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亮怒火几乎抑制不住,不知不觉就下了重手。
他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
“就你还配使用麻药?”
“你这无耻败类,老子抽不死你!”
刘芳亮不停地拳打脚踢,玛尔第纳却不顾自己,只顾给南怀仁求情。
眼见军医真的要直接挖弹头,玛尔第纳连,哪里还顾得上正在挨打的自己!
它被打死是小事,不能让南怀仁受折磨啊!
西洋哥哥,就是她最高的精神信仰,怎么可以被这么粗暴对待啊?
他是高贵的比利时人啊~!
刘芳亮你有什么权利不给他使用麻药?
玛尔第纳叫嚷的越厉害,刘芳亮打得越狠……
“嘎嘣!”
不知道几巴掌下去,玛尔第纳的伤处,又骨折了……
玛尔第纳的话,戛然而止!
换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看着快速隆起的脸,刘芳亮还不解恨:
“军医!
给老子治好它!”
另一边,军医刚刚用扩张钳,撑大南怀仁屁股上的伤口。
疼的嗷嗷叫的南怀仁,还没有等来剜出子弹头的刀子,却等来了刘芳亮让先治玛尔第纳的话。壹趣妏敩
“唉!”
军医苦笑一声,只好抽出了扩张钳。
还随手在血流不止的伤口上拍了一把。
疼的南怀仁又是嗷呜一嗓子。
“嗷呜!”
高亢的尖叫,压住了玛尔第纳因为疼痛的呜咽声。
听到精神信仰惨呼,玛尔第纳更心疼了。
当初,亲爷爷死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伤心啊!
军医到了玛尔第纳身边,娴熟的再次开刀放血,然后随手一按。
在玛尔第纳鬼哭狼嚎声中,将错位的骨头,按回了原位。
“刘将军,真的要小心点,这骨头,已经完全碎裂了。
要是摩擦之间,导致接茬的骨头断掉,就只有石膏固定啦!”
军医苦笑不已。
跟了刘将军这么久,还就没见到他这么暴怒过!
“这狗娘养的,让老子忍不住!”
刘芳亮啐了一口,摆手道:
“你去给那红毛鬼子治伤吧。”
军医只好苦笑着,再次回到南怀仁身边。
他给沾染了血迹的扩张钳,用火焰消毒,然后再次伸进了伤口内。
“哦呜!”
南怀仁疼的几乎要蹦起来了。
四五个学徒,都无法将他按住。
周围的几个军卒,赶紧过来帮忙。
玛尔第纳下巴骨接连断裂两次,饶是军医都是神医吴有性带出来的,却依旧难免有了后遗症。
再说了,就算中医接骨神速,也不是仙法啊!
玛尔第纳的左侧脸颊,已经明显有些肿胀。
说的话,也有些含糊不清了。
然而,当看到军医依旧执行刘芳亮的命令,不给它的南怀仁哥哥使用麻醉药。
玛尔第纳又不管不顾的大叫起来:
“他是高贵的比利时人,他是我爷爷也奉为上宾的西洋传教士。
你们无权这么对他!
必须给他使用麻醉药,要不然,我就去告你们!”
“尼玛,碧莲咧!
他比你爹还重要?”
刘芳亮再次大怒。
本来听到军医的话,知道要给皇帝留下审讯活口的刘芳亮,再次忍不住了。
“啪叽!”
刘芳亮一个上撩腿,狠狠的撞在玛尔第纳的耻骨处。
“哦呜!”
玛尔第纳就像是被踩到了蛋的泰迪,嗷嚎起来。
屎尿横流……
骚臭难闻!
不管男女,这里受了暴击,都会贯彻心扉……
玛尔第纳就像是被攥住了脖子的鸡,只剩下倒吸凉气的嘶嘶声。
脑海里,却在想着:
‘不好,估计被刘芳亮打坏了……
以后再也无法给南怀仁哥哥提供快乐了啊……
对不起,南怀仁哥哥。
都是我不够坚强……’
玛尔第纳双手捂着裆,又不敢捂实了。
就像是麻虾一般,蜷曲着身子,在地上乱蹦……
……
“嗷嗷你娘的腿!”
刘芳亮听得心烦,伸手抓住玛尔第纳的衣领,一把拽起。
反手就是一阵大耳瓜子抽了过去。
娘希匹!
武强乡绅,至今听到我姓刘的,都要胆寒。
老子的名字,能让武强小儿止啼!
这徐家的四小姐,却屡屡让我刘芳亮破了防。
这狗娘养的!
就没见过这么下贱的人!
刘芳亮越打越气!
“噼里啪啦!”
一阵大耳瓜子,带起残影……
打出火气的刘芳亮,待停了手,这才发现,玛尔第纳的右边脸颊,也被他打断了。
下巴低垂,肿的终于对称了的玛尔第纳,依旧支支吾吾的叫着。
纵然听不到这母狗在狗叫什么,刘芳亮也知道。
这娘们嘴里没好屁!
“特娘的,不要治了!”
刘芳亮爆喝。
这一嗓子,吓得刚刚将扩张器塞进南怀仁伤口内,镊子刚刚夹着弹头,正要朝外拔的军医,手一抖……
“噗嗤!”
弹头又被肌肉吸了回去。
这一下更狠。
军医被吓了一跳,手也剧烈的抖了一下!
连镊子……
都干进去了一半。
扩张器也干进去了!
南怀仁直接被骨肉分离好大一块……
“嗷呜!
嗷嗷嗷~~!”
南怀仁疼的就像是被直接锚上岸的鱼,整个人直接跳起。
四五个军卒,都按不住他。
疼的这家伙直接挣脱了军卒,在甲板上乱蹦,屁股上戳着的镊子、扩张器,颤颤巍巍。
卡在神经上的手术器械,跟着乱跳。
那种从大腿巴子上,直冲脊髓,又直冲脑海的怪异触觉,只让南怀仁蹦的越来越欢。
而越是蹦跶,手术器材对神经的刺激越大。
南怀仁也就蹦的更厉害了……
“去你娘的!”
被彻底激怒的刘芳亮,哪里还管要不要审讯南怀仁。
哪里还管要不要给皇帝留下活口!
去特娘的!
先干了再说!
大不了,老子给皇帝赔罪去!
娘的皮,这股火不发泄出来,老子心气不顺!
……
暴怒的刘芳亮,脾气越发的暴躁。
“啪!”
窝心一脚,踹在了南怀仁身上。
“吧唧!”
他一脚将这传教士,踹的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
屁股上的镊子、扩张器,再次干进去了一大截,都几乎与表皮齐平了。m.sxynkj.ċöm
“嗷呜!”
这刺激,老爽了!
南怀仁整个人瞬间从甲板上横着蹦了起来。
“哦买嘎!
噢,麻木!
……”
南怀仁疼的母语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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