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狭小的空间里,我们身体紧挨在一起,挤得没有了活动的空间。壹趣妏敩

  突然把我们藏起来,肯定是有他们不能控制的势力要进入三楼,这可能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静静地等待着,找寻能够吸引注意力的机会。

  墙外都是软包,就像是安装了隔音棉,外部的声音不一定能传过来。

  但通过固体传播的声音却无法阻隔。

  
  我耳朵紧紧贴在墙上,等着进门的脚步声响起。

  在密闭的时间里,时间好像消失了,我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有一些类似脚步声的声音传过来。

  我用头砸着墙壁,试图制造出一些声音。

  “咚!咚!咚!”我不知道现在人在不在这个房间,也没有听到有说话的声音,可我能够传递的方式,只有如此。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的头因为持续的撞击血流了一脸。

  过来不知道多久,密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再次有了光线,我眯一眯眼睛,看向打开门的人。

  还是那个保安,看来自己,已经失败了。

  他看到我头上的血,似乎明白了什么。呲牙笑道:“天真!”m.sxynkj.ċöm

  再次回到原来的房间,我终于得到了食物和水。

  
  再不吃不喝下去,我也活不长了。

  到了晚上,那个声音再次出现。“擦、擦、擦……”

  “咳咳!”我咳嗽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她扭过头,看着我,突然,她起身,慢慢地走向我。

  “我们可以合作,我会给你保守秘密的!”我小声说道。

  她跪坐在床上,拿起一条毛巾,围住了我的脖子。

  我知道她不信任我,如果怕我泄密,杀了我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你一个人杀不了他,他练过,我们两个人才有可能成功!”

  她手上开始用力,我感觉到了窒息。

  一个因为试图建立同盟关系而被杀死的人,我的墓碑上必须得这么写。

  他娘的死的太冤了。

  “你要害死我们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她的动作一窒,我终于能够大口地呼吸了。

  喉头依旧不舒服,她真是下了死力气,可能就没想让我活着。

  但这个意外的声音救了我。

  我看向声音的方向,竟然是第一天就在我嘴巴里塞毛巾的女人。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啊?”

  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他们继续躺下了睡觉。

  我觉得我的脑子宕机了。

  一个举止奇怪的女孩儿,我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她的反抗意识。

  
  她每天晚上磨的,肯定是私藏了什么东西。

  而那个女人,明明知道她每天晚上在干什么,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知道她要杀了我的时候,开口救下了我。

  而这个救我的人,竟然是第一天就虐待我的人。

  第二天,保安看到我脖子上的伤,特意嘱咐了一句:“他还有用,别玩儿死了!”

  我渐渐的对自己的处境感到绝望,毫无逃生的可能,杨队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到这里呢。

  会不会,昨天来三楼的人,就是杨队。

  只不过没有发现异常,就又走了?

  我满脑子胡思乱想,脸上的表情也变换了各种各样。

  此时,如果有镜子,我一定觉得我自己,已经是个神经病了。

  到了晚上送饭的时候,我叫嚣着,“你不能再把我跟他们关在一起了,我差点儿被他们勒死。你给我换个房间,求求你了!我会死的……”

  保安思索一下,解开了我两只手,就在他准备把我的手反绑的时候,我突然拉住他的双手,死死地拽住。

  那个女孩儿突然飞扑到他身上,一抹寒光闪过,血喷了我一脸。

  她每天都在磨的那个东西,竟然是从儿童硅胶勺子里抽出来的小铁片。

  她每天晚上都磨,铁片已经和刀片一样锋利。

  她把铁片用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裹在勺子把手上,形成了一把简易的小刀。

  这种武器,攻击其他地方,一旦反抗成功,面对的将是猛烈的报复。

  经过一番思考,最终选择了割喉。

  一击毙命,我们终于有了逃出去的可能。

  我摸了把脸上的血,心脏跳地厉害,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死在了我的面前。

  可不杀他,我的未来,肯定也活不长。

  我解开脚上的绳子,在他身上摸索出钥匙,就准备逃出去。

  那个女孩儿紧紧握着手术刀,很紧张,又很坚定。

  “砰、砰、砰!”几声爆炸声响起,冲进来一堆的警方。

  “别动,双手抱头,蹲在墙角!”他们威严的声音响起。

  看着地上的尸体,再看看面前的警察。

  “他娘的,早几分钟多好!”这是我晕倒前最后的想法。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看到是医院的环境,我第一反应是害怕,再看看我自由的双手、双脚,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得救了。

  “王成,这次辛苦你了,我们能端掉这个非法代孕窝点你功不可没!”杨队一脸欣慰的表情。

  “那我能不能提个要求?”

  “尽管提!这次让你受苦了,能满足你我一定满足!”

  “能不能把被褥给我换了啊?我接受不了医院的环境!”

  “这被褥我能给你换,医院的环境我怎么给你换?”

  “我不管,反正我不能睡病床上,我睡不踏实!”

  最终,我躺在了杨队租来的临时行军床上,他躺在了我的病床上。

  医院给我输液的时候,轮番对杨队进行了一番鄙视。

  “你怎么躺病床上了,你让病人躺床上!”

  “他不躺,我有什么办法?”

  “哎,你还委屈上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连病人都欺负!”杨队欲哭无泪。

  
  我憋着笑,看着点滴一滴一滴地落下,终于活下来了!

  因为死了一个人,我们都接受了调查。

  具体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还需要法院判决,所以暂时,我不能离开黑湖。

  医院的门口,两个人轮番值守。病房内,杨队亲自保驾护航。

  我躺在行军床上,睡了几天以来的第一个安稳觉。

  我自己能去卫生间了,攒了几天的粪终于能交给马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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