谁知道还会不会干些别的。
她恨不得把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给活活打死，可是她也知道现在手里身无分文。
她将来还真的就只能是指着秦淮茹这个贱人活着了。
"柱子，能不能开开门！"
秦淮茹那可怜兮兮的声音出现在门口时，何雨柱微微的有些愣神。
现在两家啥关系呀，可以说是完全撕破脸了，就这样这贱娘们还好意思来我这敲门。
"秦寡妇你有病吧，咱们两家可是完全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了，你又敲我家门干啥。"
他真的很没好气好吗？秦淮茹还真的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怎么扯也扯不开吗？
在门口的秦淮茹脸是火辣辣疼"柱子，我知道你心里埋怨我恨我，可我也是没辙呀。壹趣妏敩
如今我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家里吃的喝的都被人抢了。
我也不要别的，我就想跟你借这么一斤，哦不半斤玉米面就行。"
沉默久久的沉默。
屋里香气诱人的，油渣白菜味，猛的往鼻子里钻。
甚至能听到屋里人咀咀嚼的声音，真的好香好香，好想吃好想吃。
"柱子，那可是一千七百块钱呀，我可全部都还你了。你还想咋的呀！"
其实要说借，还真没借了一千七百块，但当时警察来核实借款的时候。
何雨柱可把这些年贾家跟他借的粮食，还有棒梗去偷的那些，甚至连连各种票据，盒饭的价值都给打钱算里了
当然那盒饭钱，是写成了饭票的那种。
一桩桩一笔笔，写的极清楚……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账也清了，咱们自然也就没有任何瓜葛了。
至于粮食吗？我这里有，但再也不想借给你了。
你们娘俩手里的积蓄都快有小三千了，天天的还在大院里哭穷，对各个人道德绑架强迫性的借钱借粮的。
我一想到我那么多次的对你们心软，借给你们那么多钱那么多粮食票据，我都恨不得抽我自己两个嘴巴。
明明我妹妹还吃不饱穿不暖呢，我就背，你们装的这可怜兮兮的呀，给骗了。
想想我都该死！我tmd我这个当哥哥的都不够格。"
何雨柱在门里骂的痛快，何雨水眼泪却快要掉下来了。
哥哥……哥哥你终于醒悟了呀，你终于知道我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还口不能言的了。
关键我也被贾家装可怜，装好人骗的太惨了呀！
"柱子……我求求你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借我点儿呗，哦不不借我，这里有钱我给你钱还不成吗？
我这儿还剩下十块钱，我还能换点玉米面儿的。
我们这大人实在忍忍多饿几顿没事，可是孩子受不了啊！"
秦淮茹是真的哭了，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秦淮茹滚蛋吧你，如今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了。
再说了，你孩子受了受不了，关我屁事又不是我的。"
"哥哥，对不起，是我错了，其实我想想以前你被贾家骗钱。
其中也有我老是在为他们说好话的原因，哥哥我再也不会了。"
何雨水终于忍不住了，嘴里含着饺子，边哭边道。
"还有呢？"
"还有就是我不应该老让你帮他们忙，这害的你都要打光棍了。
今天我们学校有好几位同学和老师也那么说，就是因为你和寡妇走得太近，才不好说媳妇。
本来你是手艺这么好的厨师，想娶啥媳妇娶不着啊！
就是被贾家连累了，我当时还没想到这一点，还觉得你本来就不好娶媳妇，还不如娶了秦姐。"
小丫头是真的错了是真的悔悟了，只是何雨柱不知道小丫头是不是被饿了这两天然后吃了顿饺子想清楚了。
还是被昨晚的事情给刺激的，凡事都能看透了。
"但哥哥我往后不会了，不会了，我会听你的和他们家完全划清界限，他们家人就是饿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给他们一粒粮食吃。"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那头的秦淮茹一个脱力就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傻柱你别把自己说的是天下第一可怜人都是被我害的似的。
你肯借我钱，你肯接济我，你敢说你没一点私心吗？
你当我不知道呢，你不就是想睡我吗？
我不就是没让你把我给睡了，才让你心怀怨恨的吗？
可你知道吗？我马上就要被你感动了，马上就想嫁给你了。
就是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在你跟前嚼舌根让你对我突然间就这么大的意见！"
"哈哈哈……
秦寡妇，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清者自清。
在肮脏人的眼中看什么都是脏的，所以我有解释的必要吗？
不过啊，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这老爷们刚死，刚生完小槐花就去医院，上环你是咋个意思？
你一个寡妇要是清清白白的活着，用得着去医院上环吗？"
"握艹，秦寡妇这也忒忒不要脸了吧！"
许大茂这个浪的不行的家伙，支楞着耳朵听到上环这两个字时立刻兴奋的站了起来，也顾不得吃饭了。
"咋滴？你又对那秦寡妇有想法了？"娄小娥似笑非笑的
"啊，不不不媳妇儿我哪敢啊！
啊，不不不，媳妇儿我说的意思是，我根本就没这个心。
就算有这个心的话，我也不敢去搞秦寡妇啊，这个秦寡妇就是黄蜂后尾针。
哪个男人粘上了就是有家破人亡的下场啊！"
这俩在屋小声偷偷的说就算了，声音还这么大，这前后院的几乎都听着了。
秦淮茹再也忍受不住了，捂着脸，就往家跑去。
其中还一不小心的跌了两个大跟头，浑身是土的狼狈不说，还浑身生疼生疼的。
"你这贱货骚货，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婆婆你闺女儿都要被饿死了，还不想办法去弄粮食去。"
秦淮茹到了家也不得好，刚趴床上哭就迎来了婆婆雨点般的拳头。
"妈，你这是要给我逼死，在这时候你还逼我去弄粮，你就不会想想办法吗？
你总说我贱，说我骚，我就是被你给逼的……
明明咱们家日子过得去，你偏偏要逼我去……"
这话真的说不下去了，尤其是秦淮茹被关在那里面，几天身子真的很虚弱了。
"骚货！贱货！我们饿了饿了快去找吃的去，不然打死你打死你。"
两个孩子蹦脚跳高高的嚷嚷着。
秦淮茹知道自己在家里还真的就待不下去。
"妈你别打了，我出去找粮食去，我哪怕就是卖身，我也弄口吃的去。"
儿媳妇说出这话来，按理说婆婆怎么着也不会可能同意的。sxynkj.ċöm
可是这拳头就真的不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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