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去了。”
祁砚清靠在陆以朝身上,让他抚摸自己的腺体,双眼迷离朦胧泛着水光。
贴着阻隔贴只有很少的信息素溢出。
陆以朝仅有的一丝理智也即将崩盘,心跳忽然加速,牵扯出丝丝缕缕的悸痛。
他痴迷地吻着祁砚清,用力嗅着红玫瑰信息素,深吸了一口气重重捕入肺里。
这才像是活过来了。
“那就不去了。”他吻住祁砚清的唇,有点凶,呼吸急得像是要吃人。
他把祁砚清按在墙边,怎么都尝不够这块软甜温热的布丁,想把他一口一口咬进嘴里,再一点一点含到融化。
祁砚清现在意乱情迷,在索要,很不满,身上出了很多汗,衣服黏着皮肤很难受。
热、燥、想要得到更多,也想被alpha安抚。
陆以朝按摩着他的腺体,湿吻掠夺着气息,听他嗓子里挤出的几声猫叫。
“宝贝儿,咬我一口……”陆以朝把祁砚清的脑袋按到自己肩上,“咬咬我的腺体……呃!”
祁砚清咬了,也吻了,牙齿细细磨着他同样红肿的腺体,听着陆以朝加重的呼吸。
他环住陆以朝的脖颈,拉低他的身体,更方便自己汲取他的信息素,白兰地清冽又浓厚,深吸过肺都觉得自己要醉了。
陆以朝全身颤栗,还是按着祁砚清的后脑勺,“咬得重点。”
祁砚清从前就喜欢咬陆以朝的脖子,他喜欢在陆以朝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够了吧够了吧够了吧!”周简在门口听得面红耳赤,“没完了是不是!当这是在你家浴室呢!贴了阻隔贴就赶紧出来啊啊啊啊!我人都要丢没了!活祖宗!”
两人衣衫凌乱,额头互相抵着,喘息声很重。
陆以朝抱着祁砚清的腰腹,偏头在他脖子上嘬出草莓,沉迷其中种了一个又一个,跟祁砚清说:“……不出去。”
祁砚清清醒了不少,阻隔贴上的药粉见效了,他听着外面的播报声,快结束了。
察觉到祁砚清在推自己,陆以朝就抱得更紧,手顺着衣摆滑进去,贴着他温热的后背,又说:“不出去。”
“是我发情,又不是你。”祁砚清对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陆以朝,你……了。”
陆以朝闷哼一声抱紧他,相贴的肌肤同样滚烫,比祁砚清更像在发情,声音含糊不清地说:“再抱一会儿。”
祁砚清被陆以朝勒得不太舒服,抱得很紧,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可他有点享受这种亲密无间的窒息感。
陆以朝蹭着他的脖子,薄唇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声音迷糊着听着像是梦话,“祁砚清,别再推开我了……”
“可我要出去了。”祁砚清压低声音。
“别出去。”陆以朝把他包裹在自己怀中,挤在墙边,“我们回家吧。”
三分钟后。
祁砚清从更衣室出来,和周简一起去了前面。
周简看着祁砚清的脖子,“啧啧啧……收敛点不行吗!目前你的分数还是最高的,这是最后一个人了,是个新人,你应该是稳了,”
祁砚清和其他舞者坐到一起,不少人都向他送祝福。
刚才那场花瓣雨实在浪漫。
“清神,听说你们分手了,是前男友在哄你?”
“真的很浪漫,要是我男朋友能这么用心,我做梦都能笑醒了。”
“清神打算什么时候复合?都在大庭广众下这么示爱了。”
祁砚清脖子上还有几个很明显的吻痕,这问题躲都躲不开。
好不容易坐到角落,祁砚清才问周简,“他什么时候来的?”
“啊?”周简下意识想撒谎,可是转头想想,还有必要吗?两人都这样了,“他也一直没怎么找我,但我觉得应该是和我们同一时间过来的。”
周简说着把杯子拿给祁砚清,“你嘴巴都干了,喝点水。”
祁砚清一手搭着后颈轻轻按了按,所以陆以朝一直跟着他?
“跟着我还不露面。”祁砚清低声说话,然后喝了口水,润润嗓子。
周简皱眉沉吟着,“其实、陆以朝是挺好的。”
他回想着十多天前,忽然在后台见到了陆以朝。
也不知道他没有工作证是怎么进来,拿着一个保温杯递给周简,“这个拿给他喝,我看他不爱喝水,挑食都挑到喝水上了。”壹趣妏敩
周简闻着保温杯,像是什么清甜的椰子奶茶,他想了想,问:“你想来后台陪着清清?我带你过去。”
“不了,不想影响他。”陆以朝还背着猫包,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也别提我,他现在得专心训练和比赛。”
在这边陆以朝还做过几次饭,祁砚清累得都没吃出来,一边吃一边看自己的视频复盘,转过头问他吃了什么都不记得,休息的时间很少。
“他之前经常这样比赛?”陆以朝看着祁砚清戴着耳机,闭着眼睛,手脚还时不时动一下,像是复盘动作。
周简:“有比这个还猛的时候,他喜欢冲奖杯,为了当第一。”
当时陆以朝看向祁砚清的表情里全是心疼。
作为一个旁观者都觉得这感情是真的,周简叹了口气:“陆以朝,你说你怎么就把事情弄成这样了。”
陆以朝没什么表情,假笑都挂不住,就只是盯着不远处的祁砚清看。
周简说:“所以我之前嗑的糖,其实都是真的。对吧?”
陆以朝没说话。
“我之前傻叉一样天天给你发清清的视频,其实你很乐意看,是吧?”
“还有重要的节日,你不是正好没工作,就是想回去陪清清,对吧?”周简忍不住吐槽,”你两是真配,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倒是一模一样!“
陆以朝那天沉默了很久,临走之前才问周简:“你知道去年除夕那天祁砚清做什么了吗?”
他经常想起祁砚清在离婚的时候说的那句“新年快乐”。
祁砚清说因为那天很重要。
周简想了想,慢慢回忆着说:“除夕那天啊……是清清赶回去的,回去之后就包饺子了,那饺子真的很丑,很难相信那是人手工包出来的……”
周简说的时候还在笑,然后就看到陆以朝失神的样子。
周简奇怪地问:“怎么了?你那天没回去吃吗?清清第一次做饭,做了一下午。”
陆以朝没说话,那天他在地下酒吧喝酒,他没想到祁砚清会回家。
大过年的大家都回家了,他当时还在想,自己他妈的连个家都没有,祁砚清就顾着谈妄,想跟他离婚,连家都不回了……
“你陪着他吧,有事就联系我,我一直在。”
周简跟祁砚清说,“就是这样,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祁砚清又喝了口水,才发现自己一直喝得都是调配的椰奶,清甜爽口,热的很好喝。
陆以朝一个人待在更衣室里,嘴角破皮,脖子上也被咬出一个血印子。
他撑着墙缓了好一会儿,直到一直在超负荷跳动的心脏慢下来。
药不能再加量了,今天已经加过一次了……而且还闻到了祁砚清的信息素,不应该控制不住。
陆以朝捂着刺痛的腺体,刚离开祁砚清就已经这么疼了,要是能被安抚一下就好了。
但是在未标记的关系中,omega是无法安抚alpha的。
他就这样一直待在这里,闻着逐渐稀薄的信息素。
听到外面在颁奖了他才出去。
这是他第四次看到祁砚清上台领奖,又是冠军。
陆以朝从包里拿出相机拍照,照例发到超话。
【LYZYYGMM】:恭喜清神。
“姐妹你有看到陆以朝吗!!!”
“太太您在现场是不是已经哭了,CP粉疯狂上分。”
“呜呜呜呜就在等姐妹的返图,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发!”
“听说场馆外也是玫瑰花?能拍一拍吗求求了。”
“现场的玫瑰花雨拍到了吗?想看很想看!”
【LYZYYGMM】回复:没拍到。
“拉倒吧!可恶心死我了!陆以朝说要退圈,这还没几天呢就闹出大新闻。”
“蹭呗,就死蹭我们清神的热度,渣男去死!”
“陆以朝影响比赛,万一就因为这点事扣了清神的舞蹈分,他赔的起吗!”
“看着他又开始哄骗CP粉我就觉得反胃,至今不明白清神这么好这么优秀的omega为什么跟他结婚。”
陆以朝用力按了几下腺体,看着祁砚清拿着奖杯在往这边走。
除了爱祁砚清,他好像是没什么配得上祁砚清的地方了。
可最糟糕的是,他连唯一的爱都表达太晚了。
陆以朝心脏又在疼了,看着越来越近的祁砚清,快走几步抱住他,埋头紧紧抱着一言不发。
“干嘛。”祁砚清也不动,任由他抱着自己。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陆以朝说。
周简站在一旁都觉得自己多余,抱着猫包取暖。
陆以朝隔着阻隔贴试了试祁砚清后颈的温度,已经能摸到温度了,暂时抑制的发情期已经又在蠢蠢欲动了。
祁砚清从他怀中退开,正要说话就看到他脸色不对劲,“你怎么了?”
“我……想你。”陆以朝声音压抑。
祁砚清听出来他的言外之意,笑着说了句:“至于吗。”
陆以朝说:“我们回酒店,你的身体应该快撑不住了。”
祁砚清笑出声,脸上的确有了细汗,声音虚弱了很多,他不服输地盯着陆以朝看,“也不知道是谁撑不住了。”
他们这边人已经不多了,都在往出走。
陆以朝拿过祁砚清的奖杯,打算去更衣室给他拿外套和包,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啊……清神……呃啊!”
祁砚清也听到了,拧眉看向更衣室,里面有人,而且听声音怎么……有点奇怪。
“清神清神……清神……”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呼吸急促,听得祁砚清一阵生理反胃。
他刚往前走了两步,更衣室的门就被陆以朝一脚踹碎!
只见更衣室的地上躺着一个衣衫半褪的人,正失神地鬼叫着,瘫在那片踩烂的红玫瑰上,手里抓着一件毛衣,已经皱巴巴的,上面挂满了不知名的液体。
门一开,一股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跟花香混在一起。
“唔……”祁砚清忽然捂着口鼻,胃里翻江倒海,发情期的晕眩感猛地加重,腺体在后颈突突地快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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