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五和陈姣姣的洞房花烛夜,陈姣姣一点主动权都没有。徐五花样百出,一句舍不得睡,愣是折腾了陈姣姣一整晚。
是真的折腾。
“家主,以前在小院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会偷看你练剑,我今晚也想看,正大光明的看。”刚进洞房,徐五就缠着陈姣姣,软语央求。
伺候的宫人们,全都躲在新房四周,竖着耳朵偷听。
陈姣姣回想从前,她确实每天晚上都会在小院里练剑。那时徐五在干什么,她压根没有关注过,以前还真是对不起他,处处忽略他。
她带着弥补的心情,拉着徐五出了房门,在殿外舞剑给他看。
灭世剑此等威名赫赫的大杀器,还是第一次如此委屈,为搏美人一笑,成了陈姣姣手里的表演工具。
陈姣姣舞剑时,眼神犀利,衣袂飘飞。腰身紧致流畅,动作游刃有余、气势恢宏。长腿搅动风云,杀气横生,让人心生惧意,不敢靠前。
舞动的剑气飒飒作响,寒芒爆闪,锐不可当。
徐五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竟迎着陈姣姣的剑气冲了过去。
灭世剑的剑尖从他脖颈前滑过,他看到陈姣姣眼里闪过的惊慌和害怕,竟阵阵心悸,心里生出无限快感,身体也跟着战栗不止。
变态的想让陈姣姣伤他,弄疼他,或者杀死他。
他想看陈姣姣因为他后悔、害怕、无措。
最好抱着他的尸体痛哭,终生不得安然。
他的心扭曲的……想听陈姣姣为了他痛哭、难过,想让她为他疯狂,像他那般疯狂。
“你在干什么?”陈姣姣差点没收住剑,她差一点就杀了徐五。她后怕地扔掉灭世剑,想质问徐五,又怕自己太大声,他会觉得委屈。
这些男人,一个个的,有时候真让陈姣姣头疼,好好的大婚之夜,他到底在闹什么?这么危险,他竟然突然冲出来。
徐五眼神疯魔,冲上去抱住陈姣姣,在她耳边哀哀细语:“要么爱我,要么杀了我,你自己选。”
陈姣姣闭眼叹气,把人搂紧:“我爱你,你刚才真的吓死我了。”
徐五把头枕在陈姣姣的颈肩,用最深情的语气说:“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我想死在你的剑下。让你的剑染满我的血,越惨烈……越好。”
陈姣姣听得遍体生寒:“你故意折磨我是不是?”
“嗯,就是想折磨你,想你为我难过。”徐五轻轻喘息,嘴唇微张,嘴角有戏谑的笑。眼神看似涣散,实则轻佻疯狂。
陈姣姣竟被他如此病态的样子蛊到了。她用力捏住徐五的下巴,把人禁锢在怀里,使劲地吻他,掠夺他的呼吸。欺凌般的把他推到墙上,放肆地蹂躏。
徐五疼,痛苦地低吟,陈姣姣理都不理,反而更用力了。
“你想死在我手上?真的想……清楚了吗?”陈姣姣玩儿起徐五来,真的太痛快了。
她精力旺盛,力大无穷,每次行房,都得收敛着来。像徐五这样惹火的行为,只会激起她的施虐欲,会让她……上瘾。
“想……清楚了,玩死我吧。”徐五嘴角流血,已经奄奄一息了,脆弱地站不起身,却仍然挑逗着陈姣姣。
陈姣姣挑眉,将他打横抱回新房。徐五身上的喜服早就成了破布,人软成一团,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陈姣姣将他扔到床上,眼神赤裸地打量他无处可藏的身躯。
侵占欲十足的,压了上去。
濒死的快感,窒息的占有,躲不开的凌虐,徐五昏死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会被陈姣姣用内力唤醒,继续欺凌。
那晚,思陈在外面担心了一整夜。
听墙根的宫人们,也都吓得齐齐变了脸色,从一开始的促狭,到最后的惊悚,转变得特别快。
他们算是开了眼了,第一次听洞房,听到如此暴虐的动静,把人往死里折腾。
文轩那晚也没睡,他傻傻地呆在思陈身边,安静地听着、想着什么。
思陈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煎熬了一整晚。第二天一大早,她借口要给太皇请安,闯进徐五的新房。
房间里混乱得下不去脚,衣服的碎片、散落的饰品,还有……血。
“爹爹?”思陈冲到床边,隔着床幔,焦急地呼喊徐五。
“我没事,去外面等着。”徐五出声,语气平静,听着不像有事。
等思陈带上房门出去后,床幔里响起陈姣姣的声音:“你当然不会有事,我就算玩死你,也会把你救活。”
床幔轻晃,偌大的床上,徐五披散着如瀑的长发,眼睛蒙着黑布,双手也被布条绑着。
他看不见,只能摸索着起身。循着陈姣姣的声音,费劲地爬到她身边。陈姣姣半坐在床头,上半身靠着墙,眼神玩味,静静地等他靠过来。
徐五用嘴探路,最先碰到陈姣姣的身体。再一路往上,不断试探、触碰,终于找到陈姣姣的嘴唇,迷醉地覆上陈姣姣的唇,万般不舍的厮磨纠缠,久久不肯停。
陈姣姣失笑,双手随意地搭在床头,配合地仰起头,任他予取予夺。
晨光消逝,日上三竿,最先妥协的竟是陈姣姣:“别闹了,我认输。太磨人了,我没劲了。”
徐五伺候她穿好衣服,满面春光。昨晚陈姣姣一边折腾他,一边给他输送内力,他现在看起来不但一点事都没有,反而精力旺盛。
陈姣姣倒是身心俱疲,起身的时候,竟然双腿发虚。
徐五从背后抱住她,亲吻她的后颈,嗓音悱恻缠绵:“家主,让奴伺候你洗澡吧。”
陈姣姣吓得直摆手:“我想先歇歇。”
徐五噗嗤一乐:“堂堂陈祖,竟然会怕我一个文弱男子。”
陈姣姣抓住他乱动的手:“别闹,那里温着你的药,不许捏。”
徐五绕到她身前:“那让我喝药吧,我的病快犯了。”
陈姣姣:“你昨晚喝过好几次了。”壹趣妏敩
徐五耍赖:“我真的快犯病了,难受得紧。”
陈姣姣拿他无可奈何,重新坐下去,任他折腾。
这个洞房花烛夜,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把谁折腾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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