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像水蛇在腰上乱动,踮起脚不情不愿,粉唇却往他唇上凑。
顺带着吻了下他弧度明显的喉结,然后用那双清纯无害的眼睛看着他。壹趣妏敩
清晰可感受到男人的体温,在她胡乱的吻里变了。
容迟渊的喘息逐渐加重,腹部里涌动着岩浆般的热。
大概是想到在温泉山庄那个充满热度的夜晚。
他扣住她乱动的手,喘了一下,“你确定?”
江鹿敛着眉目,浓密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嗯。”
*
秦淮领着三人进屋搜寻,这卧室里没什么能藏的,除了一个立式衣柜。
“你们去搜床下和窗台。”
秦淮指挥着三人,然后打开衣柜。
打开的瞬间,一双澄澈的眼睛缩在黑暗中,清澈地看着他,眼中透露着小动物般的警惕。
秦淮险些叫出了声,呼吸几乎暂停。
小红豆有点被这个突然开门的陌生男人吓住,小脸惨白了一瞬,却没有哭出来。
她现在只想问妈咪在哪里,是否还安全。
在她要张嘴说话时,秦淮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冲小红豆摇了摇头。
秦淮看一眼身后还背对自己检查的人,立刻用旁边的被子,将这小女娃裹了一圈,塞到衣柜深处。
那三人听到动静,转身走来,“秦助,衣柜里有什么吗?”
秦淮平静地侧身让他们检查:“什么也没有,都是些女人的衣服。”
他侧着身,挡住那团鼓囊囊的被子,和露出的一点小脚。
那三人正要走去检查,忽然卧室门被打开,容迟渊阴恻恻站在那里,低声说:“查完了没?查完就出去。”
他们还是有些怕容迟渊的,简单扫了一眼衣柜:“容总,我们还要检查一下衣柜里面,如果您没事的话可以在外面等……”
“有事,要办事。”
他喉头有些热,语气冷淡,细听还有些喘意,“还是你们有兴趣看现场直播?”
三人皆是一愣,都是成年人,明白了过来,他都这样说,不敢再继续说留下,微鞠一躬,往外走。
秦淮悄悄松了口气,出去时看见江鹿就靠墙而立,神情有几分凝滞和紧张看着他。
秦淮深深看她一眼,抿了下唇,转身离开。
江鹿被他看得心里慌乱。秦淮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好在她用了这最底线的一招,及时让容迟渊进去阻止赶人。
男人要办事的时候,等不了一点。
但代价就是房门关上,家里彻底安静下来后,江鹿整个人被摁在墙上,两人身体严丝合缝。
他捏着她的下巴着急又迅猛地吻她。
此时,也再无形象可言,展露着迫不及待的野性。
四年孤寂,忍一忍也就习惯,但只要碰过一次,就是食髓知味,在温泉山庄那次后,他念念难忘。
江鹿被他吻得头昏眼花,整个人天旋地转的,但脑子还清醒时,半推半就地往书房里带:“别在这里……”
男人眉心动了下,打横把她抱了起来,一边吻着她,一边走进书房,把她放在了书桌上。
痴缠结束,互相拥抱着喘息,彼此都是涔涔汗意。
考虑到她之前还有伤,这次他格外小心和注意。
低头落吻在她唇上,带着微微的颤抖。
江鹿脸上红晕残留,眼底还晕着水雾,嗓音却清明又疏离:“算两回,我现在能见小雨点三次对吧。”
容迟渊眼底的柔情淡了些,不喜欢她这样与自己谈判理论时,格外理性的神情。
他起身,一件件披上衣服,嗯了下,又恢复之前那副矜冷的状态。
他侧对着她而站,动作利落地系着皮带,沉声:“不在家里,女儿你藏到哪去了?”
语气很平淡也很笃定,仿佛就知晓她是真的藏了人。
“要我说几次?没有女儿……”
“儿童牙刷是湿的。”
他有些不耐地打断,眸中情绪复杂而冷沉,“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非得我把小东西找到拎出来,对着那张和你一模一样的脸,你才肯承认?”
江鹿一下噎住。
“就因为一个牙刷,你就断定我养了女儿?你确定这不是你可笑的异想天开?醒醒吧,现实不是电视剧。”
“告诉你,且不说我根本没有什么女儿,就算女儿活着,我也绝不会交给你。”
男人瞳孔深处在颤,眼睛深深看着她,有几分沉意和愕然。
“想问为什么?”
江鹿读着他眸中的情绪,轻轻笑了笑,红着眼睛,指一下那垃圾桶里用过的套:“被你睡才能换你施恩一次,允许我见孩子,我还有一丝尊严可言?谁敢把孩子交给你这样的父亲?”
她摇摇头,眼底情绪破碎:“你走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会,过会还要去公司。”
说罢她就走进卧室,将门关上。
后背贴在门上听着,他脚步声离开,大门闭拢,才双腿发软地坐下。
绷着的一根弦开始松弛,她捂着额头,不断地大口喘息,有种失而复得的感受。
“宝贝,可以出来了。”
小红豆听到妈咪的声音,才从裹着的被子里,艰难爬出来。
她像个寿司卷,一层层卷出来,跳下了衣柜。
随后,小手轻轻抚平裙子上的褶皱,然后走到妈咪怀里去。
“乖。”
江鹿把她抱进怀里,满满的充盈和满足感填塞着胸口。
小红豆枕在她怀里,看着妈咪格外疲惫的脸颊,额头上也有许多汗,她伸手轻轻擦去:“妈咪,你还好吗?”
不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也不问那个陌生的大叔叔是谁,她只是有点心疼妈咪现在的样子。
“没事,妈咪没事。”江鹿坐了会儿,得以喘息时,还是不太敢出门。
怕容迟渊就在门口,等她自投罗网。
“宝贝你先在这里留一下,不要出门,妈咪去看看情况。”
江鹿轻手轻脚地出卧室,家里属于容迟渊的气息仍在,透着猫眼看一看外面,空无一人。
她轻轻将门打开一个缝,仔细看了看走道,确认没有人,才松了口气。
在这时,电梯忽然开始上升。
数字一点点升到她所在楼层时,江鹿随手拿起玄关拆快递的小刀,握在手里,随时准备着。
电梯门打开,一道匆匆高大又焦急的身影走出来:“江鹿!”
当看清面前的穆尧时,江鹿勒紧的心脏,蓦然一下松弛下来。
就像看见了依靠和温暖,她眼泪一下涌出,手里的小刀落下,哭着冲他跑去,扑进他的怀里。
穆尧只觉怀里倏地一暖,然后泪水一点点浸湿了衣襟。
他脸上露出心疼,指间没入她柔软的发丝间,将她摁在怀里安慰着:“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我来了。”
拨开她发丝间,清晰看见她后颈新鲜的吻痕,一颗颗红色格外地刺眼。
穆尧眼眸漆深,暗了片刻,抱着她的力度又紧了几分,却终究是没问什么。
任她这样哭了许久,穆尧抬头,看见小红豆在卧室探头探脑的,温声对江鹿说:“好了,把眼泪擦一擦,女儿在看着你。”
江鹿怔着,立刻低头将眼泪擦干净,收拾了情绪,才转头进了家门。
“陈虎住院了,看着惨,但实际下手还算有分寸,没伤及骨头,最多留下点疤。”
江鹿沉默着嗯了声。
“容迟渊不像是会动手的人,大概是陈虎对他说了什么刺激到了他,被揍成那样。”穆尧扫一眼被翻得杂乱的家,“那小子一直记着父仇,想报复,太冲动。”
江鹿淡淡敛眸:“我能理解他。”
她话语间,总不经意流露出的疲倦,让穆尧觉得格外刺眼。
当着小红豆的面,他没问出来,只是起身说:“行李都收好了?走吧。不知道容家什么时候二度搜过来,现在我们就出发,带着小红豆去我那里。”
“好。”
*
车内,三个人挤在后座,容迟渊在副驾驶,微微阖眸养神。
秦淮心事重重地看他一眼,男人依旧那副深沉又端持的姿态,脸上,似乎多了丝神清气爽的舒畅感。
后座其中一人接了个电话,然后道:“容总,太老爷让您现在回去一趟。”
容迟渊睁开锐利的黑眸,掠一眼后视镜。
气场压迫,刺得三人皆是心颤。
“太老爷说,飞去Y国的包机,今晚八点抵达榕城,约您一起去拿人审问。”
容迟渊闻言,平和抿唇:“那就八点再回。”
“可是……”
“好了,容总不比容家其他人,工作忙得一根针都插不进去,说好八点,就会八点到的。”
秦淮适时地开口回绝,“辛苦你们通知一下老爷子,晚上准时到。就这样,请下车吧。”
车子已停在了容家的宅院。
那三人互相望一眼,也不好说什么,灰溜溜下车。
被赶下车后,其中一人还有些不服气:“真横,连容迟渊身边一条狗都敢对我吆五喝六!”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况且那不是普通的狗!秦淮哎,就连容家的小辈见了,都得喊一声‘秦叔叔’的。”
“不就是跟着容迟渊时间久了点,算个屁。说什么没时间,那容迟渊搞女人就有时间了呗?”
“行了,少说几句!”
隔着车窗,容迟渊看见落地窗前站着的爷爷。
四年过去,容伟洲肉眼可见的衰老,但那双鹰眸始终如一,仿佛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
那种让人胆寒的锐利,从未因为年龄的增长而有所削弱。
他站在那看着容迟渊,唇角勾起阴恻恻的笑。
容迟渊平淡收回了视线,对秦淮道:“走吧。”
秦淮心事重重开着车,三番几次都差点超过红灯。
在第四次差点压线时,容迟渊终于从阴沉沉的情绪里抬眸:“你是怎么回事,连车都不会开了?”m.sxynkj.ċöm
“对不起,容总。”
秦淮连声道歉,脸色颤抖,“容总,我不想瞒着您,对不起,我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您!我在衣柜里看到了……看到了……”
容迟渊竟是格外平静,接过他吞吞吐吐的话:“看到了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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