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辰晚会?”莱姆斯重复了一遍,做了个鬼脸。
“啊呀,听起来挺让人沮丧的。”西里斯说。
“什么是忌辰晚会?”唐克斯困惑地问道。
莱姆斯解释说:“这就像是生日派对的对立面,是专属于幽灵的狂欢。它有点像是……庆祝自己去世的那一天。”
“谁会想庆祝自己去世的那一天?”唐克斯皱起鼻子问道,“这听起来的确很让人沮丧。”
“我想幽灵们总要在空闲时间做点什么。”西里斯耸耸肩。
【十月来临了,湿乎乎的寒气弥漫在场地上,渗透进城堡。教工和学生中间突然流行起了感冒,弄得校医庞弗雷女士手忙脚乱。她的提神剂有着立竿见影的效果,不过喝下这种药水的人,接连几个小时耳朵里会冒烟。金妮·韦斯莱最近一直病恹恹的,被珀西强迫着喝了一些提神剂。】
疯眼汉向后靠在座位上,短暂地思考了一会儿这个问题——这只是珀西·韦斯莱性格的初露端倪。显然,他是个控制狂,将“严格遵守规则”奉为圭臬。不过,这并不一定意味着他是一个坏人,只是如果他成为掌权者,他的个性确实会导致他冒犯到别人。他自己的妹妹看上去病恹恹的,他不得不强迫她服下一些药水,而她却不情愿……这是为什么?是因为她不喜欢喝药,还是因为她的病恹恹有其他缘由?
“幸亏他不是我哥哥。”唐克斯小声对西里斯说,这样韦斯莱夫妇就听不见了。
西里斯点头表示同意。
【结果,她鲜艳的红头发下冒出一股股蒸气,整个脑袋像着了火似的。】
大多数人对这个充满想象力的画面微微一笑,除了穆迪认为这并不好笑以外,莫丽和亚瑟看起来也很忧郁——他们意识到他们的女儿正是如此这般地被伏地魔像木偶一样操纵的。
【子弹大的雨点】
“子弹?”唐克斯不解地问道。
“一种麻瓜武器,”亚瑟急忙说道,“它们是小块的金属,它们……”
“知道你很懂,亲爱的,”莫利恼火地说,“但为免你激动得难以自持,我们为什么不继续呢?”
亚瑟失望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照做了。
【噼噼啪啪地打在城堡的窗户上,好几天都没有停止。湖水上涨,花坛里一片泥流,海格种的南瓜一个个膨胀得有花棚那么大。然而,奥利弗·伍德定期开展魁地奇训练的热情并没有因此而减弱,所以,我们才会在万圣节的前几天,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星期六黄昏,看见哈利训练归来,返回格兰芬多的城堡。他全身都湿透了,沾满泥浆。
即使不刮风也不下雨,这次训练也不会愉快。弗雷德和乔治一直在侦察斯莱特林队的情况,他们亲眼看见了那些新型飞天扫帚光轮2001的速度。他们回来汇报说,斯莱特林队的队员们现在只是七个模糊的淡绿色影子,像喷气机一样在空中嗖嗖地穿梭。】
“他们犯不着这么担心,”亚瑟自己停下了,“真正决定胜负的是骑在扫帚上的人。”
“没错,”西里斯赞同道,“但是有一把高级的扫帚也不妨事嘛。”
“你到底站哪一边?”唐克斯问道。
“你想什么哪?”他严厉地把话题扯回来,“我只是说,有一把高级的扫帚不是坏事!”
【哈利咕叽咕叽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突然看见一个和他一样心事重重的人。格兰芬多塔楼的幽灵,差点没头的尼克正忧郁地望着窗外,嘴里低声念叨着:“……不符合他们的条件……就差半寸,如果那……”】
“别告诉我他还对无头猎手队念念不忘。”西里斯笑着说,他深情地回忆起这位格兰芬多的鬼混在每年的万圣节都会不厌其烦地抱怨自己不被允许加入无头猎手队的愤懑。
“但是尼克不是‘无头的’,”亚瑟指出,“这也是为什么他被称为‘差点没头的尼克’。”
“对,他确实不是,”莱姆斯笑了,“但这并不妨碍他毛遂自荐。”
【“你好,尼克。”哈利说。
“你好,你好。”差点没头的尼克吃了一惊,四下张望着。他长长的鬈发上扣着一顶很时髦的、插着羽毛的帽子,身上穿着一件长达膝盖的束腰外衣,上面镶着车轮状的皱领,掩盖住了他的脖子几乎被完全割断的事实。他像一缕轻烟一样似有若无,哈利可以透过他的身体眺望外面黑暗的天空和倾盆大雨。
“你好像有心事,年轻的波特。”尼克说着,把一封透明的信叠起来,藏进了紧身上衣里。】
“这是什么原理?”莫丽忍不住问,“幽灵怎么写信?”
“好问题,”莱姆斯慢慢说道,“我也一直不明白。”
“幽灵……”疯眼汉压着声音低吼,他的魔眼开始懒洋洋地转动——这表明他很无聊。
【“你也是啊。”哈利说。
“啊,”差点没头的尼克优雅地挥着一只修长的手,“小事一桩……并不是我真的想参加……我以为可以申请,可是看样子我‘不符合条件’。”】
“他当然不符合!”西里斯不快地说,“那是无头猎手队哎!除非脑袋完全断掉,否则不能加入的!”
“每一年,他都试图申请加入,”莱姆斯笑着说,“然而每一年,他的申请都会被驳回。”
“我敢打赌,他盼着如果他坚持下去,猎手队最终会厌倦他永不放弃的申请,”亚瑟回答道,“迟早会有一天他们不得不接受他。”
“如果你的脑袋没从脖子上断干净,你就不能加入无头狩猎队!”西里斯伸着懒腰说,“况且,他们是幽灵哎!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进行这场拉锯战——他们又没有别的事情要做!”
【他的口气是满不在乎的,但他脸上却显出了深切的痛苦。
“你倒是说说看,”他突然爆发了,把那封信又从口袋里抽了出来,“脖子上被一把钝斧子砍了四十五下,有没有资格参加无头猎手队?”】
“哎哟。”唐克斯没什么意义地感叹道。
“四十五下?!”莫丽喊道,她从未了解过这个。
“刽子手这都没能把他的头砍下来?”穆迪感兴趣地问道,“他们一定是一群软骨头,不能干脆利落地一下就把头砍下来——或者只是因为他们特别喜欢折磨犯人。”
亚瑟和莫丽惊恐地盯着穆迪,然后西里斯开始发表意见。
“脖子被砍了四十五下?!”西里斯怀疑地问道,“这是否意味着他在整个行刑过程中一直活着?或者有没有可能他在中途就变成了一个幽灵,然后看着自己的尸体承受剩余的酷刑?”
“西里斯,”莱姆斯说,脸色微微泛青,“请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们刚吃完饭!”
【“噢——有的。”哈利显然应该表示同意。
“我的意思是,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事情办得干净利落,希望我的脑袋完全彻底地断掉,我的意思是,那会使我免受许多痛苦,也不致被人取笑。可是……”差点没头的尼克把信抖开,愤怒地念了起来:
我们只能接受脑袋与身体分家的猎手。你会充分地意识到,如果不是这样,成员将不可能参加马背头杂耍】
“我想知道如果他们一不小心没接住自己的脑袋会怎么样?”西里斯疑惑地问道,“它会掉到地板上还是直接穿过地板呢?”
【和头顶马球之类的猎手队活动。因此,我非常遗憾地通知您,您不符合我们的条件。顺致问候,帕特里克·波德摩爵士。
差点没头的尼克气呼呼地把信塞进衣服。
“只有一点点儿皮和筋连着我的脖子啊,哈利!大多数人都会认为,这实际上和掉脑袋一个样儿。可是不行,在彻底掉脑袋的波德摩爵士看来,这还不够。”】
“很抱歉这么说,”穆迪说,“但‘掉脑袋’意味着脑袋从脖子上完全脱落。”
“你们这群小男孩真的很喜欢谈论‘掉脑袋’,是吧?”唐克斯感兴趣地问道。
西里斯冲她咧嘴一笑:“要不然呢?有些东西随着小男孩的成长就是消失不了。”然后,他注意到了亚瑟脸上不适的表情,说道:“好吧,是‘大多数’小男孩。”
“嘿!”亚瑟开口抗议,他的妻子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没事,继续读书吧。”
【差点没头的尼克深深吸了几口气,然后用平静多了的口吻说:“那么——你又为什么事发愁呢?我能帮得上忙吗?”
“不能,”哈利说,“除非你知道上哪儿能弄到七把免费的光轮2001,让我们在比赛中对付斯莱——”
“喵——”哈利脚脖子附近突然发出一声尖厉刺耳的叫声,淹没了他的话音。他低下头,看见两只像灯一样发亮的黄眼睛。是洛丽丝夫人,这只骨瘦如柴的灰猫受到管理员阿格斯·费尔奇的重用,在他与学生之间没完没了的战斗中充当他的副手。】
“哦,太棒了,”西里斯讽刺地说,“又是那只猫。哦,不,我想我真的不应该把它称为‘猫’——那将是对猫科动物的侮辱。”
“我以为你讨厌猫。”亚瑟惊讶地问道。
“我讨厌大多数猫,”西里斯耸耸肩说,“我猜这跟我的阿尼马格斯有关系。”
“你没必要真的变得像狗一样。”莫丽喃喃道。
【“你最好离开这里,哈利,”尼克赶紧说道,“费尔奇情绪不好。】
“你的意思是他还有情绪好的时候?”唐克斯吃惊地说。
【他感冒了,还有几个三年级学生不小心把青蛙的脑浆抹在了第五地下教室的天花板上。他整整冲洗了一个上午,如果他看见你把泥水滴得到处都是……”】
“天花板上的青蛙脑浆……”西里斯用梦幻般的声音说道,“在地牢的天花板上抹恶心的东西是第一个让我和詹姆在霍格沃茨惹上麻烦的小玩笑。”
“是啊,”莱姆斯笑着同意道,“你们抹的可不是青蛙脑浆,而是一些羊脑、猪胎以及你们的午餐的混合物。”
“没错,”西里斯说,笑容越来越灿烂,“那可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
“哼,”莫丽轻蔑地说,“所以即使在那个时候,你们也是鲁莽的、喜欢惹是生非的小鬼头。”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俩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别动不动就要魔杖相向吗。”莱姆斯叹了口气,心想。他快速地向亚瑟点了点头,在莫丽和西里斯拔出魔杖决斗之前继续阅读。www.sxynkj.ċöm
【“说得对,”哈利一边说,一边后退着离开洛丽丝夫人谴责的目光,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费尔奇和他这只讨厌的猫之间,大概有某种神秘的力量联系着。他突然从一条挂毯后面冲到哈利右边,呼哧呼哧喘着气,气疯了似的东张西望,寻找违反校规的人。】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唐克斯问道,“费尔奇和洛丽丝夫人到底是如何交流的?”
“谁在乎?”西里斯问,“我倒想知道他为什么给那只猫起名叫洛丽丝夫人。我是说——洛丽丝先生去哪儿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
【他脑袋上扎着一条厚厚的格子花纹围巾,鼻子红得很不正常。
“脏东西!”他喊道,指着从哈利的魁地奇队袍上滴下来的泥浆和脏水,眼睛鼓得怪吓人的,双下巴上的肉颤抖着,“到处都是脏东西,到处一团糟!告诉你吧,我受够了!波特,跟我走!”】
“只是一些泥浆!”莱姆斯说,“它们又不会杀人!”
“哦,别费心解释了,”唐克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就是喜欢找一个最可笑的理由来惩罚学生。”
【哈利愁闷地朝差点没头的尼克挥手告别,跟着费尔奇走下楼梯,在地板上又留下一串泥泞的脚印。
哈利以前从没有进过费尔奇的办公室;大多数学生对这个地方避之唯恐不及。房间里昏暗肮脏,没有窗户,只有一盏孤零零的油灯从低矮的天花板上吊下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煎鱼气味。四周的墙边排着许多木头文件柜;从标签上看,哈利知道柜里收藏着费尔奇处罚过的每个学生的详细资料。弗雷德和乔治两个人就占了整整一个抽屉。】
“哈哈,”西里斯笑了,“那不算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说?”亚瑟和唐克斯问道。
“因为我和詹姆最终在老费尔奇那儿拥有了一个专柜!”他沾沾自喜地说,好像他轻轻松松就找到了治愈地球上所有疾病的方法。
“你好像在为此感到骄傲!”莫丽责备地说。
他还是在笑:“当然了。这让我亲爱的老母亲很生气——所以这就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他回想起上学时,学校寄给他父母一封又一封的信件,上面写满了他惹出的麻烦;作为回报,他的父母会寄回声音洪亮的吼叫信,尖叫着骂他是“布莱克家族的耻辱”,问他为什么不能成熟些,学学雷古勒斯。西里斯快乐地叹了口气,这些叫骂反而是他认为能从家里收到的最好的信,如果他们写信抒发他们对他的骄傲和自豪之情……那么他才要被吓得不轻呢!
【在费尔奇书桌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套亮晶晶的绞链和手铐、脚镣之类的东西。大家都知道,费尔奇经常请求邓布利多允许他吊住学生的脚脖子,把学生从天花板上倒挂下来。】
“我记得他一直用那玩意儿威胁我们。”西里斯高兴地说。每次他们人赃并获地被老校工抓住,他就会把他们拖到他的办公室,威胁说要让他们在地牢里吊上几天几夜——费尔奇总是说掠夺者生来就是克他的。
“你的心情很好呀,西里斯。”莱姆斯笑着说。
西里斯咧嘴一笑:“这一章让我想起了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费尔奇从书桌上的一个罐子里抓过一支羽毛笔,然后拖着脚走来走去,寻找羊皮纸。
“讨厌,”他怒气冲冲地咕哝着,“嘶嘶作响的大鼻涕虫……青蛙脑浆……老鼠肠子……我受够了……要杀鸡给猴看……表格呢……在这里……”
他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大卷羊皮纸,铺在面前,然后拿起长长的黑羽毛笔,在墨水池里蘸了蘸。
“姓名……哈利·波特。罪行……”】
“哇,”西里斯一边假装擦眼泪一边低声感叹,“这是小哈利从费尔奇那里得到的第一张违纪记录表耶。”
“你怎么能因为他闯了祸而感到骄傲呢?!”莫丽冲着他喊。
“他继承了破坏规则的高尚传统!”他愉快地回答。
莫丽似乎想要责备他,但看到西里斯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她最终只是轻声说了一句:“你知道吗……我觉得你被困在阿兹卡班的时间确实太久了。”
“嗯?”他问,从走神中清醒过来,“你说什么?”
“没什么。”她咕哝着转过头去。
【“就是一点点泥浆!”哈利说。
“对你来说是一点点泥浆,孩子,但对我来说,又得洗洗擦擦,忙上一个小时!”费尔奇说,他灯泡似的鼻子尖上抖动着一滴令人恶心的鼻涕,“罪行……玷污城堡……处罚建议……”】
“打扫城堡不是他的工作吗?”莫丽扬起眉毛问道。“我的意思是,我能理解他的愤怒——如果这个学生,或者某个捣蛋鬼,”她盯着西里斯,压低声音说了后一句话,然后用正常的音量继续说,“是故意制造混乱的。”
“是啊,”唐克斯同意道,“这次又不是哈利的错——是那位魁地奇狂热爱好者让他在泥里打滚儿的。”
“费尔奇是个混蛋,”西里斯说,好像这很明显,“一个混蛋还有什么好说的?”
【费尔奇擦了擦流下来的鼻涕,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看着哈利。哈利屏住呼吸,等待宣判。】
“他大概会支使你在禁闭期间用牙刷清洗一些可怕的东西。”西里斯明智地说。
“你很清楚啊,是吧,布莱克?”穆迪精明地问道。
【然而,就在费尔奇的笔落下去时,办公室的天花板上传来一声巨响,油灯被震得格格作响。
“皮皮鬼!”费尔奇吼道,一气之下,狠狠地扔掉了羽毛笔,“这次我一定不放过你,我要抓住你!”】
“我有没有说过我有多爱那个恶作剧能手?“西里斯高兴地喊道,“每当我们被抓住的时候,他总是恰到好处地给费尔奇制造点麻烦……”
“好了,西里斯。”亚瑟说,开始对时不时的打断感到厌倦。
【费尔奇头也不回地从办公室跑了出去,洛丽丝太太在他身边飞奔。
皮皮鬼是学校里一个专门喜欢恶作剧的幽灵,整天嘻皮笑脸,在空中蹿来蹿去,惹是生非,制造灾难和不幸。哈利不太喜欢皮皮鬼,但他不由得感激皮皮鬼这次闹得正是时候。但愿皮皮鬼不管做了什么(从声音听,他这次似乎打碎了一个很大的东西),都能使费尔奇的注意力从哈利身上转移开去。
哈利认为他大概应该等费尔奇回来,就在书桌边的一把被虫蛀坏了的椅子上坐下了。】
“什么?”西里斯怀疑地喊道,“为什么要等他回来?这是个信号!告诉你抓紧时间离开那里的信号!感谢这份好运然后赶紧开溜吧!不要傻乎乎地等他回来!”
莫丽生气了:“我倒很高兴他不像他的教父那样是个捣乱分子。他只是做了正确的事,西里斯!”
“但是莫丽,他就只是待在那儿,等着被惩罚……而这是他唯一一次逃跑的机会!”他靠在座位上,自言自语道,“行吧,他绝对是莉莉的儿子。”
【桌上除了他那张填了一半的表格,还有另外一件东西:一个鼓鼓囊囊的紫色信封,上面印着一些银色的字。哈利飞快地朝门口瞥了一眼,确信费尔奇还没有回来,便拿起信封,看了起来:
快速念咒
魔法入门
函授课程
哈利觉得困惑,便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札羊皮纸,】
“什么?”西里斯兴奋的说道,“你的意思是告诉我,他明知道不应该擅自打开别人的信封,却还是没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收回前言——真不愧是我的教子!”
【只见第一页上又印着一些银色的花体字:
您觉得跟不上现代魔法世界的节拍吗?您发现自己在寻找借口不表演简单的魔法吗?你有没有因为蹩脚的魔杖技法而受人嘲笑?答案就在这里!
快速念咒是一种万无一失、收效神速、简便易学的全新课程。已有成百上千的巫师从快速念咒中受益!
托普山的讨人嫌女士这样写道:
“我记不住咒语,我调制的魔药受到全家人的取笑!现在,经过一期快速念咒课程的学习,我已成为晚会上大家注意的中心,朋友们都向我讨要闪烁魔药的配方!”
迪茨布里的惹祸精巫师说:
“我妻子过去总是嘲笑我蹩脚的魔法,但是在你们神奇的快速念咒班里学习了一个月之后,我成功地将她变成了一头牦牛!谢谢你,快速念咒!”】
“干嘛要把自己的妻子变成一头牦牛?”唐克斯疑惑地问道,“那意味着你娶了一头牦牛……啊哈,那当然会让你的朋友感到‘嫉妒’。”①
“你们知道吗,”莱姆斯说,“我早有预感费尔奇可能是个哑炮——这就解释了他为什么那么讨厌学生。”
“是的,这同时也解释了他为什么总是以麻瓜的方式打扫城堡。”西里斯合理地推测。
【哈利被吸引住了,他用手指翻动着信封里其余的羊皮纸。费尔奇为什么要学习快速念咒课程呢?这难道意味着他不是一个正规的巫师?哈利刚刚读到“第一课:拿住你的魔杖(几点有用的忠告)”,外面就传来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他知道费尔奇回来了,】
“趁他没注意,把信放回去!”西里斯喊道。
【便赶紧把羊皮纸塞进信封,扔回到桌上。就在这时,门开了。壹趣妏敩
费尔奇一副大获全胜的样子。
“那个消失柜特别珍贵!”他高兴地对洛丽丝夫人说,“这次我们可以叫皮皮鬼滚蛋了,亲爱的!”】
“他真的需要多出去走走,”西里斯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把你的猫称为‘亲爱的’,你一定孤独得不得了……”
大家都开始哈哈大笑,尽管莫丽有点心不在焉。
【他的目光落到了哈利身上,又赶紧转向那个快速念咒信封,哈利这才发现它离刚才的位置偏了两英尺,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西里斯的手“啪”的一声打在了自己的额头上,然后顺着脸慢慢滑下来:“哈利,看来你急需一些如何破坏规则并且不被抓住的培训。”
“有什么关系吗?”亚瑟问,“反正他到头来总能设法摆脱困境。“
“没错。”西里斯点头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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