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说明你对作者的宠爱力度还不够哦。文文羞涩的隐藏起来了不敢?
为什么不敢?
我大概是真的喝醉了,脑子里一片混乱,但总想着要报仇。父亲重视林重檀,母亲疼爱林重檀,兄长为了林重檀说我心术不正,两个弟弟也更亲近林重檀……没人爱我,他们都爱林重檀。
那些贵族公子哥也是,他们把我当妓子般亵.玩,敬着林重檀。
林重檀,总是林重檀。
都是林重檀,我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我要报复他。
被我猛然压倒的林重檀明显身体一僵,当即想推开我,但我利用体重死死压着他,不许他反抗。透着酒气的唇瓣更是故意在他的脸颊处游离,那些人不敢欺辱林重檀,那便我自己来。
他上次不是还捏我腰吗?我也要还回来,我要更过分。
林重檀的脸凉凉的,贴上去有些舒服。
“小笛。”林重檀的声音传入我耳中,我醉了,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只觉得他吵。
不要喊我小笛。
我跟你不熟,不许对我好。
他还在说什么,我烦躁地皱眉,想把他的唇堵住,可我的手正摁着他,空不出来。我想了想,最后用唇堵了上去。
堵上去的瞬间,我对上了林重檀的双眸。
马车上方挂着的镂空花球灯,徐徐洒下的光落进他眼中。林重檀生了一双极漂亮的眼睛,宛如工笔细细绘制而成。乌黑瞳孔里藏着一梭光,我读不懂他的情绪,只知道他在看着我。
因为他的眼神,我有一瞬间想退缩,可我最终还是固执地欺负他。
林重檀被我这样的人压在身下肆意欺凌,他心中定是很生气的,气就对了,他就能尝到我的痛苦。
像他这种要什么有什么的人,怎么会懂我的难受。
为什么我就那么没用?
明明我才是林家的儿子啊。
推开我的手力气加大,我吃疼地皱皱眉,心中情绪涌上来,我又忍不住眼眶泛酸。接下来的事情,我自己都不大记得了,我好像强行把自己窝进林重檀怀里,逼他抱着我,像母亲在他小时候抱他那样。
母亲肯定在他小时候经常抱他,不像我的养母。
养母忙于生计,偶尔碰碰我的脸,我都很高兴。
过了一会,我又要亲他,说什么他们都欺负我,我也要欺负人。
林重檀好像本不想理我,但耐不住我发酒疯,又哭又闹,最后我如愿以偿坐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衣服亲他的唇。
他的唇很软,我亲了没多久,又要休息一会。
好累。
想睡觉了。
不知不觉我真的睡着,等再醒来,已经是翌日中午。我在床上发了会呆,昨夜的记忆还没有回笼,我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一直到良吉给我打水洗漱。
“良吉,我昨天怎么回来的?”我边问边摸了摸自己的唇,有点疼。
良吉小心翼翼看我一眼,“春少爷,你不记得了?”
我摇头。
良吉又说:“那我说了,春少爷别生气。”
“我什么时候跟你生过气,你快说吧。”然而我话说出去没多久,就后悔了。良吉说我是被林重檀背进来的,放到床上的时候,还拉着林重檀不肯松手,让他给我唱小曲,说要最下流的那种。
“春少爷,你昨儿是醉了,没看到二少爷那脸色,我都怕二少爷打你。”良吉缩了下脖子,一脸后怕的样子。
我也忍不住有些害怕,“那……他唱了吗?”
“没,但二少爷给你吹了笛子。”
良吉说这还没完,我后面听了笛子没一会,又要去净室如厕,我不肯让良吉扶我去,非抓着林重檀,要他帮我嘘嘘。
“嘘嘘?我我说了这个词吗?”那是我在范五家里时会说的话,自从到了林家,我尽量把以前的用词改了,免得别人发现我是在乡野之地长大。
良吉一脸沉重点头,“说了,还说了好多遍,你还逼二少爷帮你吹哨子,说自己嘘嘘出不来……”
“可以了!你不要再说了!”我连忙制止良吉要继续说下去的想法,但良吉不说,我自己慢慢地想起来大半。
虽然我记不清回到太学后发生了什么,但我想起我在马车上干的那些糊涂事。
我居然……居然强吻了林重檀。
我又病倒了。
这次生病,林重檀没来看我,我也不许良吉去找林重檀。我自己请了假,在学宿里闭门不出。
虽然离那夜的事情已经过了几日,但我还是没办法接受事实。除了我和林重檀的事,也有醉膝楼的事。
假期总有结束的一天,我身体好全了,没有理由再请假,只能去课室上课。
原先我是很喜欢去课室上课的,但现在的我恨不得永远不用去,越飞光跟我同舍,以他性子,怕是把我那夜的事情全说出去了。
还有,我那夜把他推到地上,他肯定会报复我。
我越想,脚步放得越慢,最后几乎是踩着点去的课室。我到了之后却发现越飞光的座位是空的,典学来到典学走,他都没来。
正在我因为他不在的事而惊疑不定时,聂文乐突然走到我面前,强行把我拖出课室。
他一直把我拖到长廊拐角的角落处,一路上无人帮我拦一拦。
“你和越世子是怎么回事?”聂文乐上来就质问我。
我以为他知道越飞光在醉膝楼对我做的事,不禁脸色一白。聂文乐看清我的表情,偏头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强忍情绪,而后转头缓和了语气,同我说:“我没想欺负你,只是允王突然把世子爷送去参军,我连他面都没见上,恰巧你那几日就请假,你和他是不是……”
不等他说完,我就打断道:“没有!”
聂文乐盯着我,“你没和他见面吗?”
“没有!”我想把自己的手腕从他手中抽出,“你……你松开我,我要回课室了。”
聂文乐像是还想问我话,但他看我几眼后,还是慢慢松开手。我一得自由,连忙从他身边跑开。
聂文乐的话让我很是惊讶。
越飞光身为世子,怎么会突然被允王送去参军?要知道,允王就这一个嫡子。
战场刀剑无眼,若是伤了死了,允王不会难过吗?
我觉得越飞光这件事不简单,但我也不敢去问林重檀。我不想见他。
但转眼到了乞巧节,乞巧节正值太学休沐,三叔让我林重檀还有堂妹堂弟一起上街玩。
乞巧节当日,夜市火树银花,苍穹被灯火熏明,灿烂星子如仙子玉帛熠熠生辉。街上人头攒动,小贩吆喝声不绝于耳。
两位堂妹已经都相看好人家,这次是她们最后一次以闺阁女子的身份上街。据三婶说,乞巧节过后,就不让堂妹们出来了,要她们好好在家里磨一磨女红。
故而两位堂妹今夜兴致勃勃,还想着去看杂耍。杂耍的市集游人是最多的,我觉得不大妥当,只是堂妹们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和林重檀,我瞬间没了主意,只能呐呐地站着。
林重檀似乎早就料到堂妹们会要求去看杂耍,他竟然提前包下离杂耍不远的酒楼,届时堂妹们可以在楼上观看,不必受到人群拥挤。
“太好了,谢谢二堂哥!”堂妹们喜出望外。
三叔为京官,为证清廉,是不许子女在外大手大脚地花钱,家中开支都较为节俭,更别提包下酒楼这种阔举。
我看到堂妹们高兴地跟林重檀说话,心里暗道自己没用。我怎么就想不到包酒楼呢?我身上也有钱的。
今夜马车不能开到市集去,我们几人由家丁丫鬟和嬷嬷们的护送下往前行,不知不觉我和林重檀变成并排。
我余光看到他的衣服,就忍不住把脸转开。
忽然,我的肩膀被轻轻碰了下,我不敢回头,继续看着另外的方向。
肩膀又被碰了下。
没等我有反应,良吉的声音在旁响起,“春少爷,我买了糖葫芦,你吃吗?”
我才发现我身边的人不知何时变成了良吉,林重檀早已走到前面。
林重檀的手指在我眉心轻轻弹了下,“还发什么呆,不是急着要吗?”sxynkj.ċöm
我连忙松开他,“没有说一定要画什么。”
画一幅像《夜游乞巧节的》的画要费上许多时间,现在不是休沐期,林重檀白日要上课,入夜要出去,一般只有亥时四刻后,他回来才有空闲时间画。
在他作画的那几天,我都守在旁边帮忙,给他斟茶倒水,研磨递帕,尽自己所能。
有一次他画到很晚,我洗了把脸,依旧控制不住睡意,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着了,后来被窗外的惊雷声吵醒。
“轰隆”一声,宛在我耳边炸开。
我慌乱坐起,先是茫然失措地看了看周围,而后才发现外面下起暴雨。
林重檀还在作画,白螭从外面走进来,“少爷,春少爷,外面下大雨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窗户关上,随着风雨,我发现今夜的天气也转冷了。壹趣妏敩
“我没带伞来,白螭,你帮我准备一把伞吧。”我对白螭说。
白螭一口答应了。
可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我等了许久,都没见雨势有变小的趋势。眼看滴漏里的流沙渐多,我决定就这样回去。
刚撑开伞,天际好像被一道白光生生撕开,我甚至听到有什么东西被吹刮倒在地上的声音。声音极响,我忍不住往后退两步,此时房里的林重檀走了出来。
他皱眉看了下天色,转而对我说:“雨这么大,今夜就先歇在这。”
我闻言想婉拒,但这时又一道雷下来,与此同时,我手中提着的莲花灯被风吹灭。
林重檀的学宿到我那里起码要走上一刻钟,灯笼随时都会被吹灭,又逢大雨惊雷,夜路难行。
最后我还是留了下来,只是有个问题让我很尴尬。林重檀这里没有多余的空房间,我如果不跟他睡,就只能跟青虬白螭睡,他们两个根本不敢跟我睡一间房。
白螭甚至一对上我的目光,就说:“春少爷,我给你去准备被褥。”
他手脚麻利,很快在林重檀的床上另铺上一床被子,青虬则是进净室服侍林重檀沐浴。我是沐浴完过来的,此时没事做,只能站在床边。
白螭铺好床,又将房中的灯灭了大半,只留下窗边的一盏灯,微微照亮房室。做好这些,他就退出房间。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林重檀从净室出来的动静。
他在跟青虬低声说些什么,青虬没多久抱着林重檀换下的衣服走了,房里只剩下我和林重檀两人。
林重檀走到床边,发觉我还站着,神色淡淡地问:“怎么还不睡?”
我看他一眼,又看一眼床上,“你要睡里面,还是外面?”
“外面。”
“那我睡里面。”我说完,就连忙爬上床,钻进被子里。没多久,林重檀也躺进了被子里。
虽然我和林重檀也有独处,但毕竟林重檀是在作画,现在和他躺在一张床上,我脑海里总是忍不住浮现那一夜马车上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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