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趣文学 > 言情小说 > 拯救偏执反派boss[快穿] > 第 40 章 卑微偏执学霸(小修)
  她又做了噩梦。

  欢声笑语的新年,朱红的灯笼挂了满街,到处都是一片欢欣的气象,她俯身去亲吻少女的脸颊,耳边甚至能听见焰火绽放的声音。

  突然刺耳的汽车嘶鸣声传来,接下来就是一片支离破碎,玻璃扎进了肌骨,划破了血肉,鲜血从身体各处源源不断的流出,眼前只有一片猩红,她想去拉那个人离开,可钢铁的巨兽又一次碾了过来......

  手机响了起来将噩梦中的女人惊醒,她猝然睁开眼,系统提醒她:“快接吧,是国内的电话。”

  她一只手臂搁在额上按了按眉心,一只手按了电话,手机那头的声音像隔着一个世界的薄膜传过来,显得有点模糊不清。

  说了两遍她才终于听明白对面说的是什么,女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稍冷的笑:“怎么,老头子终于肯让我回去了?”

  对面的秘书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尴尬的催促:“您快点回来吧。”

  剩下一句话没敢说出口,再不回来我们就撑不下去了。

  时清薏挂断电话,把眼睛闭上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这里是异国他乡的秋天,离当年那场车祸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年,她爸断了她跟国内所有的联系。

  她出车祸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那是新年,新的一年,她的父亲抽出时间过来看她,眼睛却是猩红,在她非要过去看姜知意的时候给了她一巴掌,打的她半张脸都是麻的。

  “你妈是同性恋,你也是,你知道我有多丢脸吗?”

  行车记录仪被狠狠甩在她身上,里面记录着她主动亲吻另一个少女,她被砸的几乎站立不住,腿一阵一阵发虚。

  另一边的病房不断传来告急,姜知意的伯母涕泗横流,伯父却在诘问宋家父母索要多少赔偿才肯息事宁人......

  “五十万!没有五十万我们把尸体拖到你家门口,让你儿子蹲一辈子局子......”

  “四十八万,不可能再少了,老子的赌债还完了还有我女儿的学费,我告诉你们,没有几十万你们儿子就等着一辈子去蹲局子吧,他妈的,还讲价还价......”

  姜知晴还在啜泣着,小声呜咽,医院乱糟糟一片,顾川景抱着她小声安慰,所有人都在为了自己考虑,没有人、没有人想过现在还在病房里的那个女孩子怎么样,她怎么样了

  她伤的重不重,疼不疼......

  时清薏觉得胸腔里仿佛堵着什么,让她觉得不太舒服,她按照剧情线走姜知意车祸,她被强制安排出国,一走就是三年。

  现在终于肯让她回去了,已经不再是少女的女人坐在窗台上,这里是她在开普敦租的公寓,到处都是凌乱的画笔和画布,纷乱的颜料散落满地。

  画着向日葵也画着看不懂的纷乱色块。

  时清薏起来倒了杯温水,开普敦深秋的微风拂过她的手背,窗外是一片糖果色的屋檐,一直绵延到了视线的尽头。

  温热的水流熨帖的漫过咽喉,带来一丝湿润的甜意。

  等了三年了,终于要回去了,也不知道小可怜现在怎么样了。

  时清薏是过来拯救反派的,作为系统只能保证她的人身安全和世界本来构架不变,男女主不能死,三年前那场意外,它拼尽全力只能保住时清薏没出大事。

  回国的行程安排的十分迅速,那个往常恨不得她一辈子不回去的男人,首次如此急迫的安排着她回去。

  在国外呆了三年,她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好带回去的,除了自己,真正的一无所有。

  回去的时候正是秋日,秋雨连绵,父亲的秘书亲自过来接她,给她撑着一把伞。

  她走入雨里,绵密的寒意入骨,携捐着秋风扑面而来,秘书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女人,很是精干的模样,前来接这位大小姐的时候本以为她还是如多年前一般金发耀眼夺目。

  结果过来的只是一个消瘦的女人,五官还是清丽的,没了年少的稚嫩,多了些生人勿近的清冷,细细看来又是憔悴的,过去三年花费巨额的疗养费用,似乎并没有让这个千金小姐从那场车祸的阴影中走出来。

  带着一种无端脆弱的美感,秘书在心底里叹了口气,心想着就算已经走出来了,现在也要回去了。

  电话里说的是老头子病了,让她回来放权给她,时家的公司在市中心的一处商业区里,寸土寸金的地盘,时清薏撑伞进楼时公司还是安静的,只是时不时有奇异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好奇的,探究的,以及看热闹的目光。

  时清薏视若无睹,知道老头子在公司顶层等着她,径直坐电梯到了最顶层,上楼的时候跟身边人说话:“我回来不管老爷子怎么说,接下来想推动无障碍通道和无障碍设施的建设”

  秘书欲言又止,终究没能开口。

  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紧随其后的是一声刺耳的雷鸣,里面传来一声刺骨嘲讽的冷笑:“怎么?这是时大小姐在为自己的良心找补吗?”

  时清薏的身体一下子僵直,脊背都在微微发着抖,很久,才从看报表的姿势里抬头,脖颈一寸一寸抬起,看向办公室的最里层。

  褐色的长发披肩,精致的眉眼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看着她的目光里不再是多年前的温柔恋慕,目光像是浸了冰,映着窗外连绵的雨,眼角眉梢俱是寒意。

  时清薏的心脏蓦地揪了起来。

  这是,姜知意。

  她愣在哪里,一时之间竟然动弹不得,直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垂下眼帘,冷冷道:“今天不是来谈合作的事吗?贵千金如果再这么站着,我们可就谈不下去了。”

  坐在一旁的时父这才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清薏,还不过来坐下?”

  直到这时候,她才发现整个办公室已经坐满了人,唯有姜知意身边的地方空出了一个位置。

  专门留给她的位置。

  这场所谓的会议时清薏基本没怎么听进去,她耳边只有窗外轰隆的雷声和雨声。

  她逐渐翻开公司报表看时才发现她爸的公司已经亏损到了什么地步,账目上就是将近五千万的亏空,资金完全流动不了,银行冻结,已经是在破产的边缘了。

  整场会议姜知意都咄咄逼人,跟她记忆里温柔胆怯的小可怜相去甚远,会议结束时她爸头已经低的抬不起来,最后以姜知意将材料拍在桌上作为结束。

  “我觉得,贵公司的诚意不够。”

  声音冷的没有任何温度。

  时父还准备说些什么,对面咄咄逼人的女人已经准备离开,却没有站起身来,只是任由身后的秘书推着她走出办公室。

  一直到这时候,时清薏才看见她藏在办公桌的下半身。

  穿着精致昂贵的西服,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唯有一只裤筒里空空荡荡,少了一只腿。

  ......

  那场噩梦再次侵袭而来,说不出来的苦痛,入目都是淋漓的鲜血和这支离破碎的血肉,时清薏蓦地睁开眼,发现她竟然在办公室里睡着了。

  窗外秋雨淅淅沥沥,敲打着三十二楼的玻璃窗,回来以后就是一片狼藉,收拾烂摊子,她爸确实没骗她,他快五十岁了,身体已经很不好,辉煌了半辈子,突然要经历破产,身体一下子垮了下来,不得不把她喊回来接手。

  资金链中断,银行冻结,抽不出手来,一旦破产,就要背上无数员工的血汗钱。

  她已经熬了数个通宵,终于忍不住昏睡了过去。

  电话响了起来,那头的男人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开口:“清薏啊,辉腾愿意跟我们家合作我们家就能起死回生,我......”

  辉腾就是姜知意外公的公司,确切的说,现在属于姜知意打理,时清薏直接了当。

  “您想怎样?”

  时父苦涩的笑了一声,现在不是他想怎样的问题,而是那个人想怎样的问题了。

  “我想,如果是你亲自去谈的话应该还有机会......”

  毕竟那个人跟他女儿曾经有那样亲密的关系。

  时清薏:“.....”

  她算是看出来了,她爸把她喊回来其实就是存了卖女儿的心思。

  很久,电话依然没有挂,那个熬夜熬了许久的姑娘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声音很轻:“爸,您还记得,您当初是怎么说的吗?”

  那个暴怒的男人在病房里扇了她一巴掌,哪怕她刚刚九死一生,逃过一劫,只是因为她喜欢一个女孩子,所以就是不能容忍的,谁能想到仅仅不过三年,他竟然愿意亲手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其他人的身边。

  或者直接点说,送到床上也不为过。

  那边长久的静默,时清薏等不到回答挂断了电话。

  系统悄悄探出头来说话:“宿主,之前的黑化值清空了,现在的黑化值破、破百了

  时清薏:“......”

  这日子真没法过下去了,她在车厢里疲惫揉了揉额头,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这么招人恨。

  一开始去的是公司,前台很有礼貌的晾了她半个小时以后非常遗憾的告诉她,总经理今天身体不舒服,回家休息了。

  时清薏:“......”

  辗转打听完家里住址,开车到了郊外的别墅,到的时候已经下了大雨,天色雾气朦胧,下车的时候系统马上提醒她:“记得拿伞!”

  时清薏摇了摇头高深莫测:“你不懂。”

  坦白来说,这剧情简直就是个bug,如果当初她直接回到姜知意残废以后的时间点,现在被怎么虐她都无话可说。

  可她分明不是回到那个时间点,她已经将姜知意从那个可怖的结局里带了出来,她愿意相信自己,愿意活下去,可世界线里注定的大节点还是存在不能扭转,姜知意到底还是没能逃脱残疾的命运。

  这样难度增加的就不是一个点了,现在的姜知意可不是以前的小可怜。

  系统跟着她一起沉默着,只有大雨淋在身上,泛起潮湿的冷意。

  秋雨携带着寒风,淅淅沥沥的打在她身上,开门的是老管家,非常为难的告诉她姜知意不小心睡着了,没有她的允许,他们也不敢擅自放人进来。

  然后非常遗憾的表示:“您如果没有时间,可以走的。”

  时清薏勉强笑了笑:“麻烦您了,我再等等就好。”

  凄风冷雨打在身上,淋的女人全身湿透,她连一把伞也未撑,只是站在那里,长发紧贴在鬓角,雨越下越大,几乎打的她连眼睛也睁不开。

  天色渐暗,夜色里只能看见那张清冷的脸,苍白的吓人。

  姜知意坐在二楼的窗户边上,掀开窗帘静静的看着她,手却不自觉的攥紧了膝盖上的毛毯。

  心脏在看见这个人的时候就开始一抽一抽的疼,疼的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截肢的地方也开始抽痛起来,她不知道是因为秋雨带过来的老毛病,还是因为外面的那个人。

  三年前的那场车祸,宋知明发了疯一样的碾过来,彻底碾碎了她的一条腿,不截肢就得死,她失去了一条腿,身上还有无数的伤痕,醒过来时她喜欢的女孩子已经远走异国他乡。

  她的父亲居高临下的站在窗边,俯视着奄奄一息的她,像是看着什么嫌恶的东西:“你影响到了清薏的前途,她已经出国了,我会给你一笔钱,你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她的眼泪滚滚而下,隐忍着哭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的清薏不要她了,她都那么卑微那么乖巧了,她还是不要她了。

  只是因为自己,影响了她的前途。

  是啊,新年的第一天闹市开车杀人,肇事者和受害者为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的尖子生,警车和媒体都深度介入,扒出来无数的东西,比如新年的前一天宋知明因为家里的关系率先看见成绩被家里责难,比如,被撞的两个女孩子是一对同性恋人。

  哪怕是打了马赛克,还是有人扒了出来她们的正脸。

  不过这个世上,或许总是祸福相依的,因为这件事影响太大,她被外公外婆找到,给了最好的治疗,也给了她重新来过的勇气。

  时清薏出国了,没有人知道这三年里她是怎么过来的

  她的手指一寸寸收紧,在掌心掐出惨白的印记,她以为自己忍了很久,睁开眼发现其实也不过就是半个小时就溃不成军。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发现她竟然还是看不得这个人受苦。

  时清薏在外面等了很久,雨下的越来越大,系统都开始劝她要不然回车里等着的时候大门终于被打开了。

  老管家撑着一把伞出来,声音很是温和:“时小姐,姜总醒了,请您进去。”

  时清薏紧闭的眼终于徐徐睁开,点头哑着声音道了一声谢,她眼帘上聚集了一层水液,睁开眼的时候仿佛是哭了,一下子全部滑落了来。sxynkj.ċöm

  她垂下眼帘,对系统吐槽:“听你的我这辈子都进不去。”

  系统:“......”

  姜知意在楼上猝然闭目,心仿佛被什么刺扎过一样疼。

  姜知意人在二楼,一般都是电梯上下,时清薏扶着楼梯上去的时候觉得头有些眩晕,她一身衣裳已经湿透,走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打湿了地板也无人置喙。

  二楼书房的灯打的昏暗,年过二十的女人双手交叉坐在位置上,看见她进来嘴角微微掀起,缺失的一条腿被桌子挡住,让她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只是更加瘦弱一些,穿了一件白色丝绸的睡裙,外面披着一件白色的大衣。

  看起来真的像是刚刚睡醒的模样。

  “好久不见了。”

  她的声音清越入耳,震的时清薏头一阵一阵的抽疼。

  时清薏敏锐的发现自己身体在支撑了数日连翻熬夜以后的力不从心,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看见这人不自觉的觉得疲惫。

  她嗓子滚烫,直接了当的问:“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们家?”

  她爸不说她其实也猜到了,这么大的危机又刚好是辉腾执手,姜知意不肯松口,一切都是无解。

  姜知意微微有些讶异的看着她,神色无端落寞了一瞬,又很快嘲讽的勾起一抹笑:“我以为,你会先问我过的好不好,至少先问一句,三年前的那场车祸。”

  时清薏轻轻吸了一口气,没说话,视线却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的腿。

  藏在桌子底下,空了的一条裤腿。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视线,姜知意慢慢的笑了起来,声音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散漫:“你以为只有腿吗?”

  她的手纤细又苍白,像是终年不见阳光的瘦弱,撑在自己额头上,掀开褐色长发遮住的额头和侧脸,声音却无端阴森了起来:“你还记得,你当时推开我的那一下吗?时大小姐?”

  褐色长发的遮掩下是一条从眉头到侧脸的伤疤,触目惊心的破坏了整张脸的美感,像是被什么利器划破的,留下一条食指长短的瘢痕。

  时清薏藏在袖子里的手抽搐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嘴唇几张几合却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

  系统跟她一起装死一样的不说话。

  三年前她甚至没有等到姜知意清醒就被她爸送出了国,跟国内断了一切联系,只知道姜知意活了下来,系统含含糊糊的告诉她,总不可能比半身瘫痪更严重。

  现在才知道,原来那句不可能更严重,竟然是差不多的意思。

  对面的女人似乎是笑了笑,对她震惊的神色感到可笑一般的,悠闲的看着她这幅落汤鸡的模样,声音徐徐:“不是求我网开一面吗?可以啊,把衣服脱了,我就考虑考虑。”

  “我对你的心思你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吗?”

  三年前明明知道我是什么心思的,还是离开了我。

  对面的人僵住了,很久很久,室内寂静无声,姜知意蹙着眉面带笑意的看着她,面上一片势在必得的笑意,手却不自觉的慢慢收紧。

  是不是太折辱她了?会不会太过分?她那样骄傲恣意的人

  她没能继续想太久,对面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已经闭上了眼,涩声开口:“好。”

  淋雨过后惨白的手开始一寸一寸解开上衣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姜知意一刻不虚的看着她,对面的人越解手越抖,终于在某一刻闭上眼,泪水沿着下颌的纹路滚滚而下。

  她的脸色白的可怕,眼下发青,额头和耳垂却红的诡异,就连嘴唇都在战栗。

  姜知意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猛地抬起眼来,不远处的人却仿佛是终于支撑不住一般的,撑住了桌沿缓缓滑落,她急切的想要上前,只是稍一挣动,仅剩的断肢就磕在了轮椅上。

  她恨不得把这轮椅直接掀翻。壹趣妏敩

  “清薏......”

  ......

  她好像又做了梦,梦见的依然在那场可怖的车祸,她从了一个透明的幽魂,看着那个小小的病房里的一切。

  毁容又截肢的女孩子推着轮椅来到了天台上,风很大,吹的她头发杂乱的覆在脸上。

  她喜欢的女孩子走了,学业没了,保送名额也给了其他人,一身的伤,一直养到高考可能都养不好,有人给了她一大笔钱,可她只是一个残废,连钱也守不住被吸血鬼拿的干干净净。

  活着有什么意思呢?不如跳下去一了百了,她吃力的推着轮椅到了天台边上,想着把自己从那个缺口里推下去。

  死了就不用这么痛苦了吧?

  “不、不要......”

  浴缸里的女人惨白的嘴唇开始哆嗦起来,似乎梦见了什么可怖的梦境,手指不自觉的扣紧浴缸,发出挣扎的声音。

  湿热的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额头,拭去了那些冷汗,有人轻轻拍着她的背部,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紧绷的身躯:“别怕,我在,我在这里......”

  陷入惊惶梦境的人终于被人从噩梦中唤醒,光亮的可怕,她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的抓住了身边最近的那个人。

  手指越攥越紧,死死抓住了那个人的手腕,几乎要掐出一片青紫,那个人没有退开,任由她抓着。

  好一会儿,时清薏才逐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是某处的浴缸里,身上不着寸缕,身后有人温柔的擦拭着她的额头和背后,适时的调节着水温。

  “你终于醒了......”温热而削瘦的下颌贴在她的肩头,背后的人仿佛终于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

  声音温温柔柔的,却带着某种诡异的阴翳。

  “熟悉吗?你当初就是这样骗到了我又扔下我的,是啊,同性恋被曝光影响了你时大小姐的前途对吗?在生死之间推开我保命,我的脸毁了,腿也没了,你就抛下了我吗?现在又为了公司和你父亲对我好,清薏......”

  她轻声呢喃着她的名字,撒娇一样的语气,偏生带出孤桀的寒意,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反手把哪里按了一下,满浴缸的温水里开始涌入刺骨冰寒的冷水。

  时清薏瑟缩了一下,叹了口气:“你以前在我家就是故意用冷水惹我心疼的对吗?”

  当初她淋了雨缩在小区里哭的像只猫儿一样,被她拎回去,洗完澡出来时身上还是冰冰凉凉的,冷的缩在她身边没有安全感的睡着。

  时清薏却在她走后发现浴室里开关的不对劲她在洗完澡以后故意再用了冷水把全身冻的冰冷,然后可怜巴巴的缩在了她身边。

  身后的人僵了一下,蓦地笑了起来,那笑有些怪异,牙齿却衔起了她肩膀处脆弱皮肉,咬了下去:“原来,你知道的,你知道为什么还抛下我?你知道,我为了想要的东西一直不择手段的不是吗?”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

  很多年前,她骄傲矜贵的像太阳,现在却像是太阳蒙上了一层阴翳。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界真的he!!小姜疯的理由不只是因为这些事,后面会有解释的,让我慢慢写,我可以圆,我能行!!!反派一定有报应!!

  给小天使轻轻跪下

  最后小小声,本来这个世界应该是直接从这一章开始更刺激的,但是我是真的爱前面校园发糖,我觉得前面不够甜衬托不出后面的虐,然后就是想给小姜一个黑化的过程……

  但我能圆回来,后面肯定能甜!!!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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