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南北听着自家大哥还是接下了这部剧,只能是叹了一口气。
不过,她可以借机去探班吗?
“大哥,你要去拍戏的话,我可以去探班吗?”
看着眼睛里满是期待的女孩,傅南笙点头,“可以。”
南北乐得不行了,一把挽住了自家大哥的手,“谢谢大哥。”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大哥,这次回来好像温柔了很多。
和南北的开心快乐不同,作为被她毫不犹豫出卖的小伙伴,时初初委屈巴巴的坐在床上,而薄寒琛则是站在了她的面前,单手扯下了领带。
“你你……”
时初初眼疾手快的躲开了男人的手,“你这是要干嘛?”
漫长的夜,春情无限。
时初初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男人正单手撑着脑袋,“醒了?”
一整夜的缠绵,薄寒琛现在的心情很好,甚至带着几分餍足。
酸疼。
这是闯进时初初脑袋里的第一个想法,看着自己浑身的痕迹,“薄寒琛,你是几十年没吃过肉吗?”
薄寒琛凑了过来,亲了亲她的眉眼,“我说过的,你小看我了。”
几十年没有吃过肉的男人,一解除禁欲生涯,就是脱了缰的野马,完全控制不住啊。
“你——”
时初初气的不行,男人自知理亏,将她抱了起来,“我放了热水,陪你泡澡?”
“不要……”时初初脸蛋微红,虽然他们已经那啥啥了,但她还是挺羞涩的。
薄寒琛知道她脸皮薄,来了兴致,想要逗逗她,“你哪里我都看了,乖。”
“你——”
尽管时初初再三抵抗,最终还是被薄寒琛强迫着洗了澡,甚至在洗澡的时候,差点被男人吃干抹净。
洗完澡出来,时初初还是累的厉害。
薄寒琛将她放在了床上,房门被敲响了,打开门就看见拿着药膏的万里站在门口,”少爷,药膏到了。“
“嗯。”
关上门,薄寒琛抱过时初初,“自己擦药,还是我帮你?”
“什么?”时初初有点懵。
薄寒琛脸色微囧,“昨天晚上我有点过分,你……所以我帮你买了药……”
时初初一把夺过药,“我自己来。”
“嗯。”薄寒琛也没有多说,掰过她的脸蛋,“以后我们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时初初心口微动,“好。”
“乖。”
“昨晚你做了……措施没有?”时初初脸红红的问。
“没有。”薄寒琛目光微深,“我们是夫妻,为什么要做措施?”
她就这么不想和自己有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宝宝吗?
时初初怕他误会,“我现在还是学生,我们暂时不要孩子,等我毕业了,我们再要孩子,好吗?”
薄寒琛听她这样说,知道刚才是自己误会了她,“抱歉,是我想的不够周到。”
“要不要再睡会儿,我帮你请假了。”
“好。”
时初初一睡就睡到了晚上,还是被薄寒琛拖起来的。
时初初洗了一把脸,跟着男人到了餐厅,刚一坐下,就听见手机响了起来,是南北。
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时初初傲娇的挂断了电话,表示不想接电话,并且有一点记仇。
南北自知理亏,时初初不接电话,她就一直打,反正她有的是电量。
到了最后,时初初放下碗筷,接起了电话,“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初初,我错了……昨晚是我的错……我不该出卖你的……”南北声嘶力竭,“但是我知道你也不会生我的气,因为你是一个多么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啊……”
时初初嘴角勾了起来,算是勉强原谅了南北。
“行了行了,别说客套话了,有啥事,你就说吧。”
南北摸了摸根本没有眼泪的脸蛋,“我是想说,我大哥接了《荣迷》这个IP,我劝了他,他没听。”
时初初倒也没觉得多惊讶,“我知道你大哥会接。”
毕竟这部剧投入了很多资金,并且也是今年整年最受瞩目的IP,多少人都在对这部剧虎视眈眈。
这其中,就包括了傅南笙。
傅南笙不缺钱,也不缺名,但是那个男人是真心喜欢演戏,所以,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南北有点开心,“我可以去探班了,我还可以见到宋希玉!”
“……”
时初初有点难受,“傅南笙和宋希玉,你喜欢谁?”
“当然是我哥了。”南北毫不犹豫的开口。
门口路过的傅南笙脚步微顿,脸色微微有些异样。
但是很快南北的声音又从门里传了过来,“但是我大哥是我亲大哥,我虽然喜欢,也不能有其他想法,还不如好好地勾搭勾搭宋希玉,万一成了我男朋友,我得多开心……”
南北乐的在床上打滚,“嘭”的一声,掉到床下了。
“卧槽,摔死我了——”
时初初听着那边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一阵绝望,“南北,你是个人才!”
南北得意洋洋,“那是!”
“对了,初初,你昨天回去没被薄少家暴吧?”
一提起某个男人,时初初的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偏偏某个男人凑了过来,一口亲在了她的脖颈上。
“走开……唔……”
薄寒琛的动作越来越不安分,时初初表示拒绝,“薄先生,我在打电话!”
“我知道。”
薄寒琛将她抱起来,大手轻轻地按摩着她的腰,“昨晚你累着了,我帮你按摩按摩……”
“啊!!!”
电话那头传出了南北的声音,犹如杀猪一般的尖叫,“时初初,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把薄少给扑倒了!我就知道你带我去酒吧没安好心,原来是有贼心没贼胆!”
南北义正言辞的控诉,“初初,你这个心机girl!”
“……”时初初挂断了电话,打算和南北绝交,起码十天半月不联系。
男人夺过她手中的手机,亲了亲她的手指,“初初,原来你对我有想法,怎么不早说呢?”
时初初想要辩解。
“你别说话,我知道你对我有想法,真巧,我对你也有想法。”
时初初心口动了动,暖意横生,“老流氓!”
虽是嗔怪,但嘴角的弧度却一直都是保持着上扬的状态。
……
蜜里调油的日子过了好一阵子,时初初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调香比赛举办方打来的。
原来初赛已经快要开始了。
脚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时初初赶紧挑了调香配方,窝在家里开始研究香水。
下午,安月华打来了电话,说是让他们回去吃饭。
时初初答应了,“妈,调香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谢谢您。”
安月华叹了一口气,“你晚上回来,我好好跟你说说调香的事情。”
“好。”
时初初高兴的不行,妈妈曾是调香天才,对调香也有着丰富的经验,就算妈妈不能给自己配方,但能给一些过来人的经验也是不错的。
挂断电话,安月华沉沉的吐出来一口浊气。
最近这段时间,她过的不是很开心。
总是做些奇奇怪怪的梦,在梦里她好像变了一个人,自信骄傲,行事果断。
在梦里,她看到了一张堪称完美的脸庞,以及男人修长的手指。
“绕绕,加油。”
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但却带着强大的穿透力,若不是安月华知道自己从未见过那个男人,她甚至会怀疑自己就是她口中的绕绕。
在原地发了很久的呆,安月华才算是回神。
看了看时间,收拾了一下东西,提上篮子,就打算出门买菜了。
一打开门,安月华吓了一跳。
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身材高大,那张脸庞赫然就是最近常常出现在安月华梦里的男人。
安月华抓紧了门把,“这位先生,您是?”
“绕绕,你让我好找啊。”
安月华下意识地关上了门,靠在门板上,背脊一阵发凉。
这个男人……不是个好人!
她像是害怕极了,不肯开门,直到很久以后,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才松了一口气。
……
时初初临出门的时候,安月华打来了电话,说她今天下午突然有了事情,不用回家吃饭了。
安月华挂电话的时候很匆忙,甚至来不及听时初初的话。
时初初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意识到即将有什么事情发生,“薄先生,走,我们现在回家。”
薄寒琛带着时初初回到家,家门居然是开着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味。
时初初挣扎着下来,咽了咽口水,“妈……”
“……”无人回答。
“妈……”
时初初推开门,眼前是一片血的世界,安月华倒在血泊之中,脸色苍白。
“妈……”时初初跑了过去,看着满身伤痕的母亲,一时间竟然无从下手。
薄寒琛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将时初初抱紧了,拿出手机,拨打了120,很快安月华就被送进了医院。
时初初坐在抢救室的门口,浑身焦躁,急的眼泪刷刷刷的掉。
薄寒琛上前,握紧了她的手,“初初,听话,先不要着急,也不要乱想,我们先耐心等待,好不好?”
时初初猛地扎进了男人的怀里,手指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薄寒琛,我害怕……”
自打重生以来,时初初遇到过很多危险,但是没有遇到过今天这样的,看着自己最亲的人倒在血泊之中,她根本没有办法维持自己的冷静,更没有办法思考。
男人的安慰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眼眶近乎猩红,“薄寒琛,我害怕,妈妈要是出了事情,我该怎么办?”
薄寒琛知道她在害怕,因为此时此刻时初初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初初,听我的,不要害怕,别担心,好不好?”
“好……”
时初初答应归答应,实际上情绪波动还是很大的。
前世的时候,她就没能够一直陪在安月华的身边,甚至还因为时梦梦母女的挑拨,对安月华心生恨意,甚至不愿意回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妈妈是谁。
安月华曾经悄悄地去看过她,可时初初那时候虚荣心强,怎么可能当着同学的面承认安月华是自己的妈妈呢?
她甚至当着安月华的面,说她不认识安月华。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安月华,直到安月华生了重病,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才找上了时初初。
彼时的时初初正值春风得意,听到安月华生了重病,自然是担心的。
她赶到医院的时候,却发现安月华压根就没有生病,她是故意的,故意收买了医生,让自己得知这个消息,目的就是为了要钱。
这个认知,就像是一记耳光狠狠的扇在了时初初的脸上。
她甚至连安月华的面都没有见上,就离开了。
从此之后,她一直怨恨安月华,直到她临死的时候,她才知道安月华是真的生病了。
当时她在医院看到的一幕,不过是有心人的导演而已。
时初初一想到前世的事情,再想想如今还躺在手术台上的安月华,眼泪落得更狠了几分,“妈妈——”
“妈妈,不要出事……“
时初初捂着胸口,那里像是被狠狠地插进了一把刀子,鲜血淋漓。
薄寒琛抿紧了唇瓣,他比时初初冷静许多,脑子里已经在盘算了。
安月华为人很好,一想也是温柔贤惠的,从来没有听说过她有仇家。
而且警察那边也已经检查过家里的情况了,排除了偷盗的情况,并且门房也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只能说明两个问题。
要么伤害安月华的那个人有钥匙;要么门是安月华自己打开的。
第一个可能几乎是不可能的,钥匙一共两把,分别在时初初和安月华手里。
时初初的钥匙一直在她的包包里,从不离身。
那么只剩下第二个可能了。
有人,让安月华打开了门。
只是,这个人,是谁呢?
薄寒琛抱紧了时初初,亲了亲她的眉眼,“乖,听话。”
“请问哪位是安月华的家属?”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冷漠。
时初初慌忙起身,但是由于蹲了太久,腿脚发麻,险些摔倒,幸好薄寒琛搀扶着她,“我是我是,我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安月华女士的头部受到了重创,我们刚刚已经做了紧急处理,但是因为出血的位置比较重要,我们没有办法彻底清除淤血,所以……”
“所以什么?”时初初一听到但是两个字就觉得浑身难受,“是不是我妈妈出了什么问题?”
医生给了时初初一个安慰的眼神,“时小姐,我们很遗憾,安月华女士求生意志不强,她……有可能会醒不过来。”
“这……”
时初初一听,便慌了神,眼泪落得更狠了。
薄寒琛和医生说了几句之后,医生离开了,紧接着安月华被推进了监护室里。
时初初站在门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一堵墙,手指捏的紧紧地。
薄寒琛从后面抱住她,“警察那边说,妈妈的事情已经立案调查了,排除了偷盗的可能性。”
“嗯。”
“另外,我已经联系了国内做好的脑外科医生,今天晚上他们回到这里来,做一个会诊……”他顿了顿,“他们会给出最好的治疗方案,一定会把妈妈从……”
“谢谢。”
不等他说完,时初初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抱里,浑身都在颤抖,“薄寒琛,我真的不想我妈妈出任何的事情……”
好不容易感受到的亲情,不能说散就散。
薄寒琛心疼的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我知道。”
当天晚上,薄寒琛联系的医生们便到了医院,开了紧急会议之后,安月华再次进行了开颅手术。
手术一直持续了八个小时左右,在这漫长的八个小时里,时初初连眼睛都不敢闭,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昏了过去。
薄寒琛一直在身边陪着她,既要和医生们保持联系,又要配合警察,录口供什么的。
所有人散去之后。
“万里,你去查查妈房间里有没有监控什么的,再查查小区的监控录像。”
一直在旁边守候的万里恭敬地开口,“少爷,我已经查过了,所有的监控录像都被刻意的抹去了,而且小区的访客记录也不见了。”
“门口保安呢?”
“保安昨天辞职了,下落不明。”
薄寒琛眸色深了几分,“我知道了。”
万里走后,薄寒琛看着还站在手术室门口的时初初,心疼难耐,走过去,“站了很久了,乖,我带你去歇会?”sxynkj.ċöm
“不要。”时初初抓住了他的手,“我想站在这里,看着我妈妈出来。”
她想要妈妈平平安安的走出来。
“时初初,妈在里面,你担心是正常的,在这个时候你更要保重身体,你若是倒下了,妈出来之后,谁来照顾她?”
薄寒琛这次没有顺着她,强势的将她抱了起来,把她狠狠地按在自己的怀里,“时初初,我知道你难受,但是你要清楚一件事情。
在你的世界里,我不是最重要的;但是在我的世界里,你是最重要的。“
“……”时初初沉默着,抱紧了他的脖子,“我知道了。”
薄寒琛松了一口气,脱下大衣将她包裹住,“你睡一会,我抱着你,在这里等妈妈出来,嗯?”
“好。”
时初初其实不想睡觉,或者说她不敢睡觉。
但是薄寒琛说得对,她必须保重身体,不然怎么迎接妈妈?
勉强自己闭上眼睛,酝酿着睡意,到最后,她真的睡了过去。
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薄寒琛算是松了一口气。
手术快结束的时候,薄寒琛将时初初唤醒,“妈,快要出来了。”
休息了一会,时初初的精神好了很多,但是薄寒琛却疲倦不已,眼下有着大片的阴影,”你是不是没休息?“
薄寒琛将她放下来,“我不累。”
时初初点头,握紧了他的手,“薄寒琛,谢谢你。”
薄寒琛,谢谢啊,在她最艰难的时候一直陪着她。
男人嘴角微勾。
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医生走了出来,“薄少,时小姐,手术很成功,安女士等会就会转入病房里,如果72小时内醒过来的话,就没问题了。”
“谢谢。”时初初松了一口气。
几个医生也没有多留,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之后,便离开了。
安月华转入监护室里进行后续治疗,时初初总算是放下心来了,慌乱一点一点的褪去。
薄寒琛摸了摸时初初的脑袋,“等会你跟着万里去休息室里休息一下,我出去办点事。”
第41章
“你要去哪里?”
“我去警察局,他们说有新的线索。”薄寒琛没有隐瞒。
时初初一听,“我也要去。”
“不。”薄寒琛拒绝,“你好好休息,这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不顾时初初的反对,万里将她带到了休息室里,“少夫人,这里有床,也有少爷准备好的糕点,您就安心休息吧。”
时初初敛眉,“好。”
……
薄寒琛赶到警察局的时候,天色已经阴沉下去了。
一位警察走了过来,“薄少,我们是在两个小时之前接到的电话,是犯人自己来自首的,听说想要去偷东西,结果被安月华撞见了然后她想要灭口,情急之下,才会伤人。”
很完美的解释。
但是薄寒琛不相信。
“带我去见那个人。”
“在前面审讯室。”警察也知道薄寒琛的身份,自然不敢拒绝他的要求。
走进审讯室,坐在中间的男人嗤笑一声,“怎么,我都认罪了,你们还不抓我,是要让我回去吗?”
薄寒琛走到男人的面前,“听说你是惯犯?”
“是。”
“你怎么进去的?”
“我之前是配锁的,那老娘们之前到我那里配了两把钥匙,我多了心眼,偷偷多配了一把,我原本以为她不在家,想去碰碰运气,可谁知道她居然在家,还想报警,那就怪不得我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眼里布满了阴鸷,看上去像是恨极了安月华一般。
薄寒琛听着他的话,不动声色的眯起了眼睛,“那你为什么不偷家里的东西呢?”
“呵,我都杀了他人了,我还想偷东西,你以为我不怕死?”
“那你还来自首?”
薄寒琛沉沉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别说你良心过意不去了,我查过你的底细了,你之前入狱过三次,其中有两次都是强奸,还有一次是故意杀人未遂,你见多了生离死别,别说你是因为害怕杀人,良心不安,才来自首的!”
打从薄寒琛见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开始,他就知道安月华受伤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个男人的供词,也是漏洞百出。
安月华的钥匙,是万里亲自去配的,另外配钥匙的老板是一个女人。
做惯了坏事,却因为伤了人就不偷东西了,这点已经很说不过去了。
更别提他主动自首了!
男人听着薄寒琛的话,脸色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我之前做过坏事,不代表我没有良心。”
“薄少,既然他已经来自首了,那这个案子可以结案了吧?”
“你觉得呢?”薄寒琛睨了警察局长一眼,“把他看住了,不许任何人保释他!”
“是。”
……
时初初简单吃了两口稀饭,便再也吃不下去了。
万里一直坐在休息室里,名为陪伴,实则是监视。
看来薄寒琛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她好好地“休息休息”了。
时间过去的很快,转眼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万里站了起来,“少夫人,监护室每天有半个小时的探视时间,等会我会送你去监护室,到时候你可以进去。”
“好。”
万里看出了时初初的兴致不高,“少爷是为了你好,想要让你好好休息,你不要怪少爷。”
时初初岂会不知道薄寒琛的意思,点头,“我知道的。”
到了探视时间,时初初换上了无菌衣走了进去。
安月华躺在床上,浑身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脸上还有擦伤。
时初初忍住了想要哭出来的欲望,走到床边,握住了安月华的手,“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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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华此时根本不可能答应她,时初初眼眶湿润,“妈妈,我来看你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伤害你的人,让他们付出代价!”
半个小时不能说很多话,大部分时间里时初初都在抹眼泪,临了,时初初准备给安月华盖被子的时候,突然,她看到安月华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似乎想到了什么,时初初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她的拳头,轻轻地掰开。
里面赫然是一颗扣子。
时初初眼里闪过厉色,将扣子拿了出来,放在了手心,生怕引起别人的怀疑,又说了几句贴心话,才离开了监护室。
一出门,时初初紧紧地咬住了牙根。
这颗扣子,一定是那个伤害妈妈的人留下来的。
“初初,你没事吗!”
身后,南北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对不起,初初,我来晚了,我刚刚才得到消息,说伯母受伤了。”
时初初收好扣子,“没事,我妈已经做完了手术,现在就等着醒过来了。”
南北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对了,薄少呢?”南北打量了一下周围,没发现薄寒琛的身影,有些疑惑,“他人呢?”
“他去警察局了,说是有新的线索。”
“什么线索?”南北蹙眉,“凶手都抓到了,还哪来的什么线索?”
时初初浑身一颤,“凶手抓到了?”
南北点头,“你还不知道吗,今天上午,新闻爆出来了,说是一个惯犯,去偷东西,却撞上了伯母,一时慌张,伤了人。”
“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时初初蹙眉,“那个人,不是凶手。”
妈妈手里的扣子应该是衬衫上的扣子,而且是那种私人定做的女式衬衫扣子,因为扣子上面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一般男人不会用女士香水。
南北不懂时初初为什么这么坚定,身后,稳健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男人走过来,冲着南北笑笑,算是打了个招呼,随后便走到了时初初的身边,“妈,情况如何了?”
“还好,还在观察之中。”
薄寒琛点头,“妈的事情交给我去查,你安心休息。”
时初初看着疲倦不堪的男人,有些心疼,抓住了男人的手,“你等会。”
南北察觉到自己成了电灯泡,连忙告别。
时初初带着薄寒琛到了休息室里,指了指浴室,“你去洗个澡,好好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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