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棋长得跟他爸很像,外貌上一点也没有从刘语那里遗传到多少,身材也有点肉,如果再胖一些,那几乎就是缩小版的刘武。
还有婴儿肥的脸总是露出憨厚的笑容,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人好亲近,绝对不会骗人的那种乖巧。
他并不是一个人回来,还带着另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和尚。
钟傀认出了另一个人,他就是在十峰庄时,回头跟无济说话的那个小和尚。
刘星棋一见到无济就冲上去抱住了他,委委屈屈地说:“师兄!好久没看到你了。”
“师兄。”另一个小和尚也上前喊道。
无济点头,笑着拍了拍刘星棋的后背,又在他脑袋上比划了一下道:“哟,又长高了,再长长都要跟我一样高了。”
“我肯定会比你高。”刘星棋踮了下脚。
“呵呵,你别跟你爸一样,横向发展就可以了。怎么天天吃素练功也不见你瘦一点。”刘语在一旁嫌弃地看了一眼刘武。
刘武赔笑,他对无济说:“行了,你们有事去屋里面聊吧。”
钟傀和青瞳也不见外,直接跟着回屋了。
关上房门,无济便问:“师父怎么样了?伤重吗?他怎么会受伤?慧元,你不是一直跟着师父他们……”
无济叫慧元的正是另一个和尚,他打断无济的话道:“师兄,你别着急慢慢说。”
“好,那你坐下说。”无济也坐了下来。
慧元则看向坐在另一张床上的钟傀和青瞳,他们进来后就坐到床上默默地看着,一点也没有回避的意思。
接收到慧元的目光,钟傀摸了下鼻子说:“那个,我们出去逛逛。”
“没事,都是我朋友,慧元你说就是了。”无济道。
慧元点头,他道:“我们从十峰回来的半路上,突然受到两个黑衣人的袭击,他们在半夜趁我们休息的时候突袭。而且目标非常明确,就是冲着师父来的。而当时我们跟戒嗔师兄他们分开走的,他们有别的事情要办,跟着师父回来的就只有三个人。”壹趣妏敩
说着他捶了下床,懊恼又愧疚地说:“是我们没用,师父受伤还是为了保护我们几个。”
无济担忧地问:“师父的伤重吗?”
“不算太重,没有受到内伤,就是脚受到比较重的伤,现在不能行走,只能坐在轮椅上。”慧元说。
无济长呼出一口气,他一巴掌拍在刘星棋头上说:“就这点伤,你小子在电话说的那么严重。”
钟傀不理解无济的意思,心想都坐轮椅了,这种程度还不算严重?
“疼疼,师兄,不是我要这么说的,是……是师父让我这么说的。”刘星棋摸着自己的头委屈地说。
无济登时一脸诧异,问:“师父?是师父让你打的电话?他为什么要你这么说?”
刘星棋拿出三张牌子,抽出一张递给无济说:“给你一张请帖,明天斋会,你回寺里见到师父,自己问他不就知道了。”
无济接过牌子,他的动作很轻,似乎害怕这张请帖会因为捏太重而受到损坏。
“我真的可以回寺吗?师父,他真的要见我吗?”无济嘴角轻微的笑意泛起苦涩。
“他当然想见你了,要不然为什么故意让我把他受伤说严重,还让我拿这个请帖给你。”刘星棋憨笑着说。
慧元道:“不过师兄,虽然把这个请帖给你,但你明天还是低调一点。”
“放心吧,我知道。”无济收起笑,转而严肃地问道:“袭击你们的人是谁?为什么要攻击师父?”
“不知道,他们都带着面具,没看到脸。”慧元说。
面具?无济和钟傀对视了一眼,他们都联想到了绑架青瞳那个带着奥特曼面具的男人。
“你能形容一下可以辨认的特征吗?比如法器,或者衣着面具什么的?”无济问。
慧元想了一会儿道:“他们都穿着黑衣服,面具就是小孩玩的那种卡通面具,看他们的身形是一男一女。也没有看到他们亮法器,其实是师父先发现他们,可当时我和另两个师兄都神志有点不清醒了,还是师父保下的我们。”
“其他人为什么和你们分开了?”无济又问。
“戒嗔师兄跟其他师兄好像是去七隐门开什么会,具体的你可能要去问师父了。”慧元说。
这时刘武推开门走了进来,“星棋,了然师父怎么受伤了严重吗?”
“没什么事,不算很严重。”刘星棋看了眼挂钟,他推了一下慧元的肩膀说:“我们赶紧回去吧,出来的时候就挺晚了。”
慧元起身对无济道:“师兄我们先回去了,你明天回寺里之后别乱走,等我们来带你去见师父。”
“好,你们慢点。”无济说。
刘星棋将另外两张牌递给刘武道:“给,这是明天进寺参加斋会的牌子,我们走了。”说完拉起慧元急急忙忙地就跑了。
刘武对他喊道:“你慢点,去跟刘语女施主打声招呼再走。”说完自己笑了起来。
钟傀也挺想去万空寺里面去参观一下,可是明天是斋会,闭寺一天,只有有牌子的香客才能进去。他觉得有点可惜,来都来了,却不能去看看。
这时候刘武将一块牌子递给他,刘武道:“你难得来,进去看看。小孩儿不用牌子,你大人拿一张就可以跟着你进去。”
钟傀没有接牌子,“这……好吗?给我了,那你们不是有一个人进不去?”
“没事,我老婆本来就不喜欢去听讲佛法,她之前也是碍于情面才跟着去,每次回来都嚷嚷无聊。”刘武说。
“那谢谢了,我是想着来都来了,应该去看看里面什么样。”钟傀接过牌子。
“那你们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刘武起身离开。
“我不太想去,感觉会很无聊。”青瞳趴在床上说。
他觉得在那里坐着听讲佛法,一点意思也没有,而且还只有素可以吃,他就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行,你得跟着我。”钟傀说。
钟傀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只要在这种人杂的地方,而且还有不少圈内的人在,他就不放心青瞳一个人。
“我都说了,那次是个意外。我怎么可能再上一次当,又不傻。”青瞳不服气地说。
“那就让他在这里跟着嫂子,没问题的。”无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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