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戏曲的高潮过去,云裳也是笑着说道:“诶,老板的文采可真好,这些事都被说进了戏曲中,明明只是不到半个小时的戏曲,却包含了我这将近五百年的历程。”
“那是自然,在戏曲的功底上,钱祈云老板是我见过的,迄今为止最好的那个,没有之一。”钟离也很满意这次的戏曲,无论是配乐还是配合唱戏时的舞蹈。sxynkj.ċöm
该说不该说,不愧是钱祈云,哪怕只是如此短暂的时间,也能将戏曲再度优化,而且还没有什么差错,果然是人才辈出啊!
等到戏曲终了,台下也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虽然这场戏只有钱祈云一个,但是,戏曲的精彩足以弥补只有一场的遗憾。
优质的戏曲,需要时间打磨,对于一些不懂戏曲的他国人来说,戏曲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就连唱戏的人,也被他们称作是戏子。
但他们又怎么可能知道,正是戏曲,让璃月的许多人知晓了仙人的事迹,那些看不上戏曲的他国人,比起戏曲,更喜欢说书,而最初的戏曲,也是从说书转变而来的。
只是说书更容易让他国人接受,毕竟,有时候的戏曲,不懂一些,是真的听不懂戏曲的含义。
比起长时间的说书,而且还不可能一场不落的听完,戏曲能更好的将关于仙人的事迹向世人诉说。
而戏曲更能让人们身临其境般知晓仙人,这也正是戏曲的魅力。
而现在,正是戏曲兴盛的时候,在现在的璃月,就连不少的年轻人都愿意看戏曲,如果说书和戏曲都有最好的那个出面,戏曲的人数,绝对比说书的多。
就像是现在,明明戏曲已经结束了,但还有很多人没有离去,他们还沉浸在想象中。
这时,雅间的大门被敲响了,老钱推开门走了进来。
“钟离先生,不知这一场戏曲,您满不满意?可否达到了您的预期。”
老钱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对着钟离问道。
“当然,倒不如说,比我预想的要好,最后的结果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钟离看着云裳,现在的云裳没有了往日那种给人很沉重的感觉,只有轻松的样子。
“那就好。”在得知没有出现差错的时候,老钱也松了一口气,在上台前,自家女儿说自己对戏曲的更改还存在一些并不满意的地方。
当时还以为会搞砸了,也是揪起了自己的心,但好在最后一切无事,还得到了岩王帝君的夸奖。
此时的舞台上,不少的戏院老板都围在钱祈云的身边,向她取缔能否将这次的戏曲在自家的戏院开场。
“抱歉了,各位,不是我不愿意,而是,这次的戏曲我还有许多要更改的地方,这次的开场,也是实在没有时间拖延,若是各位执意,那就向钟离先生询问吧!毕竟,关于真君的事迹,是钟离先生告知的,没有钟离先生的资料,我也完不成这次的戏曲。”
“这样啊!既然钱老板都这么说了,那就等到钱老板改完之后,通知我们,至于钟离先生那边,我们就不过多打扰了。”
“是啊,虽然很想尽快在自己的戏院开场,但既然钱老板觉得不够完善,那就等完善之后,到时,还请钱老板不要拒绝。”
“当然,戏曲归根结底都是一家,我会尽快完善,到时,会一一通知几位的,还请几位耐心等待。”
听到钱祈云的保证,几位老板也知道这件事妥了,对于一个喜爱戏曲的戏院老板来说,最不愿意的,就是说谎,因为戏曲追究的是,真实性。
在几位戏院老板离开之后,钱祈云也要回去将妆容洗掉,这样的妆容虽然看起来好看,但都是粗制滥造的,涂在皮肤上,还是会对皮肤造成损伤的。
“祈云。”这时,老钱从一旁走了过来。
“嗯?老爸,怎么了吗?你不是去见钟离先生了吗?”
“嗯,我是来带你去见钟离先生的,那两位想要见见你。”
“那两位?见见我?好吧,等我一下,我先把脸上的妆洗掉。”
“嗯。”
等到钱祈云把妆容洗掉,顺带整理了一下面容,便跟着老钱来到了雅间。
“钟离先生,我带上小女过来了。”
说着,老钱推开了门,钱祈云一进门就看见了正在给伊斯塔露喂食的云裳,以及坐在一旁喝茶的钟离。
“钟离先生。”钱祈云走到钟离面前,对着他恭敬的说道。
这是钟离才有的待遇,或者说是博学多识的人们才能有的待遇,本来这种待遇在璃月会有很多人得到。
但自从钟离展露了自己的学识之后,能得到这份待遇的,也就只有钟离一个了。
而其他人则不再以获得这种待遇为荣,而是被钟离夸赞,毕竟被一个全璃月最聪明的人夸赞,没有比这更让人觉得脸上有光的了。
“钱小姐,不必如此,戏曲很棒,不愧是名角,哪怕已经长久未上场了,依然是才华不减。”
“钟离先生言重了,如果没有钟离先生的那些资料,我也不会做出这么好的作品,这还是仰仗钟离先生。”
钱祈云很明白,自己虽然能做出好的戏曲,但是,没有值得认同的资料,用完全对不上号的资料创作戏曲,这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不知,这两位是否就是要见我的两位。”
钱祈云看向已经停下喂食的云裳两人,在她看着云裳两人的时候,云裳她们也在看着钱祈云。
“是的,这位是云裳,至于这位,你叫她派蒙就好了。”
“云裳小姐,派蒙小姐。”钱祈云对着两人说道:“不知两位见我是有什么事吗?”
“嗯,也没别的事,只是你的戏曲之中还存在着一些偏差,比如描述魔神战争时候,为了救助死去的尘王帝后而选择牺牲自我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誓言,而是悲愤交加之中下意识的行为。”
“哦?这有何高见,根据钟离先生的资料,驱邪除妖真君乃是尘王帝后的妹妹,据我判断,姐姐的死去,还有亲眼见到这幅场面的,除了立下誓言以命相搏,所引发的奇迹之外,我想不到别的。”壹趣妏敩
“此事,我不好说明,不过,以命相搏确实存在,你的猜想也都无误,唯有立下誓言这一说,乃是虚假的。况且,驱邪除妖真君并不是尘王帝后的亲妹妹。”
云裳看着钱祈云,在钱祈云的身上,云裳感受到了熟悉的影子,但还是有些不确定。
“哦?这位小姐,如果真君不是帝后的亲妹妹,会做出以命换命这样完全不划算的事吗?这样一来,不照样会死去一位,那和帝后死去也并无两样。没有绝对亲密的关系在,就算是仙人,也做不出这样不划算的举动。而作为最亲密的,又是两位女子,那么唯有亲生姐妹这一关系。”
钱祈云语气中带上了一些不善,这是自己根据钟离先生所说得出的最终结果。
本来她是想去见一见那位真君的洞府的,但钟离先生说真君常年游历四方,洞府早已荒废,而为了真君的洞府不被打扰,其他仙人在洞府周围设下了重重障碍,以此来保护洞府。
也是这样,钱祈云才打消了亲身前往洞府的念头。
“呵呵,想必你在璃月的坊间都听说过,驱邪除妖真君乃是夜叉之身,但是,作为夜叉之身的真君,又怎么可能会是帝后那样的神明,又怎么会和帝后会是亲姐妹呢?”
“这……”钱祈云说不出话了,自己在早些年也都听过,而版本最多的,最令人信服的,就是真君的身份,乃是璃月仙人中,唯一一个不存在职责的夜叉。
“她所说的,那是事实,驱邪除妖真君,确实是夜叉之身。”钟离此时补充道:“当时时间有限,我不好全部说完,所以就想等戏曲结束,她恢复之后,由本人亲自来和你说明。也正好了却你想见见真君的愿望。”
“本人,来说?”钱祈云看着云裳,又看向了自己的老爸。
“没错,这位钟离先生乃是岩王帝君的化身,而这位云裳小姐,就是你口中的那位驱邪除妖真君。”
“这,这是,真的?”钱祈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守护璃月的岩王帝君和最神秘的驱邪除妖真君就在自己的面前。
“是真的,帝君之所以会和你说明真君的过往,就是为了让失去过往记忆的真君回想起来,而戏曲是最好的选择,而你是璃月之中,公认的戏曲名角,所以,才会找到我然后由此向你说明真君的过往。”
老钱在说出了钟离和云裳的身份之后,也变得恭敬了起来,在帝君没暴露身份之前,他说话都要揣摩半天,但说出帝君身份之后,老钱也觉得轻松了一些。
“那,那真君,你,真的,是夜叉之身?和帝后,也不是亲姐妹?”
“当然,说来惭愧,当初见到姐姐死去,我就已经失去了控制,之后的杀敌和复活,我也基本没有多少的意识,等到我苏醒过来,已经是十年之后了。”
云裳说起这件事,还是感觉到了羞愧的,因为,当时如果自己的实力再强一点,眼睛再尖一点,那归终就不用死一次了。
“这,这样啊!”钱祈云思索了一番,看着云裳的眼睛说道:“能否请真君和我详细描述当初的情况,我想将这篇戏曲完善。”
云裳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钟离,关于魔神战争的事,凡人知道的越少,就越有好处,知道的太多了,反而对凡人不好。
见到钟离点头,云裳才回答道:“好吧,但我只说一遍,这些事,凡人知道的太详细了,会引来杀身之祸。”
钱祈云连忙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纸笔,作为一个戏曲大家,从生活中获得灵感,所以随身携带纸笔很正常。
云裳开始诉说自己的事情,而钟离则是一边喝茶,一边听着云裳的诉说。
而伊斯塔露和老钱,也都耐心的听着云裳,三人都把云裳的诉说当做了说书来听。
不过,和说书不同的是,云裳所说的,都是真实发生的。
等到云裳停下诉说,钱祈云已经将一整张纸都写满了,哪怕是背面都写满了字迹。
“多谢真君解惑,我这就去完善戏曲,请容我先行告退。”
说完,钱祈云兴奋的跑出了雅间,她要赶紧把这些都整合了,然后完善戏曲。
钱祈云有预感,马上就会有一个流传百世的戏曲从自己的手里诞生了。
“还请帝君恕罪,小女一旦碰上和戏曲有关的事,总是这样。”
老钱看着兴奋跑开的祈云,有些尴尬的说道。
“无碍,这是好事,说明钱老板在戏曲这一路上,必会一帆风顺。”
“是啊,不过,她这就走了吗?我还有好多都没说呢!”云裳有些可惜,因为自己这些年都在璃月外面游历,所以要说的故事还有好多呢!
“你的故事有很多,每一段都是一个戏曲,会有机会的。”
钟离安慰道,如果说故事的多样性,那游历在外的云裳绝对是第一,她走过了建国之初的至冬,也经历过被魔神围攻的璃月,就连那远在海上的稻妻也去过。
虽然只去过三个国度,但对钟离来说,云裳的故事,还是很精彩的。
而且,云裳虽然只去过三个国度,但昏迷期间还有被阵法传送走这些事,都是一个故事。
“也是,会有机会的。”
云裳虽然有很多的故事想说,但不是只有这一个机会。
“呼~帝君,真君,那小老儿先走了,曲终人散,虽然我已经退休了,但还是要为戏院操心不少。”
老钱对着几人行礼,随后退出了雅间,虽然钟离是以凡人的身份出现,但在呆在一个房间久了,还是会感到紧张。
等到老钱离开之后,云裳看着钟离说道:“帝君,你会选择钱老板,应该不只是钱老板是璃月的名角吧!还有其他理由吧!”
“瞒不过你,钱老板是云熙孙子这一代的后人,虽然不再姓云,但确实是云熙的后人。”
听到钟离的解释,云裳也明白了,钱祈云的那种陌生的熟悉感从何而来,原来是云熙的后人啊!
“既然钱祈云是云熙的后人,那祈云她的母亲。”
“嗯,钱祈云的母亲,姓云。”
“这样啊!倒是想不到。”
“云熙的后人,加上那你的过去,这两者相加,才让你有了恢复的苗头。”
钟离为了这件事,也是费尽了心思,他知道光是过去的经历,是不可能引起共鸣的,因为已经遗忘了。
但如果是和云裳有关的人将这些记忆描述,那么,自然有这个保障。
“对了,云裳,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诶?什么怎么办?”云裳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钟离在说些什么。
“你的记忆已经恢复了,我无法确定你还是不是在排斥。”
“哦,这件事啊!嗯,怎么说呢?”云裳歪着头,笑着说道:“我已经欣然接受了,只不过,要等他亲口和我说,我已经在记忆里和他说过了,所以,轮到他了。”
“是吗,不过,想要那孩子亲口和你说,恐怕有些困难。”
“我会等他的,我知道当初归终姐和大家都很希望我们在一起,但是,璃月是契约的国度,最讲究公平,我已经说过了,所以轮到他了。如果帝君和大家想看见如愿的结果的话,那就让他开窍吧!”
“这,倒是有了几分挑战性。”钟离想到了云裳一直都在他国游历,在璃月的时间很少,就算有,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受伤昏迷在养伤。
而魈还有着清理魔神残渣的职责,能和云裳见面的次数不多,就算是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迹象,但是,多年不见,就算感情还在,那也被埋进了心底深处,想要再挖出来,恐怕还要再费一些功夫。
然后,挖出来之后,还要让他开窍,云裳都已经说了,只要魈开口,她就同意。
这倒是了却了留云和归终她们的残念。
也正好可以用这件事,吸引留云她们的火力,让她们把矛头都指向云裳,在云裳感情一事没有进展之后,女性仙人的火力都在自己和归终的身上。
时不时就来问问什么时候和归终有子嗣,就连自己的徒弟,歌尘浪世真君都在催。
想到自己的这个徒弟,钟离突然想起,阿萍在成为仙人之前也是人类,比起他们这些天生的仙人,阿萍的子嗣也很需要关注啊!
“对,就是这样,如果云裳的事无法吸引火力,那就把阿萍也推出去。”钟离也是被催的没办法了,只要有能吸引火力的,都不放过。
“什么火力?帝君你在说什么?”云裳奇怪的看着钟离。
“啊,没什么,喝完这壶茶,先去和大家见见面吧!”
而一旁的伊斯塔露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钟离,被自己的手下催生孩子,钟离还是第一个,偏偏钟离还没有机会反驳。
作为活了三千多年的摩拉克斯,在魔神的年龄里,换算成人类的年龄,也正值青壮年的时候,也就二十五左右,而且现在璃月过的很安稳。
摩拉克斯在这些年不是喝茶看戏,就是遛鸟听书,所以璃月的仙人们,都在催摩拉克斯赶紧和归终生一个孩子。
说不定什么时候,等到摩拉克斯退休了,可以完美衔接,接替岩王帝君的位置。
等到三人走出雅间,戏院的收拾,也都已经结束了,来听戏的人们,也都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
还留在现场的几个,也都准备离开了,但在离开前,都在讨论关于这次戏曲的事。
而讨论的最多的,就是钱祈云所说的,要完善戏曲的事情。
毕竟这是钱祈云当众说出来的,而大家伙儿都很期待完善之后的戏曲。
光是这个不完善的戏曲都这么好了,那完善以后,岂不是可以成为流传百世的名曲。
“呵呵,看来你这次真的要出名了,云裳。”伊斯塔露小声的说道。
本来云裳的传说在璃月不多,但经过这次的戏曲,再加上钱祈云在开场时还说过,资料来源于钟离。
关于云裳这位真君的事迹,不出一天,就会在璃月传开,那些通过臆想猜测的故事,都会改变。
“不至于,很多仙人的事迹都比我要出色,在战争期间,还有很多仙人为了保护大家牺牲了,他们才是最值得铭记的仙人。”
比起自己,云裳更希望大家记住那些为了璃月而牺牲的仙人,没有前人栽树,哪有后人乘凉。
自己也只是那个浇水的,不值一提,真正栽树的,才是值得尊敬的。
现在记忆恢复了,她就想起一句看似调侃却又十分真实的话,保家卫国最好的奖励,都是带着盒子和红旗接受的。
“他们会被记住的,璃月从来不会忘记付出了一切的大家,哪怕子民们都已经忘记,但只要还有仙人活着,他们就从来没有被忘记。世界也会记住他们。”
钟离走在前面,作为众仙之祖,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忘记他们,为了璃月而付出了生命,都不允许忘记。
时间的磨损或许会带走记忆,但不会带走思念,哪怕已经遗忘,思念也会存在心底。
“安心吧!提瓦特的一切,都会被记录,只要存在过,就不会被遗忘。”
“真的吗?那如果连记录的那个,都遗忘了呢?”
“哼,虽然你已经是提瓦特的一部分了,但你的存在很特殊,你不会忘记,而且,我也可以看到时间,所以,忘不掉。除非我失去了力量并且被封印了记忆,不然我不会遗忘,时间虽然无情,但却也有情。”
“嗯,如果派蒙失去了执政的记忆,那一定是一个贪吃的应急食品。”
“才不是,你才是应急食品,怎么和那家伙一样,我,派蒙,不是应急食品!”
“噗嗤!”云裳看见伊斯塔露的控诉,还有那不服输的表情,又联想到三千年以后,那个明明能飞却还是不知道怎么掉进河里的应急食品,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以后你可不要被一条鱼打晕然后掉进河里。”
“才不会!区区一条鱼而已,决定了,今晚就吃水煮黑背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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